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落在厦城陪了苏祈安三天,也住在公寓三天。
这三天,余一婕就和徐清落打了个招呼,然后一点声没出。
“他从哪里知道我微信的啊?卧槽,他是变态吧?”
苏祈安陪徐清落去厦城高铁,刚打了辆快车,就听到身旁人拿着手机吐槽。
徐清落最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阮晋伦是变态。
说阮晋伦在酒吧那晚问了自己一晚上他是谁。
“阮晋伦有病吧?问我他是谁?怎么不问我他祖宗是谁啊?服了。”徐清落翻了个白眼,拒绝阮晋伦的微信添加。
苏祈安在一旁应声:“是有些莫名其妙。”
“算了,不管他。”徐清落收了手机,看苏祈安,“等我下次有空了再过来陪你。”
快车抵达得很快,上了车,苏祈安点头:“好呀,下次不用你过来,我过去找你。”
“行,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哦。”徐清落看着苏祈安,像个老妈子一样哪哪儿都贴心嘱咐苏祈安。
像闺女嫁人前一天的万分叮嘱。
苏祈安哭笑不得,最后不忘听到徐清落的一句:“你要是看到阮晋伦了,记得替我骂他一顿。”
哪儿敢骂啊?人可是谭斯京的朋友。
直到徐清落上了高铁,手机里响了好几下。
她连忙摸出,解开屏幕。
压根儿不是期待的消息。
苏祈安忍不住失落。
这阵子陪着徐清落,没有怎么和谭斯京联系。
他却似乎也很忙,除了必要的消息,也没发消息给她。
他们之间,大多是她主动。
等来的是徐清落的消息。
她说:“宝贝,过阵子再见哦。”
“别太想我,么么。”
苏祈安回过去。
等下午和余一婕上了课再回到公寓时,推开卧室,里头坐的是周雨喆。
她面色发青,几乎是苏祈安一进门她就扯着嗓子喊。
“苏祈安,你胆子大了是吧?那天晚上那么晚回来,是跑出去喝酒了是吧!”
“你还是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苏祈安?”
这么多年以来,苏祈安已经习惯了周雨喆那种生气了嗓音分贝直线提高的场景。
但此刻多少有些烦躁,苏祈安看她,也不说话,就这么听她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说了谎就是说了谎。
这样不回应的下场就是周雨喆更加生气。
她用手敲着书桌,嘴里骂着苏祈安没良心,白养这么多年,竟然连她都骗。
说到最后,说苏父这些年这么忙,都怪他不管苏祈安,又说自己命苦,到底是错付了,怪天怪地怪自己。
苏祈安的习惯忽然就转变成不解,再到生气。
她不就是出去了一晚上,又怎么了?难道说了实话就能让自己得到自由吗?
这么多年,她哪次没听周雨喆的,怎么就做错了一次就成了罪人?
苏祈安听着周雨喆的责怪,看她一字一句地吐话。
她把手放进衣服口袋,蜷缩紧,又放开,指尖早已不知道在屏幕上抓了几下,最后轻吐一口气,“既然觉得是我的错,那就是我的错。”
再说下去,也是无解的答案,怒火只会蔓延。
她已经习惯了。
接着,苏祈安又说:“我还要去图书馆看书,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去。”
.
图书馆是假的,苏祈安根本没预约,她单纯的只是想透口气。
漫无目的地走着,苏祈安站在公寓对面的街道上。
裙摆随着停下的步伐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轻触小腿。
离开公寓大约不到一分钟,她站在某家小店门口,摸出手机,只是没想到听筒那儿传来一道极低声线。
“什么图书馆?”
屏幕上显示着谭斯京,通话时间一分三十三秒。
还在继续通话中。
苏祈安呆滞两秒,后知后觉应当是她在和周雨喆说话时无意乱拨通出去的电话。
“嗯?”
电话那头又发出一声撩人的气音。
苏祈安的心思被唤回,心也跟着融化了。
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小声地叫他:“谭斯京,我不开心。”
气氛都静下来,谭斯京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是没听过这样直白的情绪表达。
好半晌,他说:“在哪?”
苏祈安眼眸闪光,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轻柔的音带着掩盖不住的窃喜,明知故问:“你来见我吗?”
谭斯京的话却带着戏谑,像在逗着猫:“再问不见。”
“噢。”苏祈安配合着不问了,给谭斯京的微信发送了位置。
位置不是当下的,为了防止周雨喆真的跟过来,也为了防止谭斯京觉得她麻烦。
苏祈安故意把位置调成附近的图书馆,混入周围的人群,确定周雨喆真的没有跟过来时才放心地走到图书馆后门等谭斯京。
.
冷白瘦削的腕骨懒洋洋地压着已下降的车窗,谭斯京稍偏头,轻易可见站在路边的身影,缓缓踩下刹车。
谭斯京发来的消息还未看到,苏祈安就看到路边那辆熟悉的大G。
耀眼的车上坐着耀眼的人,没一会儿就有进出的学生看过来。
车里谭斯京不甚投来一眼,足够惹眼。
只是他把目光放在苏祈安身上,小姑娘瞧见他来了,面上欣喜,小步快走过来,那裙摆也跟着她的动作起了优美弧度。
像只停歇的蝴蝶闻到香味,翩翩飞舞。
“谭斯京。”苏祈安站在车前,先喊了他一声,才拉开车门。
坐在副驾上。
小姑娘扣安全带期间,随着她的动作,车厢内有着淡淡的薰衣草味。
这里不宜停车,等她坐好,谭斯京启动引擎,温和问她:“想去哪?”
“都行。”
苏祈安抿唇,根本不敢想此刻,她和谭斯京现在到底在干嘛呢?
心早就被搅乱。
五点十五分,正巧赶上落日。
浪潮一拍接着一拍扑在海岸上,海风带着潮湿气息扑面而来,落日余晖映照着无边天际。
金黄渲染粉红晚霞,是一场盛世的视觉盛宴。
谭斯京站在沙滩上,接了通电话。
苏祈安站在一旁,吹着海风,时不时地看他。
上帝都在眷顾这个男人,余晖的光柔和地扑在他身上,宛如镀了层金光,风雅不少。
谭斯京说了什么苏祈安并不感兴趣,这不是她该听的。
只是挂了电话,谭斯京才问她:“不开心什么?”
哪儿还有不开心啊?那点不开心早就在此刻被海风吹散了。
苏祈安半思考,才说:“那天晚上去酒吧的事情被我妈妈发现了。”
还真是书香门第的女学生。
谭斯京却说:“酒蒙子,活该。”
“我哪儿是酒蒙子了。”明知道他只说那天酒吧的事儿,但苏祈安却忍不住带着心虚,也不承认,“还不是为了和你多待一会儿。”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