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子:……哦。
她索性翻看起那经书,以期寻到什么异样之处。
果然,翻了还不到一半,她的目光便滞住了。在以工整字迹写作的经文旁的一页,赫然全是假名。
登华殿直接将密信与经文一齐装订,以托人带出给望贞。
祐子秀眉微蹙:“女书?”
望贞连忙俯身凑近,怔愣片刻:“是太后的字。”
二人间的距离骤然拉近,祐子下意识往一旁微微侧身,宽大的袖口拂过望贞的手背。
望贞观她反应,眸光一颤,垂下眼帘专心读出密文中的字句:“诛行兼,清君侧。陛下从善如流,立登华殿为中宫。小野宫秀敏左迁大宰权帅,京极殿忧思过度暴薨。先帝丧期满后,陛下让位于东宫。鸩杀源氏女(*),新帝另册藤氏中宫……”
念到最后时,他声音已带颤抖。祐子却不禁失笑:“嗯。他们安排得……还挺周全。只是这第一步,”她纤指划过密信开头的文字,“可曾想好如何完成?”
听了这话,望贞心情也轻松了些许,倚赖地望着她:“姬君,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祐子未答,只伸手将那一页纸“刺啦”一声扯下,声响在静寂的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举起那纸页,在望贞眼前晃了晃:“殿下,上面的内容您都记住了吗?”
望贞迟疑片刻,微微颔首,他还未及反应,祐子已挑开了香炉盖,将那密信丢了进去。
火焰舔舐着那纸页,不出片刻便将它吞噬殆尽。望贞惊愕非常:“姬君!”
祐子却嫣然一笑,眼神熠熠:“这密信早在登华殿看过之后,就该烧了的。”
望贞了然:“只是为着脱手送到我这里,他才留着的。”
“这些日子,您是否有把握在陛下面前不露异样,装作毫不知情?”
见望贞神色迟疑,祐子思索片刻,将经书郑重交到他手中:“殿下,那您不若寻个由头出宫避避风头,顺道将这经书带走。”
“唔……”,她眼波流转,不久便有了主意,“就说去巡幸护国寺参加讲经会。请您再向登华殿要来剩余的经文,替他将佛经送去寺中藏经堂供奉。”
望贞若有所悟:“其中一本虽留下了夹带过密信的痕迹,宫中贵人亲手抄录的佛经必然会被视作圣物束之高阁,等闲人等轻易触碰不得。”
祐子微微颔首,接道:“是以此次巡幸务必一切从简,尤其少带护卫武士,以免陛下猜忌。”
望贞将那经书小心翼翼地捧在怀中:“我明白了。只是登华殿,可有法子能保他性命无虞?”
祐子眼神清亮,微微一笑:“妾可护不了他。其实能保他性命的,始终只有他自己。”她指甲轻轻叩击着案面,“您觉得,陛下从前为何未动过废黜他的心思?”
望贞恍然:“他虽一直被家族裹挟,却实在是个识时务之人。”
祐子:“所以一切尽在陛下一念之间罢了。妾虽无十成把握能劝动陛下不治他的罪,但留他一线生机,想来并不难办。”
她长长吐出一口胸中郁气,轻轻拉过望贞的手:“这些日子,殿下只管安心礼佛,内余下的事都交给妾吧。”
望贞垂首看了眼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中翻涌着难言的情愫。
他顺势轻轻揽她入怀,另一手轻轻抚上她如云的青丝。她只闻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多谢你。”
感受到逐渐升温的气氛,祐子阖了双眼,纤手已经触上了他的腰带,望贞却忽然松了怀抱,伸手抚着她莹白的脸庞,语中带着自嘲:“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男人很没用?”
祐子心头一紧:“殿下,妾……”
望贞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瓣:“我知道你从未喜欢过我,每晚都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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