一命换一命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开启了备战模式。
伊斯难得收起不着调的性子严肃道：“他来这里的目的，是要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吗？”
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他就说怎么可能有人临死之前的愿望只是要上学呢！
杰森这种爱上学的不谈，就他们“伊斯坎达尔”而言，怎么可能有爱上学的人！
卡珊德拉也擦拭起了匕首，等布鲁斯给她行动信号她马上去控制住小伊斯。
白无常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大家都一副下一秒就要去干架的样子，疑惑道：“我什么时候说是你的命了？”
伊斯升起来的怒火啪一下消散，整个呆住：“啊？不是要我的命换他的命吗？”
史蒂芬妮也茫然道：“不是你说的一命换一命吗？”
白无常终于搞明白了他们误会的点。
他感到有些好笑，说道：“一命换一命，换的是小丑的命，又不是你伊斯奥古的命。”
在场众人同时松了口气。
白无常继续解释：“你们伊斯奥古算是比较特殊的存在，由于一些前世今生，你们的灵魂可能不那么稳定。”
伊斯听出了对方在委婉的点他是穿越者。
所以自己特殊是穿越自带外挂？
伊斯觉得，这样好像也很合理。
穿越这么高危的世界不带点挂很难活的，穿越之神还算有点人性。
“你们伊斯坎达尔想要在世界上存活，需要有个能让人记住的‘锚点’。这个锚点是要别人没有的特点，再加上一件别人做不到的事。”
白无常举例子，“比如你绝对合理的降维特质，再比如你杀掉了小丑——这件事足以让你在世界上存活。”
伊斯思考。
伊斯恍然大悟。
伊斯艰难地组织语言，说道：“你刚刚是不是想说……这是我这个‘角色’的‘设定’？”
此话一出，时间仿佛静止了三秒。
卡珊德拉和史蒂芬妮从白无常说前世今生那段话时就站在那没动，见伊斯转头看向她们才疑惑的轻歪脑袋。
伊斯看了看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的卡珊德拉和史蒂芬妮，挠挠头问道：“额，不能说吗？感觉其实你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黑无常拖着大舌头淡淡地说：“只要你以后不介意被人当成神经病，可以这么说。”
“好吧。”伊斯发现自己现在说的话其他人好像听不见，于是继续问道，“所以我被创作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杀死‘小丑’？因为其他人杀死小丑有副作用对吗？”
“是这样的。”
“小伊斯的错误选择就是他临阵退缩没有杀死小丑或者狂笑蝙蝠侠？”
“对，”白无常说道。“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你跟那位福尔摩斯是父子。”
“过奖过奖，这些还是很好猜的。”伊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接着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说道：“那他现在是不是还有活路？比如制造一个新的记忆点给‘观众’看？”
白无常甩着舌头思考道：“应该不用那么复杂的……看在你帮过我们解决麻烦的份上，我悄悄告诉你一个方法。”
白无常挥手让伊斯过来说了些什么，伊斯凑近听着，边听边点头。
之后伊斯跟卡珊说他要去救小伊斯，可能要离开段时间，在卡珊表示自己知道了后，他迅速离开了蝙蝠洞。
……
韦恩庄园，游戏室。
监听器里的声音在白无常说到小丑的命时就中断了。提姆隐隐有些不安，他匆匆应付了小伊斯，自己出门往蝙蝠洞赶去。
“我和达米安还回去吗？”夜巡的杰森在耳麦里问。
提姆的耳麦里有风声，他正在往蝙蝠洞的方向跑：“等我五分钟，五分钟后如果我这边没有信号就回来。”
“行。”蝙蝠侠达米安冷淡的声音出现在麦里，“以自身安全为主，必要的时候可以杀人。”
这是达米安嘴里最接近“关心”这个单词的话了，每次遇到计划之外的事他都会跟家人这么说。
因为达米安这位大哥的存在，虽然这么多年以来蝙蝠家族手下没少见血，但至少家人都很平安，十几年间，家里一个出事的都没有，甚至连猫狗都比别人家长寿。
“好。”提姆回答道。他算是家里比较尊重蝙蝠侠不杀原则的，但是尊重理解不代表遵守。
布鲁斯现在也很少管束他们了，只要下手有分寸就行。
提姆赶路的时候试着调出蝙蝠洞的录像，却没看到有监控能录到那边的画面，能录到的都坏了。
“魔法侧真是让人不爽啊。”提姆有些头疼，“希望没人离开蝙蝠洞。”
提姆走后，一个人在游戏室的小伊斯放下手柄，开了个信号屏蔽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通讯器。
“杰哥，你找我？”
刚刚通讯器突然振动了一下，小伊斯就知道是他世界的红头罩要找他。
“……你已经走了？你们都走了？！”红头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现在你和小红都不在联盟了，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妮莎叛逃、塔利亚抓人，我要一个人跟老不死的勾心斗角吗？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对他发起决斗了，别逼我杀了他！”
红头罩觉得自己要炸了。
先是他好不容易捞活、勉强在刺客联盟续上命的红罗宾在联盟监管范围内突然消失不见，之后又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小家伙拖着他的嗜睡症状和逐渐衰竭的身体机能跑到其他世界。
天知道他有多想做个振金笼子把这两个家伙分开关，并派人全天不间断的监视着他们两个！
“不是还有我爸吗，他会辅助你制衡外公的。”小伊斯安抚道：“等我找到小红我们就一起回去啦，稍安勿躁嘛。”
红头罩一听更恼火了：“我现在不在乎那个了，但你还记得你是半个死人吧，跑到离拉撒路之池那么远的地方生怕自己能活着回来吗？”
小伊斯自信道：“我死之前一定能找到小红的，没事的相信我。”
红头罩：“想从你嘴里听到两句好听的怎么这么难，我希望回来的是你们两个人能听懂吗，我要两个完整无缺的活蹦乱跳的人！”
小伊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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