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被徐望博这一顿兜头浇下的输出,没听明白,只捕捉到关键信息:“ptsd又严重了?睡不着?”
徐望博含糊地开口:“诶……做梦。”
老罗听起来有点紧张:“又做噩梦?我给你联系医生。”
徐望博继续含糊:“也不是……噩梦。”他脚在地上踩着,地板上有不知道哪里的纸屑,徐望博用脚往垃圾桶踢。
“那是什么梦?你说话!”老罗脾气差:“别磨磨唧唧的,有话快说。”
徐望博闭了闭眼睛,干脆把心一横:“是春梦,是和一只天鹅滚来滚去,那只天鹅不是一般的天鹅,是很特别的天鹅,又白又……”
啪!
电话已经被挂了。
徐望博悻悻地把电话揣兜里,页面一亮,老罗发微信过来了。
长长的一条语音,60s。
徐望博做了几秒心理建设后才点开,对方声音劈头盖脸地传出来:“你有毛病啊做个春梦给老子说个卵啊又不是七八岁小孩了做做做个脑壳子日你个仙人板板——”
后面骂得太脏,徐望博没听,转成文字大致看了一下。
总体来说,老罗身康体健声如洪钟依旧壮的像头牛感觉还能再活五十年。
徐望博满意了,回了个好的,就把手机装兜里。
那点纸屑让他踢到垃圾桶边缘,徐望博捡起来丢进去,正拍手上灰的时候靳青云推门而入。
徐望博拍手的动作停下来,两人目光相触。
脑子里梦境瞬间又清晰,晃动着的脖颈、背,迷离的眼睛,额上滑落下来的汗……
徐望博心里卧槽了一句,欲盖弥彰地别开眼,十分严肃正经地问靳青云:“你进来做什么?”
本来要叫徐望博吃饭的靳青云:……
他挑眉:“我的休息室我不能进来?”
徐望博抬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脸上转成微笑,微微鞠躬仿佛五星酒店的迎宾:“请。”
靳青云:……
于是他就莫名其妙地走进休息室并且坐在了里面那张懒人沙发上,和徐望博大眼对小眼。
徐望博站着,眼睛看天看地看空气,唯独不往靳青云身上瞟,靳青云手指点在下巴上,注视了徐望博一会:“你眼睛怎么了?”
徐望博装模作样地用手盖住眼睛捂了一会:“好像有点不舒服,被风吹了。”
靳青云刚知道他怕鞭炮,一个身体很好的人突然暴露出弱点,现在说风吹眼睛不舒服,他就相信了。
靳青云起身走到徐望博面前,他们挨得很近,他都能看到徐望博脸上的毛孔,靳青云微微偏了偏头,又凑近:“我看看。”
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面前,徐望博如芒刺背如临大敌,蹬蹬蹬连退三步。
靳青云放下手,十分奇怪:“你怎么了?”
徐望博憋了憋,实在没憋住:“靳总,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
靳青云:“你说。”
徐望博表情十分诚恳,虚心请教:“你觉得什么时候,一个人的XP会是人和一只大天鹅?”
靳青云表情一言难尽,他用十分复杂的目光望着徐望博,但还是用礼貌的语气说:“这个很小众,而且非常违背伦理。”
徐望博望天,语气沧桑:“我也觉得。”
无论是大天鹅还是男人都很可怕,特别这个人还是他雇主,简直可怕翻倍。
靳青云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靳青云突然回头叮嘱:“不许对大天鹅做奇怪的事,会上新闻,甚至传到外网!”
徐望博指了指自己:“我有那么变态吗?”
靳青云没说话。
“小靳同志,你现在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靳青云深深地看了徐望博一眼,缓缓开口:“我就是这个意思。”
徐望博夸张地捂住胸口:“我真是太伤心了。”他笑着说:“为了表达我的伤心,我不会再给你按摩了。”
靳青云这时候还以为徐望博是在开玩笑,可是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徐望博真的一次都没有给他按摩,他甚至把价格开到了5000一次,徐望博仿佛已经对金钱失去兴趣,老僧入定毫无波澜。
靳青云也就作罢,只是不高兴,这种不高兴持续到了周五下午。
徐望博把车停在电梯旁边,打开后备箱搬东西:“我买的器材到了,今晚装好,明天就能用。”
靳青云感觉对方像是从多啦A梦的口袋里掏掏掏,摆在电梯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最后推推挤挤的两人甚至没有落脚之地,靳青云看着那些直杠V形杠绳索等东西,迟疑开口:“龙门架?”
徐望博说答对了。
徐望博浑身干劲:“一会组装好,龙门架太常用了,一个器材练全身。”
靳青云看到那些钢铁和螺栓就感觉浑身肉疼,物理意义上的疼,他几乎都可以预见等龙门架装好后对方会何等冷酷的逼自己练习。
甚至他也不会拒绝,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办不到。
靳青云闭了闭眼睛,非常确定自己是自找苦吃。
两人一共搬了两次才将零散的器材全部搬进去,客厅东面的位置全部占满,从负重片到单杠到绳索应有尽有,家里变成了一个机械工厂,徐望博自己准备了电钻,看着墙比划:“就装到这怎么样,不占地方。”
靳青云脑子里全是找什么借口能推掉,心思不在这个上面:“你看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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