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悄悄报复
江雅亭身形微僵,已然没了耐心,却要保持得体姿态,语气夹杂些许怒火:“为何不可?”
她已不想再与这贱婢纠缠,却又怕若是漏了什么,于自己解毒有碍。
小样儿,被我拿捏了吧。
言望舒正是利用她害怕毁容的紧张心理,故弄玄虚:“夹竹桃粉许是已沾到王妃皮肤上,若碰了水只会加快复发。”
真假不重要,她已无暇顾及了。
江雅亭脸色苍白,不敢轻举妄动,却恼怒她说话只说半截,形象有崩塌之迹:“到底要如何?”
她声音有些尖锐,与平日温婉有很大差距。
众人皆看向她,江雅亭咬了咬牙,不得不收敛,语气缓和几分:“言小娘若有法子可解,本王妃必定有赏。”
这就对了嘛。
言望舒心里爽**,打工以来从没有这么爽过。脸上却很是严肃:“这解药配制起来虽有些难,但妾必定尽心尽力,为王妃包住容貌。”
江雅亭咬碎了银牙,却对她无可奈何,还得笑着保持体面:“那便有劳言小娘,需要什么药材,本王妃差人去准备。”
她心里要撕了这**,却不得不不保持微笑,笑得有一丝扭曲。
言望舒见好就收,不再多逞口舌之快,将所需药材一一列出。
片刻,下人便将药材呈上。
言望舒当众配制解药,煎煮。
药味飘了出来,众人对此皆是好奇。
一个妾室竟有这般本事?且不想着趁着大好机会让主母毁容,争宠上位,反而为其医治。
天下竟有这般本分的妾室?
言望舒煎好解药,为主母疯奉上:“王妃娘娘,服下解药便可好。”
为了令人信服,她先用汤匙试了药。
江雅亭见她敢试药,便不再有疑心,快速喝了下去:“本王妃说话算话,晚些时候便送赏赐你去院中……”
她声音渐渐小了,纤弱的手悄然按向小腹。
肚子好痛,是需要去茅厕解决的痛。
江雅亭眉间微簇,顾不得多思考,寻了借口便匆匆离开。
哼,茅房将是你今天的归宿。
言望舒微勾起唇角,清澄的眸闪烁亮色。
她对自己的手法很是自信,绝对让江雅亭多跑几次,却不至于伤了身子。
果不其然,待到宴会结束,江雅亭都没有再出现过。
宴会结束时,她正在如厕。
“王妃娘娘,奴婢照您说的将宾客都送走了。”如月在外面候着,被味道熏得有些难以忍受。
江雅亭攥紧了手,羞愤难当,在心中狠狠记上一笔。
宴会散去,顾彦昭方回来,径直便去了主院。
见江雅亭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张清瘦的脸呈现病态的苍白。
他心下一紧,快步走向床榻,坐在床边,探了探她额头:“怎的脸色这般难看,可是今日宴会太过劳神了。”
江雅亭为难地咬了咬下唇,似乎难以启齿。
越是这般,顾彦昭越是紧张,看向守在一旁侍奉的如月,嗓音冰冷:“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如月将今日发生之事如实禀告,但在江雅亭腹泻一事上却稍加润色:“王妃用了解药后便腹痛不止,怕是那解药……”
她没有明说,却更加令人起疑心。
肉眼可见地,顾彦昭脸色黑了下去。
江雅亭轻轻摇头:“别再说了,言小娘配制解药是好意,许是我自己不中用,受不住药性。”
说着,一双秋眸含了泪水,语气自嘲:“生不了孩子,还连这点药也受不住,王爷,臣妾好没用……”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哽咽。
顾彦昭最是愧疚她为了救他,伤了身体一事,更是知道孩子是她心里的结,心疼地宽慰她:“我们时间还长,孩子的事我们慢慢来便是。至于这药性也未必是你的原因,许是那贱妾动了手脚。”
懂得医术之人往解药里加点东西,解药也可变**。
思及此,顾彦昭眸光转寒:“将那害人的玩意给本王带过来。”
江雅亭小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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