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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

小说:

扑朔

作者:

干饭教教皇

分类:

现代言情

“少爷,我们带队在这里细细搜查过,可是并未见到有商队或者车马痕迹,还请少爷恕罪。”

“他们既然有这个狗胆,想来是周密的。无妨,带我看看。”

林长亭并未多说些什么,他一下马就看到了胡子拉碴的正一,眼睛都熬得通红。一队人大夏天的就这么扎在山里,这边谷地又干又热也是辛苦得很。

“少爷您看,这便是那道士所说的石头。”

林长亭绕着这块嶙峋的巨石看了看,果然盘桓如巨蟒一般,横卧在山间十分显眼。可这石头虽然形状别致,却并无其他特别之处。

“少爷您看这边。”正一在前引路,几人穿过不算茂盛的林间,一片白花花的空地赫然出现,足足有几亩地那么大,“这里的泥土又咸又硬,想来是堆过盐的。”

林长亭蹲下身子查看,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地面,的确硬得有些蹊跷。这里的几亩地上面全部结了一层白花花的沫子,虽然经过几天雨水冲刷这些沫子混着泥土沙尘又颜色发黄,没有盐粒那般细腻雪白,可还是不难看出堆盐的痕迹。

可是这么大一批盐,要怎么才能运出这个山谷呢?虽然他们人手不多,可要师城大大小小的车行马队他们都走访留意过,并没有能运送这样大批量的盐的能人,几处要紧的往京城和北方去的要道也留了探子,怎么还能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把盐运走呢?

林长亭绕着这片地的周围看了看,他忽然拔出刀来狠狠地插进土里。坚硬的触感丝毫不输给石头,他虽未用尽全力,可以林长亭的功夫来说,这一刀只插进去几寸是不可能的。这里的土壤已经板结得十分结实,想来必定是经年累月的铺在上面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盐会下渗的这样厉害吗?

他心中不解,当即喊了几个人:“把这里给我挖开,能挖多深挖多深。”

“是,少爷。”

几个人取了铁锨等工具,对着林长亭匕首插下去的位置就挖了起来。尽管师城气候湿润,可是这山谷里不知怎的,干的很。就算是下了几天的雨,可地上还是又干又硬十分难挖。几个男人喘着粗气足足挖了有一刻钟,也才挖下去不到两尺深,而且下面的土和上面没什么两样,也是凝着一层白花花的土沫和盐沫,有的还皲裂成龟纹状,看得人浑身不自在。

“奇怪……按理说这么旱的地方,盐水是不会渗得这样厉害的。”正一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几天没洗澡的他头发已是油得很。他大咧咧地往自己的屁股上抹了一把,自顾自道:

“这地方也是奇怪,说没有痕迹吧,谁都知道在这里放过盐。可是又没有人又没有印子的,难不成是从天上飞走的不成。”

“除了这片盐地,这附近还有什么奇怪的吗?”林长亭翻身上马,示意其他人也跟上。他要绕着这片谷地好好看一看,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这关窍的所在。

“回少爷,我们别的倒是每太看出来,这周遭的石壁坚硬陡峭,难以留下痕迹。想来这普通的盐贩子也没有那么好的功夫能从石头上飞檐走壁吧。”

林长亭瞥了正一一眼:“你还觉得我们面对的是普通的盐贩子吗?”

他的语气冷冷的,竟然在如此干热的环境下把正一听出了一后背的冷汗。他识相地拍马上前带路,在这片谷地的两边,尤其是东侧是一处靠海的山地,虽说不是太高但也足以抵挡海风的侵袭。林长亭抬着头仔细看着,这一片的石头在明晃晃的日光之下并没有什么特殊,无非就是一些乱石和一些纹路,和别的地方见到的山根本没区别。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还真和正一说的一样,是从天上飞走的不成?

日光逐渐毒辣起来,可一行人还是一无所获。林长亭的脸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就算他们是铁打的人在这样的暴晒下也是难捱的。他挥了挥手,让他们去阴凉地儿休息一会儿,自己则翻身下马,爬上那乱石山上四下看看。

这山倒是秃得很,岩壁光滑陡峭,不像他曾经去过的山还有着绿植生机。这里只有一片光秃秃的竹子生的顽强,从石头缝里斜歪歪地支棱出来,长得倒是粗壮的很。兴许是有人来此伐过竹子,其中有几棵只剩半截身子埋在土里。林长亭捡起来几根断竹仔细打量,这些竹子的切口十分光滑,可不像平常人家砍伐的痕迹。竹子的一段切成楔形,有的还粘着些泥土,这些泥土干巴松散,和谷底的土是同一种;而竹子的另一端却被削成了平滑的圆弧形状,看起来如同劈成两半的碗,这种切口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砍得出来的。

这竹子不对劲。

林长亭前后看了看,这里这样形状的竹子足足有个十来根,它们长短不一地横在石头缝儿里,乍一看上去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他招了招手,手下们即刻赶到将这些竹子搬回到地上,仔细研究起来。

“这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的……”叶英拎起一根仔细查看,“少爷,我见过老家的竹篾匠砍竹子,这一看就是精心削的,而且这竹子的边儿看上去又黄又黑,应该是用过一段时间了。”

“正一,你在看什么?”

“少爷,您看这个。”正一把两根竹子在地上摆好,“左边这根比较短,中间没有洞,两端都是平的。右边这根一边儿是圆弧的比较长,您看这边有两个孔洞。”

其他人见状纷纷扒拉起其他的竹子将它们分成两部分,果然如正一所说,圆弧形状的带孔,平滑的和普通的竹节无异。

“这是做什么用的呢……”几人反复研究着,可是依旧没什么头绪。林长亭折了几根树杈大概放着竹子的样子做了个缩小版,无论如何在这里也耽误不起时间,与其大家干瞪眼还不如回去找个靠谱的工匠问问。

“你们这一队人先回去,换一波人来务必把这里给我盯死。”

林长亭在这里也耽搁了大半日,眼见着晌午后的太阳更毒辣了起来。眼下烦心于未解之谜之余,不知怎的又想起了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的那个小丫头片子。还好这件事她还不知道,不然一定又要吵着跟来,这么热的天儿,只怕是手上的伤口碰了灰尘汗水要化脓了。

可苏玉淑此时此刻却也没有乐得自在。

杜蕊琴来到家里兴师问罪,真是好大的阵仗。她在来的路上便向下人打听了事情的全貌,大概就已经猜到这背后定然是苏家在捣鬼,不过苏老爷素日里与他家并无干戈,想来也只能是苏玉淑这丫头想的办法。她下了马车从正门一路怒冲冲地往里闯,甚至半路上还惊动了苏家少爷,杜蕊琴也只是横眉冷对地对他草草行礼就急着去见苏玉淑。

“你到底什么意思!”见到人的那一刻,她的怒气犹如喷发的火焰似的一股脑地往脑袋顶上冲,“我拿出十足的诚意来对你,你就这么害我杜家!”

苏玉淑倒是不急不躁:“蕊琴姐姐,你先别急,听我说。”

“别叫我姐姐,我可没你这么个妹妹。算计来算计去,把我、把我们杜家都算计进来!真是一副好心肠啊?玉淑妹妹!”

苏玉淑虽然心下觉得委屈,可想起母亲的教导,还是端出一副温和的模样:“姐姐可还记得那日和我说的事?”

杜蕊琴气哄哄地坐下,没有搭理她。

“蕊琴姐姐,你和我说家中基业不保,我苏家眼下和你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妹妹就算再蠢也不会做出害你之事。只是你要知道,祸起萧墙之事并不少见,而你杜家难道不是正当此时吗?”

杜蕊琴听到这话,态度略略有了些缓和:“你的意思是?”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妹妹此言何意呢?”

二人坐着的流云亭在苏家宅子里小湖泊的正中心,湖风凉爽风景奇佳。苏玉淑也不打算故作深沉,她只是问了个简单的问题:

“蕊琴姐姐,你就没想过你家的一切并不是杜老爷所为吗?”

杜蕊华的表情有些惊诧:“不可能的,我的人也偷偷地查问过,在外面打点纳妾事宜的是我父亲身边的老妈子,发卖人的是我父亲身边的打手。只是……”

“只是什么?”

杜蕊琴摇摇头:“不怕你笑话,我早已派人盯死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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