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凭舟冷冷道,“将此二人关入囚车木笼,示众三日以儆效尤。其余同党严加看管,等候审讯。”
钱将军当即便不服气,朝着谢凭舟出声道,“我是朝廷亲派的将军,你竟然敢私自对我用刑?关押我?你知不知道擅自羁押朝廷官员是什么罪过?”
“你如今勾结北狄,证据确凿,就算是到了皇上面前,你也是死罪。”谢凭舟冷着脸看着这两人,沉声道,“若是识相的,倒是不如说出真相将功折罪,否则与北狄沟通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是知道的。”
当夜,被关在木笼里示众,受尽唾骂的刘钱二人绝望之际,终于等来了孙公公。
孙公公趁着夜色,悄悄来到木笼前,这会子周遭的兵士见到孙公公也不敢阻拦。
二人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拼命哀求,“公公,公公救命!求求您看在往日情分上,在陛下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我们可都是按……”
“闭嘴!”孙公公厉声打断他们,脸上再无平日虚伪的笑意,“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事情办砸了,还敢胡言乱语?”
他凑近木笼,声音压得极低,“咱家给你们指条明路。自己了断还能得个痛快,陛下或许会看在你二人忠心事主的份上,保全你们的家小。若不然……”
孙公公从袖中掏出两颗乌黑的药丸,塞进笼子里,“若是等到明日审讯,攀咬出什么不该说的……那就不是你们两条贱命能抵的了。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你们了。怎么选,自己掂量掂量。”
刘、钱二人看着那两颗致命的药丸,又看看孙公公那毫无温度的眼睛,彻底明白了。
他们不过是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
二人面如死灰,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恐惧。
最终,颤抖着手,捡起了那两颗药丸。
孙公公冷冷地看着他们,“自己没本事争不过,怪不了别人。黄泉路上,慢走不送。”
二人绝望地闭上眼,将**吞了下去。
很快,便口鼻溢血,抽搐着倒在了木笼之中气绝身亡。
孙公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断气,确认无误后,才冷哼一声,悄然消失在夜色里。
只是孙公公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到了谢凭舟的眼线眼里。
刘、钱二人暴毙囚笼的消息并未在军中掀起太大波澜,谢凭舟以其勾结北狄,意图谋害主帅的罪名将其二人定罪,众人只觉大快人心,军心反而因此稳固了几分。
这日,谢凭舟正与姜宁在帐中,帐外传来赵老将军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赵老将军甚至来不及行礼,“查到了。末将带人仔细搜查了黑风坳附近,又连夜审讯了刘钱二人的几个心腹,终于拼凑出了真相。”
谢凭舟猛地抬起头,“说!”
姜宁也屏住了呼吸。
赵老将军拳头紧握,骨节发白,咬牙切齿道,“当日国公爷追击那伙狄骑至黑风坳,原本一切顺利。是刘钱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们早已被收买,故意提供了错误的情报,将国公爷引到了一处绝地,并在后方切断了国公爷亲卫队的支援。”
他深吸一口气,痛心疾首,“国公爷他们中了埋伏,对方人数远超预期,而且早有准备。激战中,国公爷为了保护部下突围,身先士卒,不幸……不幸被逼至一处断崖,混战中坠了下去……那断崖深不见底,下方是湍急的冰河……”
“坠崖?”谢凭舟失声重复,即便戴着面具,也能感受到他瞬间的僵硬。
他猛地用手撑住轮椅扶手,似乎想要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哪处断崖?立刻带我去,派人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殿下!”赵老将军噗通一声单膝跪地,老泪纵横,“末将已经派人搜寻过了,崖下……崖下只有乱石和激流,并未找到国公爷的遗体,但是……”
他艰难地补充道,“我们在崖边找到了国公爷碎裂的甲片和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根据现场痕迹来看,国公爷即便当时未死,也定然身受重伤。那样的情况下,坠入冰河,生存的希望极其渺茫。而且崖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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