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日头沉入西山。
到了这个点,自强社帐篷外的队伍也没了几个灾民。
卢璘拿起木勺,在大锅里舀起最后一勺,只带起些许稀薄的米汤,连几粒完整的米都看不见。
排在最前头的一名老头伸出破了口的陶碗,见倒入自己碗中只剩点米汤了,眼角有些湿润。
卢璘见状,默默地叹了口气,双臂抬起大锅,把锅里所有的米都倒进了老头的碗里,对方才离去。
卢璘放下锅,转头对还在排队的灾民开口道:
“今日的粥已经施完了,明日请早吧。”
说完,卢璘喊来一位社员,让他帮忙收拾,顺便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肩膀。
饶是有【修身】特效的加持,从早忙到晚,卢璘也有些吃不消了。
一旁的张胜更是累得够呛,他今天负责分发药品,给病患处理伤口,整个人几乎没停过,此刻正靠着一根木柱,一个劲地捶打着自己的后腰。
刘复这时也收拾好记录灾民信息的册子,走到卢璘近前:
“琢之,天色不早了,再晚城门该下钥了。”
卢璘点头,冲着休息的张胜喊了一声:“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准备回城。”
就在这时,秦氏抱着一堆晒得干透的衣物走了回来。
“各位恩公,昨日的衣裳都晒好了,你们都记得来取。”
她将怀里干净的衣物放在一张干净的草席上,又指了指角落里刚换下的一堆。
“哪位恩公有空,帮我把今日这些也一并晾起来吧?”
帐篷里的生员们这会儿大多都闲了下来,一听这话,纷纷起身。
“我来!”
“秦家嫂子歇着吧,我们自己来!”
几个年轻的生员七手八脚地跑出去帮忙晾晒衣物。
刘复想起了还要给秦氏孩子带的药,对秦氏开口道:“秦家嫂子,你在这等会,我去给你拿药。”
说着,刘复朝隔壁存放药品的帐篷走去。
转眼间,帐篷内便只剩下了卢璘和秦氏二人。
秦氏看着刘复离去的背影,回过头,抱起那堆晒好的干净衣服,轻声问卢璘:“卢恩公,这些衣裳,放在何处?”
卢璘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简易的木架
。
“放那儿就行。
说着,卢璘走上前,准备搭把手。
秦氏也抱着衣服走来,就在与卢璘擦身而过的瞬间,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发出一声惊呼,直直地向前扑倒。
一摞衣物哗啦啦散落一地。
卢璘下意识伸手去扶。
可手还没碰到秦氏的身体。
就听“刺啦一声,秦氏身上那件本就单薄的衣衫,竟从领口处猛地撕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紧接着,秦氏那看似无力的手,在跌倒的瞬间,不着痕迹地扯开了腰带。
下一刻,半截藕臂已经死死环住了卢璘的脖颈!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卢璘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下一刻,秦氏凄厉尖叫声传来。
“卢恩公……不要!
喊完,指甲狠狠在自己光洁锁骨上划过,三道刺目血痕瞬间浮现。
“求您放过奴家!奴家身子脏,配不上恩公您的身份.
话音未落,帐篷的帘子被人从外面一把撞开!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几人是官差,腰悬佩刀,满脸煞气。
在他们中间,簇拥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老者一进帐篷,看到秦氏衣衫不整,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卢璘,怒骂道:“好一个江南道案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是这等人面兽心的畜生!
“强辱无辜寡妇!国法何在!天理何在!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这时,听到动静的张胜、刘复,还有其他自强社的生员也全都冲了进来。
一进门,就听到老者指着卢璘的鼻子喝骂。
“无耻之徒!枉读圣贤书!简直是我辈读书人之耻。
后进来的刘复看到那老者,整个人都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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