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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在当朝已经发明，起初是炼丹家在尝试炼制长生不老药时，意外发现将硫磺、硝石、木炭等材料混合加热，有燃烧和**的特性。
但它目前还停留在用来制造烟花爆竹，供达官贵人逢年过节听个响的阶段。
没人发现它真正的用武之地。
“陈将军，你收集这些发烟的玩意，有何用处？”
汤仁牧捏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嗅了嗅，皱眉道，“莫不是打算制造大批信号鸣镝，分发给斥候使用？”
“不是。”
陈木道：“两位将军可见过烟花**之时的威力？”
余宇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反应过来：“你是想……将此物用作兵器？”
不等陈木回答，他又自顾自地分析道：“嗯……京中曾有烟花作坊失事，引爆整个铺子，当场炸伤了数人。”
陈木点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初步构想：“若我们将大量的**，用油纸布匹包裹成球，或者撞入陶罐，再用投石车，将其投掷到敌阵当中……”
“战场上恐怕不太行。”
余宇澄想了想，还是摇头。
“它的威力没有想象中那般巨大，除非是在密闭的作坊内，否则在开阔的战场上，顶多也就是炸伤几名靠得近的敌兵，连重甲都未必能破开，远不如烧红的石弹来得实在。”
“威力不强？”
陈木有些奇怪。
记忆中，这玩意可是能开山裂石的。
林雨柔心思玲珑，立刻招来一名城中经验最丰富的烟花匠，让他现场演示一番。
那烟花匠不敢怠慢，取出一大团**，做成个拳头大小的爆竹。
点燃引线后，他迅速跑开。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爆竹炸开，黑烟弥漫，碎纸屑四处飞溅，在地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
声势倒是不小，但威力……
确实一般。
果然和余宇澄说的一样。
陈木看着那道痕迹，陷入了沉思。
问题出在哪里？
他结合记忆里的化学知识，努力回忆着。
什么东西会影响**的威力？
纯度……
和配比？
当今的**，所用的硝石、硫磺应该都是直接从矿石中粗略提取，杂质极多。
而三种材料的混合比例，更是全凭工匠的经验，随意调配。
这样的**，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一硝二磺三木炭……
陈木喃喃自语。
具体的比例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
想不起来了。
提纯**配料的方法，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不过，中学化学课上学过，无非就是溶解、过滤、蒸发、结晶那几套流程。
想到这里，他立刻将那烟花匠叫过来。
“你听好，我有一个想法，或许可以极大地增强这**的威力。
陈木用一种尽量浅显易懂的语言，将“提纯和“配比的思路，讲述了出来。
“首先，是提纯。你可以试试将……将硝石敲碎了放入热水煮，然后过滤，过滤也就是用细网筛它。然后蒸发……等等方式，看能不能得到更洁净的元素。
那烟花匠听得一愣一愣的，表示他会回去试试。
“其次是配比。
“你以前配药，都是凭感觉，对不对？现在，我们需要找到威力最大的那个比例。
“你可以分组对比。
他对着一脸茫然的工匠，详细解释道：
“比如，我们先配出三种不同比例的**。第一组，硝石六份，硫磺两份，木炭两份。第二组，硝石五份，硫磺三份，木炭两份。第三组，硝石七份，硫磺两份，木炭一份……
“分别引爆等量的这三种**，仔细观察记录，看哪一种**后的威力最大，声势最响，留下的坑最深。将那种比例记录下来。
“接着，再在这种最优比例的基础上，进行更细微的调整，不断地尝试，不断地记录，直到找出那个最完美的、威力最大的黄金比例。
这种系统化的实验思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一些超前。
余宇澄和汤仁牧站在一旁仔细听着，脸上渐渐浮现出惊讶之色。
“陈将军，你在故事里讲的那个‘大炮’，难道就是用这**制成的？余宇澄问道。
“不错。
陈木点点头，“这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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