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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银耳羹有点甜

小说:

死了老公后,前男友对我巧取豪夺

作者:

鸡蛋饼教主

分类:

现代言情

最后,楚季还是坚定地表示这个宅子他不可能让。

这话一出,周焉泽松开了手,楚季顺着书架滑落坐在地上。

黑色衣领歪斜着露出更多上横,青色的伤痕在苍白的皮肤格外刺眼。

书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周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哥,公司的董事听说你回来了,都吵着要见你,如今在客厅等着你呢!”

周焉泽的眼神阴鹜地盯着楚季,最终冷笑一声,转身走向门口。

他将书房门给打开,外面的光洒进来。

周砚站在外面,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楚季,又迅速收回视线,低声道:“大哥,董事会的人情绪很激动,尤其是陈董,囔囔着今天见不到你,就要直接撤资。”

周焉泽整理了下西装上的褶皱,语气冷淡:“我知道了,马上到。”

周焉泽和周砚离开了。

楚季见二人离去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只是瞄到头顶上的摄像头,他像是想到什么,疯狂在书房翻找。

也不知道找了多久,他记忆中那把锁着那卷录像带的钥匙始终没有找到。

外面的天也早已暗了下来,要不是王妈开口,他怕还一直在找。

“先生找什么,要不要我让人帮你一起找。”

楚季猛地停住动作,手指还摸着书架。他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不用了,王妈。我只是找一把钥匙。”

王妈站在门口,走廊的灯光站在她脸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满室狼藉,最终只是轻声道:“先生,大少爷说你今晚就在西厢房休息,生活用品都已经准备好了。”

楚季点点头,跟着王妈走出书房。

走廊上,佣人们正在撤下白幡。一个年轻的女佣偷偷地打量这他吗,眼神里满是好奇和鄙夷。

他嫁进门三年内,回周家老宅的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周世昌喊他回来,也都是呆在书房和主卧这两间房里,所以也对于老宅也不是很熟悉。

西厢房比想象中宽敞,楚季坐在雕刻红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丝质床单。

“先生,这是换洗衣物。”王妈将一叠熨烫平整的衣物放在床头柜上,眼神闪烁,“大少爷吩咐的。”

“谢谢,麻烦了。”楚季轻声说,声音有些干涩。

听到楚季的客气,刚准备离开的王妈,却暂停了脚步。

她背对着楚季,声音突然压低,“先生您还是多小心些吧,大少爷他……”

王妈话没说完,但楚季知道他要说什么。

“没事的王妈。”楚季安慰道

闻言,王妈叹了一口气,劝道:“熬过去就好了。”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脚步声。

王妈立刻挺直腰背,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二少爷。”

周砚点头应了一声,端着一碗面进了西厢房。

“你晚上没吃饭。”周砚将碗放在桌上,,“别饿死了。”

“谢谢。”楚季轻声说,“你还记得。”

“厨房随便做得。”周砚迅速打断他,耳朵却微微发红。

周砚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地离开了。

楚季坐到桌旁,发现是碗里的是他以前最爱是葱油拌面,里面还加了两个荷包蛋。就像上大学时,周砚找周焉泽时,给他带的那样。

……

周焉泽好不容易将那些难缠了董事们送走,一个人在老宅里散步,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西厢房。

周焉泽站在西厢房右边的走廊抽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扇透出微弱灯光的雕花木窗户。

指尖的香烟燃到尽头,灼热的触感让他猛地回过神。

周焉泽掐灭烟头,转身是却撞见周砚从西厢房出来。

兄弟俩在走廊里打个照面,四目相对。

“大哥。”周砚先开口,声音带着警告,“别太过分。”

周焉泽冷笑一声,抬手整理袖口:“怎么?你是在怪我?”

“他脸色很差。”周砚压低声音,“这三年他过得也不好。”

“这三年他躺在父亲床上数钱的时候,怎么没人关心他脸色差不差。”

周焉泽突然提高音量,惊飞了屋檐下的夜莺,西厢房的灯光忽然暗了下去。

周砚攥紧了拳头:“当年的事你不觉得有蹊跷?”

“所以呢?”周焉泽逼近周砚,“亲爱的弟弟,你是要相信,他是为了什么伟大的东西,需要牺牲自己的感情。”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重叠在青石板上互相交错。

左边窗户传来细微的响动,周焉泽抬头,借着走廊昏黄色的夜灯,瞧见楚季长白的脸在窗帘缝隙一闪而过。

“明天董事会要投票表决遗产税解决方案。”周焉泽转身走向主宅,声音深沉,“记得穿的正式点,别让媒体拍到周家二少吊儿郎当的样子。“

雨下了一天一夜,但第二天一早上太阳还是照常升起来。

楚季推开西厢房的窗户,看着沈管家正在指挥下人开始清扫,昨夜被吹落堆积玉兰花。

院子里的玉兰花也有不少年份了,听说还是周焉泽母亲新婚时,周老爷子种下的,算起来也应该快三十年了。

“夫人,该用午饭了。”

王妈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十二点了。

可能是太累了,这一觉他睡得格外久。

楚季从西厢房出来,见王妈还站在门口,有些疑惑。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王妈开口道,“大少爷吩咐了,请你去东厢房一起用膳。”

王妈的眼神闪烁,像是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开口。

虽然不下雨了,但昨夜的雨水在青石板路上积成一个接着一个的小水洼,楚季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所以走得格外小心。

走到东厢房檐下时,正好下面的人将菜端上来。

“进来”

周焉泽的声音隔着雕花木门传来,低沉而冷淡。

楚季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檀香混着饭菜的热气扑面而来。周焉泽坐在八仙桌旁,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金边眼睛后的眼睛专注地审阅内容。

听到开门声,他头也不太地用钢笔尾端敲了敲桌面:“坐。”

楚季在离他最远的圆凳上坐下。

“吃”

周焉泽突然合上文件,锐利的目光扫过楚季面前的空碗。

楚季吃的不多,一小口米饭,吃了几口便就说饱了,要回去。

“书房钥匙。”周焉泽突然开口。

楚季拨弄汤勺的手停住了:“什么?”

“别装傻。”周焉泽站起身,影子笼罩在楚季身上,“父亲书房的那把锁着抽屉的钥匙。”

“我没拿。”"楚季放下汤勺,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周焉泽俯身撑住桌沿,西装袖口擦过楚季的手背。那股熟悉的乌木香水味让楚季本能地往后仰,椅背抵住他的肩胛骨。

“那就让我检查。”周焉泽的手伸向他的裤袋,指节隔着布料擦过肌肤。楚季屏住呼吸,看着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湿漉漉的芭蕉叶上。

“满意了?”当周焉泽收回空空如也的手时,楚季轻声问。

楚季佝偻着个身子,像只惊弓之鸟。

周焉泽扯松领带:“下午老爷子下葬,记者会来。”他目光扫过楚季单薄的身板,“别穿的像个奔丧的寡夫。”

楚季的指甲陷入掌心,有些不满地在心里吐槽,他本来就是寡夫。

周焉泽盛了一碗银耳羹,递到了楚季面前。

“下午坐我的车。”周焉泽突然说,“别让记者拍到周家不合的样子。”

“嗯”

周家的厨子是个南方人,做菜讲究的就是浓油赤酱,楚季一个北方人自然吃不惯,他喜欢甜汤甜水。

可老爷子喜欢,他那里敢说什么,就这么随便吃吃,这一吃就吃了三年。

不一会儿楚季的瓷碗里已经空了,看着周焉泽亮着眼睛,显然还想吃一碗。

周焉泽将瓷碗往自己这边挪了半寸,银耳羹在碗里轻轻晃动,映着楚季微微睁大的眼睛。

“吃太多甜食对胃不好。”周焉泽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指,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楚季盯着那碗被拿远的甜羹,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餐厅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窗外传来园丁修剪灌木的声响。

“我吃饱了。”楚季站起身时,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他的指尖在桌沿停留了一瞬,最终还是没有去碰那碗甜羹。

周焉泽的目光追随着他单薄的背影,直到房门轻轻合上。他低头看着碗里还剩大半的银耳羹,突然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太甜了,甜得发腻。他皱眉,却鬼使神差地又舀了一勺。

下午三点,周家车队缓缓驶向墓园。楚季同周焉泽一起坐在后座上。

黑色丧服衬得他肤色发白,他始终望着窗外。

“把领带系好。”周焉泽突然开口。

楚季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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