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卿鸿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不说不近女色,也没差了多少,就连吃瘪受挫都是少有的。
作为海城季家唯一的独苗继承人,虽说季老爷如今退居二线,可当年余威尚在,没人敢来找他季大少爷不痛快。
唯一敢这么对他的人,也就是眼前的这位。
没有女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将他的各种边界与规则打破,又让他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对方肆无忌惮的重组成她喜欢的模样。
偏偏苏玖不仅毫不恐惧,甚至乐此不疲的折腾他。
亦如此刻。
“这该怎么继续……”男人故作镇静,但眼睛慌张地却到处乱瞟,就是不看对面。
明明他该掌握主动权,却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套上了镣铐,被牵着鼻子走。
苏玖伸手捏住软尺的一端,轻轻将其抽出,然后贴着季卿鸿的前胸将人抱住,让软尺从后面圈着绕了回来。
整套动作慢条斯理,软尺蹭着他后背的布料摩挲着发出沙沙声,在此刻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男人觉得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咚咚撞的他肋骨都开始疼了起来。
偏偏对方这么弄还不够,将软尺合上的瞬间又用指尖戳了戳胸前已经鼓起的肌肉,无辜的仰头看自己,“就是这样量的,季少爷不能不会吧。”
季卿鸿在她主动抱上来的那一刻,呼吸就已经静止了,像是对待一只落在指尖的蝶,生怕惊动对方,让蝴蝶振翅飞远。
其实上一次苏玖被报复似的用指尖抵着戳的时候,他就有了隐约的疑惑:女人的手指力量为什么那么好,根本就不像外表那般柔弱无骨。
此刻也是随手一按,却让他触电般酥了腰,差点维持不了站姿。
“别……”男人仰着头,露出微微滚动的喉结,哑着声音求饶。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失控,都会让这个原本对一切都掌握良好的大少爷陷入恐惧。
他可以一步步逐渐试探的靠近对方,却没法接受这种突然的,带着调戏意味的亲昵。
原来只是这点程度就达到了季卿鸿的阈值。
苏玖眼见他快要承受不住,这才松了将人禁锢的软尺,又温柔的给他凌乱的衣领翻正,压平胸前的褶皱。
“不弄就是了。”她将那条被勾的松松垮垮的领带重新打好,轻轻拨开了垂落下,将对方眉眼都遮挡住的发丝,“反正刚才量的也已经足够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足够了,但季卿鸿识相的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仍有些晕晕乎乎的被对方勾着手臂走出了房间。
恰好成衣店老板正在一个本子上翻看记录些什么,苏玖领着人到他面前熟稔道,“这次给我订件花萝香云纱的旗袍,边角料留着看看能不能打个领带来,我男朋友付。”
“好嘞,九老板的尺码还是之前的,不用变了是吧。”老板闻言翻了翻本子,停留在记录苏玖的那页,推过来给他们两人看。
女人的臂弯缠着季卿鸿的胳膊轻轻拉了拉,笑着回道,“我男朋友刚给我量完,还是得让他看看我有没有长胖呢。”
看着她指尖指的一串数字,季卿鸿这才知道又着了她坏心思的道,面上却烧的不行,将头埋到她的发丝里不肯吭声。
苏玖也不是真要让他仔细核对,见到这样的反应,只甜蜜的同老板打了声照顾就带着快要熟透的人离开了,还没忘嘱咐对方去季家要账。
原本以为男人回到车上,或者将她送回去就能恢复正常。
结果这么一等,就等到了旗袍做好,参加舞会那天。
虽然一开始说的是过两天就举办宴会,但可能害怕过于匆忙导致准备不充分,厅长和银行行长两家商量了一下,发了个半月后的邀请函给参加的宾客。
而季卿鸿也整整半个月没有敢出现在她面前,只隔几天会送来一封信,写的也不再是威胁的话,是一些关于他的零碎日常,还有对于她的关心。
不管他写了什么,但就是绝口不提那天的风月,甚至苏玖还在里面品出了些许逃避的味道。
这次没有让她看到后愤怒拿信纸撒气,不过还是被她夹在了书里保存。
是夜。
在海城地段最好处,巍然矗立着一间饭店,如同乱世中承载漂泊灵魂的忘忧塔,只要是踏入其中,便会被里面的各种娱乐勾了魂魄,忘却烦恼。
只不过里面连空气都漂浮着奢靡的金钱的味道,若是你没有了价值,等待的只有被放逐。
而此刻其中最大的舞厅内正觥筹交错,昂贵的吊顶水晶灯让里面亮如白昼,一层楼高的香槟塔在光线折射下,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杯晶莹的酒液里上升破裂的气泡。
在随处可见的玻璃碰撞声隐藏在交响乐里,一个又一个秘密在这里孕育。
将邀请函递给门口的侍者查看,又被简单的搜了个身,季卿鸿挽着苏玖的手走进了舞厅。
路上皆是熟识或眼熟的人,他则游刃有余地应付,再带着笑意向别人介绍女伴,全然不见前阵子的慌乱模样。
虽是百花厅的幕后老板,苏玖这个身份放在此处也是不够看的。
毕竟走两步就是一个知名政客,回个头又是什么世家权贵,如季卿鸿最开始的态度,都是瞧不上她的。
所以就没有让男人在介绍自己时提及其他的头衔,毕竟两人又不是没上过报纸,知道她身份的人是有权势手段,不知道她的也没什么必要让人家知道。
这一次,她只是季家大少爷坐实了绯闻的女友而已。
陪着季卿鸿笑脸相迎各路人,终于得了些许空闲,季卿鸿的面具也短暂的卸下,走到角落悄悄将苏玖抱在怀里,脑袋耷拉着垫在她颈侧,“我不喜欢这里。”他闷闷道,“不喜欢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好恶心。”
苏玖为他重新别好了胸前与她今日旗袍相配的胸针,闻言不置可否,“是吗,我都没注意到,可能是习惯了吧。”
原本颓着想被安慰的男人又直了脊背,捧着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被涂在眼尾的胭脂,“我后悔了。”
“后悔可不行呀,季大少爷可是连报酬都预支给我穿在身上了,要有契约精神。”女人脸上仍是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似是完全没听懂自己的暗示,不免让季卿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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