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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动摇信念

小说:

不可结缘,徒增寂寞

作者:

照花影

分类:

现代言情

第四十八场演出结束,世初淳的神智在外飘荡,理性还强把着关,使她能自如地回应人们的示好。

忽而,眼前落了一片阴影,她的左腰被人揽住。迟钝的神经慢了半拍,没能顺利解构出那是什么。等回过神来,靠近她的人已经流利地摘下魔术帽,朝她微一鞠躬,随即在成群的白鸽中翩然离场。

世初淳摸摸额发前多出来的物品,取下来,手心悄然躺着一枚月季形状的发卡。在强力聚光灯的照射下,流动着璀璨的光辉。

摘取的鲜花总会凋萎,打磨的珠宝经久不衰。由粉色钻石打造而出的发卡,瑰丽雅致,从里到外透露出一种炫目的奢华,一看就价值不菲。

不明就里的少女,向可靠的前辈投去询问的目光。

这么贵重的东西,是表演环节需要才会特意赠予她的吧,下场当即找到舰长归还比较好。

面带微笑疏散观众的伊娃,扶着下巴。

以她涉猎情场的经历拆解分析。粉色钻石的蕴意,月季花语的花语,粉红色月季花代表着……

“入会的见面礼。”

乐着给日常互相使绊子的舰长找麻烦的伊娃,热衷于给天下有情人添添堵。尤其是一方打死不承认,一方彻头彻尾蒙在鼓里的。

她扯起谎,毫不心虚。嘴里糊弄人的话随口就来,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非常擅长给自己和他人找补。

“可是、我担任助手有小半年了……”世初淳弱弱地说。

“没事!你也知道,平门那个人——内敛!”被找到漏洞有一丢丢尴尬的伊娃,随即抛却了那不适感。

她大力拍向少女后背,拍得人一个朝前踉跄,身形是勉强稳住了,脑海里闪现的疑惑也是全被拍得烟消云散。伊娃接着说:“而且这人呐,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健忘,我们要原谅他。”

伊娃小姐说的是谁啊?不管性格特征,亦或者年龄都和平门舰长对不上号好吗?一场演出下来还没腰酸背痛的世初淳,被大力出奇迹的伊娃小姐一巴掌拍得腰也酸了,背也疼了。

纵有迷茫不解,她也不再多问,只想着保住自己的肩背要紧。

仿佛是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误,难得地品味到人心难测之苦。后来,每次表演结束,包括世初淳在内的人员们都会陆陆续续地收到一些礼物。有时是平门舰长外出时带回来的伴手礼。

世初淳收到的礼品较为整齐,无一不是由粉色钻石打造而成的饰品。其中有项链、手链、胸针、发夹、簪子……

最夸张的是脚链。在众目睽睽之下,观众们尚且坐在席位。一如既往做着表演的魔术师,虔诚地蹲下身,抬起她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

也唯有大庭广众之下,举重瞩目之中,世初淳才会老老实实地任他施为,且不会带出半点疑惑。

他究竟想不想她疑惑?

也未可知。

一眼见底的坦然拒绝,和持续地缄默不言,要打开哪扇门,走哪条路,可想而知。何况是聪慧过人,最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平门。

“小心鱼没钓到,自己反被扯进水塘。”伊娃笑他。

平门从锦盒里取出一条珍稀粉钻打造的脚链,佩戴在助手脚踝前。

修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并着,通过对略粗糙微的手套,摩挲她光裸的腕骨表面,绕着突出的骨节绕了半圈。仿若她的皮囊在此刻化为无物,温热的血肉跳出来,落到他的掌心。

一种莫名的痒透过毛细血管,强袭世初淳的胸口,惹得她半条腿都麻了。

出于演出的一部分,亦或者心血来潮,魔术师身子前倾,有柔软的触感落在她的小腿肚内侧。

险些没下意识踹上一脚的世初淳,强忍着按住伤人不利己的条件反射。本来工作了一天浑浑噩噩的大脑瞬间活跃开,思索着这是要被归类于职场性骚扰,还是为艺术献身。

总之,先踹一脚吧。

世初淳二次发力,抬腿要踹。早有提防的魔术师起身,顺势搂住她的下肢。他隔着手套,护住少女上抬的裙摆,轻轻松松地将人的下半身托住,刹那间腾空而起。

纯洁的白鸽扑凌凌作响,绕着观众席起舞。

两人绕着剧场上空旋转,将舞台交给下一个表演人员。全程动作行云流水,好似两人在场上的互动,只是表演的一个环节。

遗憾的是,事情进展到这儿,不开窍的榆木脑袋,照样不开窍,晚三百年铁树上都开不了情花。

赠送礼品的人,深谙少女的性情如何。不会傲慢到认为他是为了给某人送出礼品,而赠送了全场人士。他的念想也本就混沌,没有什么表不表明之说。

世初淳要推托,平门摇摇头,止住了她的言语。

“助理小姐,不要以为你的助力一文不值。纵使是无数次地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到你手中的我,也配得上相对应的价值。这些首饰你留着也好,日后变卖成现金也罢,在不久后就会消停战争的世界里,漂亮的珠宝是有市无价的货币。”

就跟你一样。

准备好的推辞被四两拨千斤地推回,世初淳整理好的思绪打起了结。

她费力绕开拧成麻绳的思维,问了一个无关轻重的问题,“那为什么是粉钻呢?太贵重了。”

“呃,因为你值得?”成功逗乐自己的平门,在女生颇为郁闷的表情下,漫不经心地回答,“是因为兔女郎吧,兔子的眼睛是粉色的。”

她就不该多问这一句!

某日夜半,世初淳跟往常一般,揣着树袋熊似的,牢牢挂住她上半身的津云,摸到平门房间。

她手里提着一盏灯,明黄的灯光照在深蓝色的床铺上。

熟睡的男孩一脚蹬掉盖着的被子,整个人呈大字型一字排开,毫不犹豫地挤占了大篇幅的床位。他一只脚大大咧咧地横在白日绅士有加的舰长胸前,两只手抱着猫咪玩偶的脖颈,

灿金的发色在夜幕中熠熠生辉,融在猫形玩偶橘红的怀抱里。

被挤到床铺一角的男人,两眼紧闭,许是不适应和人同床过的缘故,也鲜少有带孩子的经历,故而连睡梦都是不安稳的。

世初淳轻手轻脚地放下津云,弯腰探身,爬到床上抱起与仪。

当她打算使劲,抱起孩子时,她的手被人扣住了。略高的体温引起她的注意,她抬眼望去,清醒了的男人眼神迷离,两颊微红,他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灼热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耳廓。

“我没有吗?晚安吻。”

“你、您?”吓得世初淳要开始说敬语了。

众所周知,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要是多了一个,那就得舍弃。她自然不可能舍弃津云或者与仪,成年人的重要程度,在她这是排在幼童身后的。

等下,扯远了。现在问题不是这个。察觉情况不对的女生,贴住平门舰长额头,“您发烧了?”

“没有,只是有点热而已,头脑不大清醒而已。”

是真的不清醒吗?还是他不想让自己清醒。

趁势而为,趁乱而起。

明知是迟早要苏醒的美梦,还是忍不住亲身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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