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徽带姜舒月去的地方,是苏州的猎场园林。
说是猎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凶猛野兽。
当年也是先皇路过的时候,看着景致不错,场地又大,才给划了充作猎场的。
只是也没来过几次,可惜了这场地。
但好在一直有人打理,虽然没什么人来,却也还是十分的整洁。
姜舒月很久没有到外面透过气了。
这里树木郁郁葱葱,空气也比外面的清新许多。
她深呼吸一口气呼出,感觉这段时间闷在屋里的郁气也被呼了出去。
整个人看着神采飞扬,不像是刚受了重伤的人。
红色骑装虽然不如宫装汉服那般,衬得人灵动飘逸,但是却十分飒爽。
贺云徽在她身后看了她一会,上前牵着她去了后面的马房。
马房这里看守的是名五十多岁的养马夫魏林。
皮肤黝黑,但是双眼明亮。
再一看马房中马匹的精神状态,就知道此人平时一定都有好好照料这些马匹。
“参见陛下,娘娘。”
声如洪钟,让贺云徽看了都点了点头。
“给娘娘选匹马,要温顺一些的。”
他淡淡地开口。
魏林应是,上前为姜舒月介绍起来。
“奴才斗胆,敢问娘娘可骑过马?”
姜舒月摇摇头,“未曾。”
魏林心中有数,伸手向前,指向一匹**色如雪的骏马。
“娘娘,您瞧这匹马,名为‘玉影’,身姿矫健,性子却极为温顺。”
说罢,魏林轻轻抚摸着马鬃,那马安静伫立,只偶尔轻轻甩动尾巴。
白马通体雪白毛色光润,很是矫健。
“我身上还有伤,可还有更温顺一些的?”
一口吃不成胖子,先从最低的标准线开始,准没错。
魏林赶忙点头,又指向另一匹棕褐色的马。
“娘娘,这匹‘柔风’,是厩中最温顺的马儿。它跟随奴才多年,最是听话。奴才牵它走,它便走,奴才让它停,它便停,娘娘骑乘定不会有闪失。”
姜舒月抬眸,仔细打量柔风。
见它双目温和,正静静看着自己。
这才微微颔首:“嗯,就它吧。”
魏林应是,解了马匹的绳子握在手中。
贺云徽早已选好另一匹黑色的马,一个翻身便上了马,缰绳缠绕在手上。
大腿一夹马肚子,黑马便慢慢走动起来。
到了场地上,魏林给姜舒月示范了一下怎么上马。
“娘娘,上马时,您先抓住缰绳,把左脚踩进这马镫里,然后双手握住马鞍,轻轻一提气,右脚跨过马背,便可稳稳坐上。”
姜舒月从旁看了一遍,觉得挺简单,点点头。
“好,我试下。”
她脚上刚踩住马镫,就因为发力不对而掉镫。
柔风不愧是最温顺的马,姜舒月来回地掉镫也没有表现出暴躁的样子。
贺云徽看她掉落几次,脸上都没有表现出烦躁。
也就不急于出手帮助她,而是静静的看着。
最后试了几次,终于在魏林的协助下,翻身上了马。
魏林还是紧紧牵着马,“娘娘,要让马儿走动,只需轻轻用小腿肚夹一下它的肚子,动作别太急,柔风感受到了,就会慢慢迈步。”
姜舒月照做,柔风果然缓缓起步,在园林的小径上悠然前行。
她脸上不禁绽出欣喜的笑容,“陛下您看!”
贺云徽在一旁看着她,从抓不住要领,到如今可以慢慢行走,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嗯,慢慢来。脚上别太用力了,想让马朝哪里走,就拽动哪一侧的缰绳。”
姜舒月高兴地点点头,“嫔妾晓得了。”
“好好牵着,别叫马惊了姜嫔。”他收起笑容,冷淡地超魏林和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们吩咐道。
贺云徽也没有策马奔腾,而是放缓了速度,跟姜舒月并肩而行。
姜舒月一开始上马还有些害怕,后来看这马走得稳,也渐渐放下心来。
慢悠悠地欣赏起了景色。
看到远处有一片竹林,思绪一下子飘到了竹笋上。
现在夏季,正是吃绿竹笋的好时节。
用来凉拌、清炒都极为不错的。
贺云徽见她发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那片竹林。
按照她的喜好,怕是又要琢磨什么吃的了。
“一会朕带你过去看看,若是遇上什么好吃的,可以摘了到庄子里让厨子做出来尝尝。”
姜舒月眼睛一亮,“猎场里还有庄子?”
“自是有的,当初兴建的时候,还是朕监工的。”
贺云徽回想起自己当皇子的时候,那会真是一刻也不得闲。
不是去这里打仗,就是去那里替先皇监工。
“庄子里还有处温泉,今晚宿在这里可以去泡泡温泉,对你的伤口恢复也有好处。”
“那嫔妾就先谢过陛下啦。”她晃了晃坠在玉佩下的流苏,笑得开心。
两人骑着马,走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能把园林走完。
姜舒月从起先地兴致勃勃,到了后面都有一些无聊了,屁股坐得还有些疼。
贺云徽看她在马上动来动去的,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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