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刮得人脸颊生疼,城郊的小路上却依旧人来人往,大多是来姜至作坊进货的小贩。
自从“至味熏肠”名声打响后,每天天不亮,作坊门口就排起了长队,姜至和工人们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苏雅丽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满是嫉妒的怒火。
她从省城回来后,就一直待在村里,看着姜至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尤其是听说姜至不仅办好了营业执照,还把香肠卖到了周边县城,甚至有省城的大商场主动找上门合作,她更是气得夜不能寐。
“凭什么?凭什么姜至那个粗丫头能过得这么好?”苏雅丽咬着牙,心里涌起一股恶毒的念头。
她想起上次在省城找的小混混没起到作用,这次干脆托人联系上了城里有名的混混头“疤哥”,准备给姜至的作坊找点麻烦,最好能把她的摊子砸了,让她再也做不成生意。
当天下午,苏雅丽就带着一篮子鸡蛋,找到了疤哥的地盘——城里一间破旧的台球厅。
疤哥正光着膀子,和几个小弟打台球,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看着格外吓人。
“疤哥,我是来给您送点东西的。”苏雅丽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把鸡蛋递了过去:“我听说您路子广,想请您帮个忙。”
疤哥斜睨了她一眼,接过鸡蛋,随手递给身边的小弟,语气不耐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子打球。”
“是是是。”苏雅丽连忙点头,压低声音说。
“疤哥,城郊有个叫姜至的女人,开了个香肠作坊,叫‘至味熏肠’。她的香肠有问题,吃坏了好多人,可她不仅不赔偿,还继续卖,坑害老百姓!我想请您去给她点教训,让她别再害人了!”
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到疤哥手里:“这是一点小意思,事成之后,我再给您加钱!”
疤哥掂量着手里的钱,眼睛亮了亮。
他早就听说过“至味熏肠”的名气,知道那家作坊生意红火,正想找机会捞点好处,没想到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他拍了拍苏雅丽的肩膀,语气嚣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带兄弟去她作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苏雅丽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里暗暗想着:姜至,这次我看你还怎么翻身!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疤哥就带着五个小弟,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姜至的作坊。
此时,姜至正和林小满一起,把刚做好的香肠搬到货台上,准备迎接前来进货的小贩。
“就是这里!”疤哥指着作坊的招牌,对着小弟们喊道:“兄弟们,给我砸!让这个黑心作坊再也做不成生意!”
几个小弟立刻冲了上去,拿起货台上的香肠就往地上扔,还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竹筐,香肠散落一地,原本整齐的货台瞬间变得乱七八糟。
“你们干什么?!”姜至见状,立刻冲了上去,挡住他们的去路,脸色铁青:“我们的香肠没问题,你们凭什么砸我们的东西?”
“没问题?”疤哥冷笑一声,走到姜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听说有人吃了你们的香肠,上吐下泻,你还敢说没问题?我看你就是黑心商家,专门坑害老百姓!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砸了你的黑心作坊!”
“你胡说!”姜至气得浑身发抖:“我们的香肠都是用新鲜猪肉做的,每天都经过严格检查,从来没有出过问题!你说有人吃坏了肚子,有证据吗?”
“证据?”疤哥不屑地笑了笑:“老子说有就是有!今天你要么赔偿老百姓的损失,要么就等着被砸店!”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前来进货的小贩和附近的村民,大家都议论纷纷,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林小满吓得脸色发白,躲在姜至身后,小声说:“姜至姐,要不我们报警吧?”
“报警?”疤哥听到这话,笑得更嚣张了:“我告诉你,在这一片,我就是王法!报警也没用!”
姜至看着疤哥嚣张的样子,看着地上散落的香肠,心里又气又急。
这些香肠都是她和工人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就这样被他们糟蹋了,她怎么能甘心?而且,要是今天让他们砸了作坊,不仅损失惨重,以后“至味熏肠”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就在这时,姜至看到了旁边案板上的剔骨刀——那是她平时用来分割猪肉的刀,刀刃锋利,闪着寒光。
她没有丝毫犹豫,冲过去一把抄起剔骨刀,紧紧握在手里,刀尖对着疤哥和他的小弟们,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谁敢再动一下试试!”姜至的声音响亮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姜至做人光明磊落,卖的香肠都是真材实料,从来没坑过任何人!你们要是再敢砸我的东西,我就跟你们拼命!”
她身材高挑,常年杀猪练出的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此刻握着剔骨刀,眼神坚定,气势十足,像一堵坚不可摧的墙,挡在作坊前。
疤哥和他的小弟们被她这副拼命的架势唬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不敢再上前。
“你、你别以为拿着刀我就怕你!”疤哥色厉内荏地喊道,却不敢再往前一步。
他虽然是混混,却也怕遇到不要命的,万一真的闹出人命,他也担不起责任。
“我没让你怕我,我只是让你别再砸我的东西!”姜至往前一步,手里的刀握得更紧了:“赶紧把地上的香肠捡起来,赔我的损失,然后滚!否则,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周围的小贩和村民们也纷纷附和:“就是啊,你们凭什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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