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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

小说:

摸你一下怎么了!

作者:

河鱼一匣

分类:

现代言情

沈逸呈只觉一股热气从脖颈直冲头顶,不知是气的还是热的。

韶湘如清晰地感受到身前传来的体温灼人得很。

她的脸正抵在他胸膛处,鼻尖萦绕着衣料间逸散的清冽冷香,与他此刻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柜门外的动静越发地激烈。

那两人似乎是情到浓处,拍打声、呼吸声交织,夹杂着粘稠的水声,在这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韶湘如正神思恍惚,头顶传来沈逸呈雾蒙蒙的声音:“按本朝律法,侮辱官吏者,轻则充军,重则杖百。”

她听见答应,想抬头继续问个明白,不料一张嘴,竟不小心含住了一处带着硬骨的肉块。

那硬骨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

沈逸呈浑身一颤,恍如过电。

连带着衣柜都轻微晃动。

幸而外面那两人正在上头处,未察觉这柜中的异响。

“对不住!”韶湘如慌忙挪开嘴。

沈逸呈冷笑一声,掌心攥紧成拳。

“他们好像走了。”韶湘如讷讷道,试图缓解尴尬,“也是,这雅间只有软榻又无床铺,他们早晚要走,你说对吧?”

沈逸呈闭目不答,不想理她,借着柜缝透入的光瞥了眼自己的衣袍——

已经被胭脂弄脏了。

韶湘如倾耳细听,确认外头再无动静,这才小心翼翼推开柜门。

外间桌椅东倒西歪,凌乱错杂,由此可见另外两人战斗激烈了。

韶湘如还想问问那男子额身份之类,怎么他一口允诺就能把流放的罪人救出?

扭头去看沈逸呈,正欲开口,却见沈逸呈盯着满地狼藉蹙眉,眼中嫌恶几乎凝成实质。

“小侯——”

话音未落,那人已冷着脸纵身跃出窗外。

她也不想在别人云雨后的房内多留,整了整衣衫便也走了。

韶湘如走下南风馆时,暮色已沉,长街两侧的灯笼次第亮起。

她牵着马走在长街上,脑中仍回响着沈逸呈在柜中那句话。

侮辱官吏者,轻则充军,重则杖百……

以沈逸呈那古板严正的性子,应当不会骗自己。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韶湘如便已起身。

待晨光微熹时,她径直往父亲院中去。

韶峥正整理衣冠欲出门,见她这么早过来寻自己,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丫头往日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起身的,今日怎么转了性?

韶湘如顺势垂首,端出副乖巧模样:“父亲,女儿近日想研习礼仪规范,不知可否借阅家中藏书?”

“哦?”韶峥抚须,眼中欣慰之色愈浓,“难得你有此心。为父书房里的书册你皆可一观。”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只是今日六部有要事商议,为父需得早些过去,你自己去书房找便是。”

等的就是这句。

韶湘如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谢过父亲,转身便去书房。

礼部尚书掌天下仪制,书房内自然收着朝廷刊印的律法典籍。

韶峥的书房就在外院,韶湘如穿过回廊时,远远望见竹林中立着个修长身影。

晨光透过竹叶,在那人月白色的衣袍上投下斑驳光影——

正是闻璟早起晨读,手持书卷喃喃诵念的模样。

两人隔着竹林相望,闻璟眼中闪过的一丝诧异,略一颔首。

韶湘如也点头致意,随即各自错开视线。

行至书房,映入眼帘的是几座高及屋顶的书架,架上整齐排列着竹简与线装书册。

韶湘如目光在书架上游走,没费多少功夫,就在书架上找到厚厚一本律册。

她将书册取下,摊在案上,逐页翻过。

看了许久,终于在某页停住——

“骂詈”条:辱骂官员者,杖一百。

“殴公差”条:调戏女官或官员家眷,徒三年,重者充军。

果然如沈逸呈所言,轻则杖责一百,重则发配充军。

倘若单此一罪不足以流放,让家族覆灭,那原主的结局,莫非是层层罪名堆叠所导致?

而如今,一切尚未发生……

她合上律册,眸色渐深。

*

又过了两日,晨光透过窗纱洒进闺房。

“桂月,备车。”韶湘如端坐妆台前,桂月正为她涂抹颈间伤处的祛疤膏,那一根细细红痕已消褪无踪。“今日我要去琳琅阁看看。”

桂月正收拾药箱,闻言笑道:“奴婢这就去安排。段掌柜昨日还差人来问呢,说是新得了一匣红宝石,若合小姐心意,便留着给您打首饰。”

原主的母亲本是江南赫赫有名的皇商之女,与韶峥青梅竹马。

嫁入韶家后,韶峥一路科考平步青云,她却因生产原主难产而亡,只留下丰厚的陪嫁——

东市小半条街的铺面。

这也正是原主能挥霍无度的底气所在。

琳琅阁便是其中最为红火的珠宝铺子,原主每月借着查账的名义,总要去搜罗最新款的首饰。

马车辘辘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停在一栋朱漆雕花的二层小楼前。

黑底金字的铺面牌匾上书“琳琅阁”三个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门前车马络绎不绝,进出的皆是衣着华贵的夫人小姐。

韶湘如刚踏下马车,段掌柜便从店内快步迎出。这掌柜约莫二十五六年纪,生得长眉星目,笑起来时眼尾微挑,颇有几分风流姿态,一袭靛青色长衫更衬得身形修长。

他眼角含笑,声音温润:“小姐可算来了!昨日等您许久不见人影,今日总算把您盼来了。”

待进了铺子,韶湘如才发觉,从柜台后的伙计到迎客的小厮,竟个个眉目俊朗,见她进来,纷纷含笑望来,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忽然想起,原主从前养过十几个小帅哥,后来因李凛川从中作梗,将她那处“欢乐窝”捣毁了。

而那座宅院,似乎就在这铺子后面。

韶湘如眼角一跳,心里暗道:莫非眼前这些都是……模子哥下岗再就业?

想到这里,她一边应付着四面八方抛来的媚眼,一边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一行人上了二楼。

二楼被隔断成若干雅间,专为贵客准备。

韶湘如跟着段掌柜走进最里间,只见室内陈设清雅,博古架上错落摆放着各色宝石玉器,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

临街的雕花木窗半开着,窗前栽种的绿树恰到好处地过滤了街市的喧嚣,只留下斑驳的光影。

段掌柜亲自斟了茶,又吩咐伙计端来茶点,这才双手捧着账本呈到韶湘如面前。

韶湘如接过账本。

原主每次查账都是草草翻过,现下她却细细审阅起来。

账册记录极为详尽,每笔原料进货与买卖都记载分明。

韶湘如细看之下,发现每月记录都极有规律,不仅标注了市场均价,连铺子的进货价都写得清清楚楚。

最令她惊讶的是北邱的玉石原料,不知道是什么进货渠道,进货价格竟只有市价的一半。

她放下账册,一面听着段掌柜禀报,余光却瞥见几个伙计正搬着箱子进进出出。

“小姐,这是要运往北邱的货。”段掌柜见她目光落在箱子上,笑着解释道。“账册上都记着的。”

韶湘如问道:“不是说原料都来自北邱?怎么还要往回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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