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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送给我的东西,你还想拿回去不成……

小说:

被无情道仙尊一剑穿心后

作者:

星苕

分类:

现代言情

“小桃?”叶清弦微微转过身来,不解地看向身后人。

对方看起来像是还未从先前可怖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在打翻了水后,她似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放心,不见秋已经被众人联合收伏。”她轻声走过去。

此话是在她半睡半醒间,云重黎告知,那时候还未等他施展术法,叶槐秋等人便先一步到达,将其押入天牢中。

“叶姐姐。”碧桃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眼神迫切地看向她,似是有什么话想说。

她的指尖冰凉,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如纸,叶清弦心口一紧,凝眸看向她握住自己的手,出声道:“你想说什么。”

碧桃刚要开口,可忽地一顿,立马摇头,“没、没什么。”

“找到怪物就好。”她眼神闪躲,避开了她的回答。

今天的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不,这个不一样从昨夜沈惠茹之死便开始。

正在叶清弦想要问个清楚时,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她不禁警惕起来。

“是我,陆燕飞。”对方解释道。

他怎么来了?

叶清弦开了门,只见其端着新熬制好的汤药出现在她们面前。

“这是什么?”她道。

“碧桃昨夜受惊不小,这是我找医修要的安神药方。”陆燕飞说起此事来,还是一阵后怕,他不禁叹了口气道:“若不是为我赔罪,她也不必见到那些恐怖的景象。”

“说到底,是我连累了她。”

说着,他便将安神药汤递给碧桃。“昨天的汤很好喝,今日,你尝尝我熬的。”

可碧桃眼中却闪过一丝惊慌,极不自在地接过。

“看起来,你倒是恢复的快。”叶清弦闻了闻桌子上的汤药。用的确是上好的药材。

闻言,陆燕飞微微一愣,尽量挤出一丝笑容,“怕啊,怎么不怕,可一想到,那黄怪就是杀我父母之人,致我玄枢宗无数弟子成为孤儿,宗门一落千丈分裂之两宗,心中恨意便越来越强烈,也就没那么恐惧了。”

“亏得叶掌门将其镇压,只要杀了他,就可告慰那些枉死的先辈。”说到此处,陆燕飞不免握紧了拳头,眼中忿恨之情难以掩饰。

“没错,只要杀了他,就可以为大师兄报仇雪恨。”叶清弦接道。

“对了,你可知掌门将其关在什么地方吗?”陆燕飞忽地出声,“先前竟不知你是叶掌门的亲妹妹,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叶姑娘莫要见谅。”

叶清弦看着眼前人一双真挚致歉的双眼,她扯了扯嘴角,道:“怎会。”

而后道:“至于不见秋在什么地方,我便不得而知。”

陆燕飞微微蹙眉,“难道他未告知你?”

叶清弦道:“当然,我虽和他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可掌门毕竟是掌门,总不能将私事和公事混为一起。”

“不过,我想大师兄既是掌门的弟子,于公于私,他大概都不会轻易放过不见秋。”

“哦?他会怎么做。”陆燕飞看上去有些焦急的想要知道答案,毕竟仇人一死,他为着先辈多年来的夙愿也可以放下。只不过还有些未能手刃仇人的遗憾在。

叶清弦想了想,道:“我想,大概是是抽剥神魂,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亲眼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修为和现在所享受的名号被踩踏在地,而后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般活下去。”

“毕竟,杀死一个人的骄傲比杀死躯体更能令其绝望。”

陆燕飞却微微顿住,也不知是对这样的处罚不满还是什么,他嘱托汤药之事后,便率先离开了。

在他走后不久,碧桃也借机离开。

叶清弦在原地站很久,直到对方的身影不再,她才收回视线,不知想到了什么,出门去寻云重黎了。

*

此刻,仙鹤岭小竹屋内,回响着云仞的叽叽喳喳。

“殿下,是哪个混蛋将你重伤至此?!”他扑棱着翅膀绕着打坐的人飞旋,嗓音带了些哭音,“我只是离开了几日,你怎么看上去比先前还要虚弱。”

云重黎骗了叶清弦,并不是叶槐秋赶到,才制服了不见秋,而是对方不知从何处修来的邪功,先是将苏子打得节节败退,几乎丧命,而对上他,更是越战越强,就好似,对手越强,不见秋就越厉害。

无奈,他只得向魔域的真身借了些天魔之血,这才让其暂时陷入了沉睡当中。而这幅凡躯显然是无法承受更多的魔血,皮肤竟出现了裂痕。

为了不被看出端倪,他这才不得不回到住所,修补自身。

云仞很是自责,他先前就在寻找关于“情蛊”更多的记载,可是翻遍了魔宫里的藏书,莫说找到压制情蛊的东西,连有关情蛊的记载也是知之甚少。

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殿下这是明显不想碰她,可他身为忠仆,怎么能看着主人忍受苦楚,而那女子逍遥,如今为了殿下的安危,看来这个恶仆,他不得不做了。就在其小脑瓜思考如何让二人合理双修在一起时。

“她来了,禁声。”云重黎猛地睁开了眼,不等云仞开口,立刻一个术法让他闭紧了嘴巴,为了妥帖,他更是让其以乌鸦的僵硬之态,成为了一个摆件放置在桌面上。

云仞内心抓狂:怎么感觉他被嫌弃了。

叶清弦在得到允许后,推开了门,首先瞧见的便是云重黎那一张苍白的脸,她微微一怔,道:“你又受伤了?”

想必是因为自己先前不顾心脏的苦楚也要打开书卷,才会牵扯到身为书灵的他。

被问到的人却一脸平静地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旁,道:“你好点了吗?”

叶清弦有些过意不去,点了点头,不禁向他靠拢了些道:“若是没记错,黄怪是嫉妒之怪也是吞噬之怪,以你对五煞怪的了解,被吞噬之人可还会有复生的可能?”

刚说出口,她便觉得此话多此一举,当年的玄枢宗那么多人被吞噬,也不见复生,而季行舟也下落不明,这么多年都未曾出现,怕是也被黄怪吞到了肚子里。

怎么活得下来。

从前的她对自己向来是保持着特殊的距离,可如今却会下意识的靠近,云重黎心中不知不觉间升起了些别样之感。

“也并不是全无可能。”他想了想道,“黄怪身为五煞怪之中最聪慧之怪,无非是因为他最像人,而这吞噬之力便是他的保护色,可一旦他想彻底变成某个人,被吞噬之人,也并非与其在一瞬间融合。”

他顿了顿,忽的道:“需要时间。”

看着对方甚为放松的神情,云重黎道:“阿清,可是知道了什么。”

叶清弦在心中思量一番,觉得魔王还是能够信任,遂她和盘托出,“黄怪喜爱人类的肝脏,所以他吞掉了师兄的内脏,这没什么奇怪的,可他却偏偏拿走了他的左手,你猜这是为何?”

昨日虽然慌乱,可师兄她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除了丢失的内脏,他还丢掉了左手。

云重黎道:“第一,可能用作纪念,每杀一个人,便砍掉对方一只手。黄怪向来自负,将战利品收藏起来也并无可能,第二,若不是纪念,那便是他想隐藏什么。”

“叶槐秋曾说,五煞怪身负神力和魔力,与旁的魔类不同,因为身分的特殊,所以这也注定了他们诞生之时身上必定有不一样的地方。”叶清弦压低了些声音。

“比方说显眼的胎记。”云重黎接道。

叶清弦微微一顿,神色有些黯淡,“第一次见师兄时,他的左手便有一块显眼的血线,后来恐是太过注目,他便常年将其遮盖起来,我总是不解的问他以他的修为为何不直接将其抹除,可他却说这块胎记是独一无二,代表了他,还是留着些。”

“如今看来,那时候并不是他不想抹除,而是这块胎记是五煞怪独有,会永生永世的伴随着他,不论它变成谁,这块胎记也不会消失。”

“也就是说,他不再是那个人后,胎记也会随之消失。”说道这里,叶清弦深深吸了口气。

云重黎接着道:“所以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砍掉左手,毕竟黄怪做事向来狠辣,没人会知道这是他隐瞒之举。”

说道此处,叶清弦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庆幸的是师兄没死,悲哀的是黄怪竟是大师兄,在她的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骗了她那样久,而她竟一无所知。

现在想起来,竟是一阵后怕。

“我猜,当年的季行舟几欲杀了他,所以他在身负重伤之下遮掩锋芒,为了让自己快点好起来,一定想过不少方法,可吃再多的伤药,吞噬再多的修士,也抵不过待在法器主人的身旁。”

想到这里,云重黎眉心微簇,“法器既能困住他,想必也能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修为,或者,他在等一个时机。”

“什么?”叶清弦忽而抬起了头。

“吞噬你,替代你,成为法器的主人,找到其他四怪,不留余地的杀掉,成为唯一。”说到这里,云重黎竟有一丝庆幸,庆幸当初的自己成为了她的书灵,可以先黄怪一步,保护她,守护她。

听他如此说,叶清弦嘴边泛起一丝苦笑,看,多么简单的一个道理,魔王都能看出来,她又何尝想不到,明知这十几年来,沈惠茹对自己不过是从头至尾的利用,所有的好不过是他为了骗取她的信任,可她还是犹感大梦一场空,被荒凉浇了满身。

即便这颗心修得无情道法,虽然不疼,可还是会留下难以修复的伤痕。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说到此处,云重黎似是想起了什么,从介子空间中带出白虎木雕,犹豫着递了过去。

叶清弦再次看见木雕,竟是悲从中来,将小气带来的人是师兄,可将小气陷于万劫不复之地的人也是他,事后,竟再次假惺惺利用小气突破她柔软的心房。

她将白虎放在掌心,有一瞬的出神。

一旁的云重黎见她如此,心里竟泛起了苦涩,他先前是不打算还的,可如今拿出来,也并不是让她睹物思人,而是......见她又重新收回怀中,他心底蓦地一紧,刚要出声阻拦。

谁知,叶清弦朝他淡淡一笑,又重新将木雕白虎拿出来,道:“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做吗?”

“他既骗了我十几年,利用我至今,那么连带着小气那一份,我自是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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