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费勒直面阿尔图毫无遮掩的爱意,几乎忘记他的言语说的什么东西。
抓住他的宽大手掌,不容拒绝的逼迫他回答。
奈费勒几次想要说些什么,最终选择了闭口不言。
他清楚,他应该轻松的嘲笑自己的政敌,毫无节操,四处招惹。
他提及梅姬,只是觉得梅姬可怜。
他也明白,他随便询问几句,这样单纯痴傻的笨蛋,一定会在心里袒露所有秘密。
那些秘密,一个比一个叫他心慌意乱。
直到马车停下,车夫扬声:“大人,您的宅邸到了。”
奈费勒如梦初醒。
“……你不要多想。”
他甩开阿尔图的手,落荒而逃。
【奈费勒,难道你真的喜欢梅姬……】
阿尔图心声清晰,一直追赶着他。
他一个字都不敢辩驳。
想多了的,也许是他自己。
这一夜,有什么变了。
阿尔图是怎么样的人,他看了多年,比谁都清楚。
巧舌如簧,玩弄权势,以讨好苏丹换取财富与声望。
这样的人,却在苏丹开始游戏的时候,比他更早的站出来,劝诫苏丹住手,却成为了苏丹和卡牌的玩物。
但是奈费勒从未知晓,他心里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比纵欲更狂热。
比奢靡更珍贵。
以至于奈费勒心烦意乱,在集市施粥,都无心感叹灾民困苦。
只顾着去想着自己的事情,以及阿尔图的事情。
今天的队伍格外漫长,排成了长龙。
没有阿尔图的捣乱,灾民们没了选择,只能乞求一份果腹的稀粥。
奈费勒有些想念阿尔图了。
曾经由阿尔图支起的摊位,会给灾民提供刚烤出的饼子和新鲜的驼乳。
比起寡淡无的稀粥和一小勺的牛奶,更能改变灾民的生活。
如果阿尔图每天都能拿出3个金币,也许这里就不会有这么多灾民和乞丐了。
队伍开始吵吵嚷嚷。
有一个格外抢眼的人,走入了等待施舍的队伍。
他裸露的衣饰,厚重的脂粉,扭捏的姿态,足够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一个男妓。
这样的男妓排在队伍里,又娇媚又张扬。
奈费勒见到他第一眼,就知道,这也许是贵族又一个针对他的玩笑。
果然,这个男妓扭捏的排到了领粥的队伍,与他接近时,故意拽住了他的手。
奈费勒惊吓得尴尬,清楚自己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靠近。
但他的噩梦已经一而再的接受了阿尔图的靠近。
阿尔图不会有这么浓重的脂粉味。
阿尔图袒露的欲望与渴求,也未曾让他受伤。
阿尔图的技术确实很好,即使在噩梦里。
如果是阿尔图……
奈费勒克制住自己的思想,在男妓投怀送抱的嬉笑声里,局促的离场。
这只是一次拿他取乐的玩笑。
却无法克制外界愈演愈烈的谣言。
传闻,他爱上了一个男妓,与男妓夜夜笙歌,为了对方和贵族们、平民们大打出手,争风吃醋。
可笑至极。
奈费勒从不阻止谣言。
在聚会之上,也不会强行辩解。
他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花费他足够多的精力,去理清思绪。
他没有阻止,就成了默认。
聚会上的贵族,低声调笑,都觉得意外。
“想不到如此正经的奈费勒,也会喜欢一个男妓。”
“奈费勒大人的宅邸,也空置了许久。说不定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就会多出一些新鲜玩意儿,过来服侍啦!”
淫邪的话语,连绵不绝。
毕竟,在贵族的社交里,一两个送来欢愉的男人、女人,不过是权势的象征。
比起枯燥闲谈,更符合他们的趣味。
唯独阿尔图坐在一旁,盯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又在说男妓的事儿了,宰相好歹毒的阴谋。】
【不过,看奈费勒尴尬的表情,挺有意思的。】
【奈费勒家的酒,真好喝!】
这家伙,只是来喝酒的。
上前打探消息的贵族,奈费勒需要全力以赴。
觥筹交错的吵闹,让他无暇分心去听阿尔图的不满。
等到聚会散去,好几个仆人都扶不住醉酒的阿尔图。
他似乎比上次更醉,站都站不稳了,往宅邸的床榻上扑去。
“叫奈费勒来……奈费勒呢……”
其实心里一片算计:
【我不走。奈费勒敢不来见我,我就发疯、撒泼、摔烂杯盏,到处碰瓷。死也不会走的!】
奈费勒听得清清楚楚。
“让我来吧。”
将仆人叫去房门外守着,奈费勒亲自拿起浸满热水的毛巾,为阿尔图擦拭醉得通红的脸颊。
“奈费勒……”
阿尔图醉酒中的呻吟,都在轻唤他的名字。
【今晚你不给我解释,我就赖着不走了!】
奈费勒如他所愿的问:“阿尔图,你到底有什么事?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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