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曜五岁那年,执意要给自己的布娃娃做手术,他说得认真,小脸皱着眉,说要“切除恶性肿瘤”。
他的养父母没问娃娃哪来的肿瘤,也没觉得孩子是在胡闹。
第二天,达芬奇手术机器人就出现在他那间光线明亮、装修如同医院无菌室的房间里。
价值两千万的医疗器械专为真实外科手术设计,在私人住宅里出现的概率接近零,但他们一家从来不信“概率”这回事,只要卫承曜想,他们便会替他铺好一切。
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被单纯地“宠爱”。
他的爸妈,是来自中国香港的老钱家族,移民美国时带着资本和资源,早期算得上财力雄厚、教育精英齐全。
但他们也很清楚,在美国这种以白人为主导的社会中,黄皮肤的富人仍然是边缘群体。在美国主流圈层眼中,他们像是新崛起的暴发户,时髦却不上桌。
想真正融入上层——尤其是那种旧钱白人的资本网络,不是靠钱,是靠“关系”。而孩子,就是打开关系网的钥匙。
卫承曜从小就知道自己肩上的这点“任务”,但他毫不反感,甚至接受良好。
作为一个有着前世记忆的真大人假小孩,他比谁都明白这个世界的底层逻辑:别人对你好,从来不是因为你“值得”,而是因为你“有用”。
只要他具备价值,别人就会更爱他一点。而他要的,从来也不是朋友,他只是喜欢玩弄那些比自己笨得多的、情绪饱满的白男小孩。
他总爱和几个最傻最冲动的白男小孩玩。
漂亮得像个娃娃,行为却难以预测,说话像在撩拨、却从不真心。他只需要偶尔回眸一次、偶尔对谁笑得多一点,就能让那帮小白男彻底沦陷。
然后他们会抢着为他拎书包、站他身边,邀请他去自己家吃饭,想要成为他“最特别的朋友”。
这些事刚好也符合他爸妈的目标。
白男小孩带他去家里,家长看见卫承曜斯文得体又礼貌非凡,再一听说他来自“做金融的中国香港老钱家族”,便主动寒暄、递名片、提出家族基金合作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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