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很重,任舒闭上眼,感觉身体也有些沉:“因为,我妈妈。
耳畔熟悉的嗓音总会勾出些他的其他话语,一句句穿透心脏,让她呼吸不过来。
“对不起,我太娇气了。任舒鼻音很重,眼泪又往下掉。
厍凌听见她这句话,忽然皱了下眉,用手指掰扶她的脑袋跟他对视。
“没有。
“你说我。她泪眼看着厍凌,脸颊红红。
厍凌莫名从她语气里听出些委屈跟埋怨,平常那么老实安静的一个人,醉酒后的情绪倒是丰富。
“我没说。
把喝醉的人当傻子。
任舒脑子也顿,想不明白就不吭声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不是故意说你的。厍凌坐在沙发旁,揉了下她的头。
任舒就扬起脑袋:“好罢。
厍凌觉得她这会儿有些可爱了。
看到她往下倒,倏然用肩膀撑住她的额头,人好奇又含糊地问:“你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吗?
毕竟任舒感觉他连发烧感冒时都不忘提出送她回去,尽职尽责给她解决生理需求。
他太冷静了,连目光都带着理性的凉薄。
“当然会,是人就会。厍凌有些好奇他在她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任舒声音含糊不清,抱住他的脖子又说:“可你不是。
厍凌眯起眼,手指捏着她两腮,“说什么?
“你不是。她很是坚持,死不悔改。
冷冰冰的不像人。
“是。
“不是。
厍凌懒得继续这个话题,太傻了,于是反问:“我不是陪你睡的是谁。
任舒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又问他:“能跟我说吗?
你脆弱的时候。
厍凌盯着她没说话,随后用手指碾在人的眼角,那一小块皮肤软又湿润。
“你会记得吗?
任舒头晃得像骰子,支支吾吾说不记得。
厍凌抱着她,把人放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等她泡完澡洗完头发,厍凌把她放床上,又给空调调高温度。
她一直很老实安静,解决起来不麻烦。
任舒脸颊热意不褪,皱着眉头很难受地用脸颊贴在厍凌冰凉的手背上,厍凌有些手酸,又被她紧紧抓住往脸颊贴。
便放弃了抢走自己的手,用左手给她把被子盖紧了。
原本从杭州到温哥华的行程临时取消,要来北京参加科技峰会,在杭州那晚结束之后,厍凌醒来酒店套房空空如也,他是想跟任舒谈一谈,首先他觉得这件事没有必要说,改变不了什么,其次旁人的生活跟他们无关。
他穿着拖鞋一早敲了任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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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很少有地脑海里酝酿了些话。
办理退房时才听到前台说她中午已经离开。
厍凌没想到会在北京遇见。
或许任舒只要待在北京他就一定会知道她在哪里。
厍凌挣脱开手把她的手指轻放进被子里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关上室内的灯。
大半夜还在下雪从窗口往下看积雪把车轮都整个埋了。
任舒半夜醒来抱着马桶吐厍凌给她倒了温水又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吐完之后厍凌给人用毛巾擦着脸又拿了漱口杯漱口还点了醒酒药给她喝了几口。
折腾一晚上他跨国会没顺利开成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但计划被打破让他觉得耽误了什么。
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生活受到了影响。
……
第二天任舒醒来也没有立马起床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睛盯着灯陌生的环境不太能习惯。
她喝醉酒后不太记事脑子肿痛着压着神经整个人都发懵到无法集中注意力。
卧室的门被推开厍凌看到任舒默不吭声地躺在床上等她脑袋转过来那一瞬间她眼睛上还有残留着的眼泪。
厍凌走过来边问:“哭什么?”
莫名的厍凌看着此时任舒的表情又一瞬间想起十八岁时刚从家里离开去温哥华买房养狗的自己。
“不是看过肖申克的救赎吗?有没有听过里面一句话任何一段你不喜欢又离不开的关系都是监狱。”
“电影里说的是地方。”任舒此时才吭声眼睛盯着厍凌。
“都一样。”
任舒看着他猜测问:“你也有摆脱不了的关系吗?”
厍凌把室内空调调高了些又给玻璃窗开了缝隙让室内没那么干燥闷热。
“当然有。”
是谁呢。
应该不是她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只需要任何一个人说任何一句话。
比蝉翼还要轻薄脆弱。或许像昨晚正在下的雪瞬间冰融窗外路面已经干净只剩下湿漉漉一片。
“客厅有早餐吃几口收拾东西走十二点退房。”
他原本只打算在北京待一天就飞去温哥华行李箱还放在客厅茶几旁没打开。
任舒“哦”了一声
她身上被闷出了汗嘴巴里也还残留着酒气宿醉后头昏脑胀她再也不想喝酒了。
洗完澡出来厍凌正坐在客厅把拆封筷子放旁边。
任舒坐过去只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盯着桌面精致的早餐索然无味。
脑海里又想到昨晚她在酒楼门口看到厍凌那张脸时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实在太像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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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那样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门口,还是昨晚零碎模糊记忆里他叫她宝贝。
她才知道原来她喝醉酒也不是会完全不记事。
或许在那他喊她那一秒,心脏跳动的声音太过清晰,让她一瞬间清醒了些。
但之后任舒又想,并不是,他这样的人,从小到大都是被拥簇的对象,只要有心,在北京或者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轻而易举出现在别人面前。
可他只出现在了我面前。任舒这样反驳。
“你为什么总是能够碰到我。”
任舒还是看向他,很是费解。
不管是上次来还是在杭州,亦或是在申城的很多次。
是否真像书里说的那样,只是人的眼球会对熟悉的人更敏锐,或许以往的很多年里很多时间,天晴或雨雪,也曾经在某天街道擦肩而过,只是那时互相不认识。
厍凌扫了她一眼,起身穿上外套,说:“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让我遇上?”
任舒就低着头,觉得有道理,相遇是相互的,而双方都没有主动。
“外套穿上。”
任舒回头去看,看到放在沙发上的一件黑色外套,里面是厚厚的羊绒,看上去很保暖。
应该是厍凌的,大概从行李箱中拿出来。
她也没客气,把自己那件外套扔在酒店,换上厍凌那件。
厍凌拖着行李箱,任舒跟在旁边进电梯,摁下一楼。
电梯里没人,很安静。
跟酒店前台退了房,厍凌把手里行李箱交给她,说:“我去开车,等着。”
“好。”任舒紧紧抓着他的行李箱,害怕里面会有贵重物品或**。
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从电梯里出来一个男人,看到任舒,微微挑了挑眉走过来:“任小姐,这是准备走了?”
任舒没认出来这人是谁,但也能猜到大概是昨晚的某个。
男人看出了她眼神里的冷淡,主动笑着说:“昨晚我还说送你的,结果你转头不见了,伯母给了我你的微信,你记得同意一下。”
任舒眼睛看着男人,内心却咯噔了一下。厍凌没看到被删。
他不怎么喜欢看微信,大多时间登陆工作号,助理有事也都会发邮箱,以至微信鲜少点开,日常也习惯发短信打电话。
“你是在等车吗?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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