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车迎着夕阳驶入熟悉的庭院,林茉想起有时江砚回家也是迎着这样的夕阳。
她推开车门,第一次对这座不属于她的建筑产生了归家的松弛感,目光扫过园圃,脚步微微一顿。
园中的花草非但没有衰败,反倒比离开时更显蓬勃。她蹲下来稍微看了看月季的叶片,那些曾让她犯愁的微小白色爬虫,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阿姨还没回来,”江砚提着两人的行李走近,在这片生机盎然中锁定林茉的身影,“她家里事耽搁了。”他自然地牵起林茉的手往屋内走,“饿了吧?今晚我来做饭。”
“你?”林茉挑眉,眼眸里漾起惊讶和一丝兴味。
江砚无声笑了,弯弯的眼睛里盛着温柔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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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挽至肘间,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江砚动作熟稔地摆弄食材:新鲜牛腩、红润番茄、翠绿尖椒。
林茉本想帮忙,但被江砚拦下,于是她靠在料理台旁,看着他专注的侧影,发挥陪伴作用。
水流哗哗冲洗着番茄,水珠顺着江砚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
啧啧——这双手沾了水珠更好看了。
江砚拿起刀,将番茄一分为二,露出沙瓤的果肉,神情专注,莫名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亲近和烟火气。
林茉缓缓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江砚的腰身,侧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热,以及、薄肌的手感......
“可真幸福啊,”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手掌在江砚腹部缓缓摩挲着,“从天而降了一个帅气、会赚钱、还会做饭的,完美——男朋友。”
她故意拖长了“完美”二字,又将“男朋友”三字放轻,一笔带过。
江砚备菜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没有立刻回头,用干净的手背轻轻碰了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低低“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太大波澜,然后递来一小块切好的、冰凉的番茄,“尝尝?”
林茉就着江砚的手咬住,冰凉酸甜,这让她心情更好了,便忽略了心中一点点的微小疑惑:为什么江砚对“男朋友”三个字反应平淡?
“喜欢就好。”江砚收回手,继续处理食材,语气平静,“好好享受。”
“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做饭,”林茉看着江砚利落地将牛腩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动作流畅得赏心悦目,“看起来还很熟练嘛。”
“很小就学会了。”江砚回应,将牛腩块放入碗中准备腌制。
很小?
她一直以为江砚是那种典型的、出生在别人终点的豪门继承人,而且,她这才想到,一直以来很少听他主动提起父母或童年。
随即,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话题应该不适合饭前讨论。
此刻难得温馨:锅里渐渐升腾起番茄牛腩的浓郁香气,传来煮汤特有的咕噜声,有饭吃、有人陪,这种感觉太珍贵。
于是她更加贴近了江砚一些,将到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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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虫鸣唧唧。
林茉带着清爽水汽和淡淡的茉莉香氛拉开了浴室的门。
江砚靠在床头,暖黄灯光勾勒出他的轮廓,见她出来,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林茉自然地爬上床,挨着江砚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铺里,几缕微湿的发丝贴在白皙的颈侧,她侧过身,眼神认真,“我们捋捋?”
江砚伸出手臂,让她靠得更舒服些,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缕微湿的发梢,“嗯,捋什么?”
“很多。”林茉掰着手指数,“先是那个‘救救我’的声音,到底是谁?我的记忆,尤其是孤儿院解散前后的那段,为什么没有了?发生了什么?还有,”她抬起左手腕,那里淡银色的契约花纹几乎要融入皮肤,“共生契约,为什么会突然解除?系统当时还卡住了。”
不想还好,稍微一想,这些问题就像一团极其混乱的线,缠绕得人很不舒服。
江砚倒是不着急,语气柔软得像是能温柔包裹一切的夜空,“我记得某人开始时说不想参与。”
“玩游戏上头了吧,”林茉笑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态度会发生这么大变化,“陪我一起弄清楚,好不好?”
游戏?
江砚手指缠绕发丝的动作停住了,眼神一瞬间深沉下去。
“姐姐,”他开口,依旧温柔,带上了一点不容置疑的语气,“这些事,以后再说。系统也说了,你需要休养,先别想太多。”
回避像一层薄纱,轻轻盖住了探究欲与好奇心,但疑惑的种子却悄然扎得更深。
林茉终究没有继续追问,她轻轻叹了口气,身体软下来,更紧地依偎进江砚怀里,额头抵着他温暖的皮肤,“好吧,先缓缓。”
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令人放松的清香,无条件的信赖。
江砚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力道大了些,随即他低下头,寻找她的唇。
亲吻来得意料之中但又令人有点紧张,虽然严格来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起初是轻柔的厮磨,带着安抚意味,好像当事人也清楚自己是在逃避似的。
但热度很快攀升。林茉感到自己的下唇被轻柔地含住,舌尖带着的探询与渴求,撬开她的齿关。林茉忍不住低/吟,手臂攀上江砚脖颈,热情回应着,气息如同海底的水草暧昧交缠,带着彼此熟悉与亲近和想要确认对方存在的迫切。
手掌滑入丝质睡袍,流连过光滑肩胛,身体便如同初春解冻的溪流,柔软化开。
江砚仿佛化身成了广阔洋流,时而将林茉推向海浪涌起时洁白的巅峰,时而又如同带她沉入温暖而深邃的海底。她被他的身形笼罩着,游弋的鱼群留下缠绵的涟漪,海浪与礁石上演着亲密的撞击与交融,在皎洁月色见证下,发出细碎而甜美的呜咽。
时间在此处似乎不存在,意识随着洋流浮浮沉沉,他们紧紧拥抱,以全情投入和最大程度的接纳来宣告彼此是对方的唯一,最亲密的存在。
耳畔传来江砚的喘息,“姐姐,我想你永远记得我…现在的样子。”
好像生怕林茉不回应似的,几个喘息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好不好?”
林茉眼眸迷蒙地眨着,带着水汽和一丝困惑。她更紧地拥抱住了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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