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奔至大殿的朱漆鎏金木门前,清辉奋力推门,厚重坚实的门扇发出古老绵长的吱呀声,徐徐开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
三两下系牢抹胸,清辉急急抬脚迈过门槛,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不想身后追逐之人已闻风而至!
“朕看你往哪儿逃!”
在宫娥惊诧的目光中,长发雪肤的女郎被来人一把搂住腰肢,轻而易举地拖将入内,伴随一声短促的惊叫,沉重宫门缓缓闭合,将这处宫闱禁地与外界再一次彻底隔绝。
“放手!”
甫一落入徐重怀中,清辉极力挣扎,奈何那双臂似铁紧紧箍在腰间,任她如何抓、挠、揪、掐仍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清辉转过脸狠狠咬上徐重的臂膀……
“你!”
忘了她如今惯会咬人,徐重吃痛不已,闷哼了一声,旋即弯腰锁住她的腰肢,猛地朝肩头一送,扛着她疾步如飞地朝大殿正中的美人榻行去。
“放开!放开我!”
意识到徐重即将故技重施,清辉急了,挥拳便朝徐重身后袭去,咚咚咚数拳打在挺直柔韧的腰背之上,毫无攻击力可言。
见她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徐重烦不胜烦,当即一巴掌拍在她腰下三分的圆润处,半真半假地威胁道:“薛清辉,你若再闹,朕保不准待会儿会如何对你。”
她这才安分了些许。
徐重扛着她行至美人榻前,将她轻轻放下,命她面朝外侧卧于榻上。
“究竟要如何?倒不如给我一个痛快。”清辉挣着起身,几近绝望地朝徐重喊道。
“急什么……”
徐重阴恻恻笑道,玉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女郎光滑的肩头:
“薛清辉,不是你说的么,无媒苟合视为奸。朕既已依着律法担下了这奸夫之名,罚金亦一并缴清,今夜罚你这奸妇在此去衣受杖,又有何不妥?”
“……”
清辉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压根无从辩驳,后悔自己当日在清心茶肆一时情急口快,竟埋下如今之祸根。不过,即便她从无怨怼之词,亦难保他今日不会借题发挥,照样拖她下水,他是存了心要磋磨她!
想及此,她只能半卧于美人榻上,对面前这人怒目而视。
徐重有心逗她,复弯腰贴近她的耳畔,哑着声音道:“莫非,卿卿忘了,九月初八那晚,卿卿是如何与朕在那竹榻之上互诉衷肠、欲罢不止的?朕每每回想那蚀骨荡魄的滋味,总是辗转反侧夙夜难寐……”
他这番贴己话说得相当露骨,清辉无可避免地想起那夜两人偷偷在山间别院缠绵之事,登时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别过脸再不看他,却听得他话锋一转:
“朕先前一再退让宽待,可卿卿却不愿接纳,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朕之威仪肆意践踏……”
他轻言细语地说道,径直伸手探向清辉的脖颈之后,长指勾住了系带,极其缓慢地拉扯,直至系带无力地垂落于脖子两侧。
抹胸耷拉下来,清辉脸色又白了三分,怒意更盛。
“既如此,朕何苦百般隐忍,又何须怜惜卿卿?”
说话间,后背的系带亦悄然松脱。
“你说,朕难道不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语罢,他眼神一暗,长指拎起霜白抹胸的一角,不顾她面色顷刻间惨白如纸,缓缓从她手中抽离,继而随手扔在身后的蟠龙金毯上。
失去了布料的保护,惯常掩藏在层层罗裳之下的雪色柔软骤然暴露于人前,娇怯如斯,可怜无比。
纵然她已双手交叠挡在身前,这指缝中漏出的春丨光仍吸引了徐重的注目,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竭力稳住已然魂飞魄散的心神——可惜得很,他今夜志在将她驯服,任这心底如何火急火燎,此时亦不能碰她分毫。
“冷么?”
几息之后,徐重终于移开目光,顾左右而言。
受到此种屈辱对待,清辉阖眼不语,只觉面前这人好生可恶,明明假借律法之名逼她臣服,偏偏还在此惺惺作态!世人将他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明君,赞誉新帝不耽美色、不溺荣奢,眼下,他哪里还有丝毫明君之德行?分明,分明是条饥肠辘辘的饿狼!
瞥了一眼双目紧闭、面冷如霜的女郎,见她兀自忍耐就是不肯开口求饶,徐重只得再度硬下心肠,幽幽道:“便还剩这小衣了……”
话音未落,他俯身向下,在她纤弱的身躯上投下一片阴影,双手置于她腰际两侧,扯住白绸制成的小衣,极有耐性地将小衣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体剥离……
指尖无意触及她的肌肤,只觉这周身肌肤皆是凉丝丝的,愈发衬得他双手热得吓人,小衣从腰间缓缓褪至脚踝……女郎静静侧卧于美人榻上,及腰长发如山间肆意攀爬的蔓草,随意地披覆在肩头、身前和腰后。
不经意间,从那双默然紧闭的美目之中,一行清泪顺着如玉面颊蜿蜒淌落,落入耳畔,坠入发间,只在面颊上留下一道极淡的泪痕。
她自方才一直在竭力忍耐,眼下显然已濒临崩溃,不止身子,连搭在肩头的手指,亦微微发着抖。
徐重心头一紧,倏然停手。
他有意趁现在狠狠磋磨她一回,杀杀她的锐气,没料到光是如此已将她逼入绝境。
“你身上哪处朕没见过。”
他无可奈何道,本想以此宽慰她一二,没想到此话一出,女郎眼泪愈发汹涌,大有滔滔不绝之势。
伪装的强硬态度立马土崩瓦解,半晌,徐重紧紧贴坐在她身前,大手抚过她浓密的青丝,放轻了声音解释道:“莫哭了,莫哭了,朕只是……”
朕只是想磨磨你这性子……
咽下后半句,徐重暗暗摇头,她眼下心中定然恨极,这句也不妥。
遂斟酌道:“朕只是……稍稍逗弄逗弄你,谁叫你三番四次对朕扯谎,还擅自出京……你可知,此番为了追你回来,朕马厩里的良驹,折损过半……”
徐重放低姿态好声好气地哄着,心知认怂的话一出口,这一回便又教她赢了,又只能是他作退让了……堂堂天子,睥睨众生,偏偏一次次拜倒在一人的石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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