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鼻子,并不打算告诉姜舒月,这根簪子,是他从上船起就开始雕了。
期间不知道雕坏了多少根,才得到了这一根堪称完美的发簪。
“无事,”他抽回手,拿起簪子重新簪上她的发髻,“可喜欢?”
姜舒月立刻跑去照镜子。
木簪虽然不如金钗玉簪那般贵重,但胜在是贺云徽亲手雕刻的,意义不同。
她回头灿然一笑,“嫔妾很喜欢!谢陛下!”
贺云徽被她感染,也笑了起来。
她心情好,扑到贺云徽怀里,将自己娇艳欲滴的唇,贴在了他的脸上。
只亲了下,便松开了他。
离开得太快,怀里只剩了一抹幽香。
贺云徽摩挲了下手指,转头又看了一眼海棠苑。
“怎么选了这里?”他有意想让姜舒月离自己近一些,“前头几座院子不合心意?”
姜舒月没想那么多,“这里海棠花开得好,嫔妾看着喜欢。”
随后好像想到他为什么这么问,笑嘻嘻地又凑过来。
“陛下莫不是想让嫔妾离您近一些?”
红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地,无端地勾人。
“月儿喜欢这里,那就在这里住吧。”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伸手又把人揽在怀里。
“明日江南这边的官吏夫人们举办接风宴,你身体不适,就留下吧?”
姜舒月想着自己下了船之后,就没有那种晕眩恶心的感觉了,也很想去看看。
“陛下,嫔妾已经好了,”她双手环住他脖颈,“您就让嫔妾一同前去吧。”
贺云徽仔细地端详她的脸,“真无需休息?”
“嗯!”
他无法,点头,“那便去吧,若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朕。”
“谢陛下!”
“你好好休息,朕今晚要处理一些公务,就不过来了。”贺云徽本来还有公务,要马上处理,但心里还是想着要来看看她。
“你们伺候好姜嫔,药也要盯着她喝了,不可让她又倒了。”
“是,奴婢遵旨。”
当**,这小人儿经常阳奉阴违,仗着自己看不见就不喝药。
被人抓到的姜舒月也不尴尬,耍无赖般地嘟囔着,“陛下,嫔妾都好了才不喝药的,哪有经常倒掉……”
贺云徽才不信,又叮嘱着让人看着她,不要太过贪凉。
摸了摸她的脸,转身踏出了海棠苑。
不一会,福禄捧着一套衣裳和头面,“姜嫔娘娘安,陛下命奴才给您送明日的衣裳和头面。”
不得不说,贺云徽现在对姜舒月的喜欢拿捏得很准。
知道她就喜欢这些东西,总是时常送来一些首饰。
托盘里是一件银丝锦绣百花裙,以银丝绣制而成的,流光溢彩的,裙摆是上绣了不同的花。
头面是一套银丝掐丝嵌镶宝石头面,别致特殊。
和衣裳配成了一套。
“这是陛下到了苏州之后,特意命下面的人去寻来的,只此一套。”
福禄挑着好听的话说了,姜舒月自然喜欢得不得了。
“有劳公公。”扶风往他手里塞了一个荷包,“公公拿着吃茶。”
“对了,福安公公伤势可好些了?”
姜舒月好些天没见到福安了。
福安受罚这事她也是知道一些的。
上次因着自己的计谋,倒牵连了无关的人。
本来当日就想给他送药的,无奈自己生病了,折腾两日,才有空。
“谢姜嫔娘娘关心,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好了许多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也是将养着。”
姜舒月点点头,招手让明夏拿着一罐药膏过来。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回去给福安公公吧。”
这药膏是她上次开锦囊开出来的【玉髓生肌膏】,看简介说明,涂抹在伤口上,能迅速止血、止痛,促进伤口愈合,且不会留下疤痕,只需三次,便可恢复行动,无后遗症。
正适合现在的福安使用。
福禄受宠若惊地接过,“奴才代师傅,谢姜嫔娘娘。”
姜舒月摆摆手,福安也是因为自己才遭罪的,不补偿点,她心里过意不去。
“东西送过去了?”贺云徽手执毛病,在宣纸上写着。
福禄俯身,“回陛下,已经送过去了。姜嫔娘娘记挂师傅伤势,还送了一瓶药膏。”
他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告诉贺云徽了。
贺云徽挑了挑眉,“哦?”
手继续在纸上写着。
“即是姜嫔所赐,就带去给福安吧。”
“是,奴才告退。”
贺云徽将那日岳答应说的话,又细细想了一番。
那封信本来就出现的蹊跷。
当日他就有些怀疑,是否出自姜舒月之手。
后来却是想差了,以为岳答应是看到了姜舒月给自己的信,私下找人写的。
现下又送了药膏过来……
如此看来,倒不尽然了。
这一招借刀**,用得不错。
无声地笑了笑,继续批阅奏折。
姜舒月还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药膏,让自己的计谋全都露光了。
这会用完了膳,正邀了方静姝陈婕妤两人过来打牌。
只是光打牌,又觉得嘴巴寂寞了些。
有点想喝奶茶了……
招来静玉,跟她说了奶茶的制作方法,去后面膳房让人照着做出来。
要是能做出芋园,再来点冰块。
简直不要太爽。
“奶茶?”陈婕妤抬眼看向姜舒月,“那是何物?”
“只是一种饮子,待会做好了让陈姐姐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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