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没了闲逛的心思,匆匆买好东西便回了家,又提前了些时辰辞别父母赶回了东宫。
回到宫中,知秋立刻将自己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姜宁。
姜宁正倚在窗边看书,闻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秀眉微蹙,“岳铭?他去投军?还是去的北境?”
她沉吟片刻,唇角泛起一丝冷嘲,“为了重振门楣?洗刷耻辱?这话骗骗旁人也就罢了。此人自私自利贪生怕死,最是趋炎附势。他若真有这份血性和骨气,当初就不会做出那般背信弃义之事。如今突然这般积极,偏偏还是殿下亲征的北境……”
姜宁的眼神锐利,“我看,他这功名之心是假,怕是另有所图。或是想借此机会接近殿下,或是想寻机……总之,绝非善意。”
她站起身,对知秋道,“你听到的消息很及时,此事需得让殿下知晓。”
晚间,谢凭舟过来用膳时,姜宁便将知秋听来的消息以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他。
谢凭舟听完,眼神冷了几分,“岳铭?跳梁小丑,倒是会找机会。”
他给姜宁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语气平静,“放心,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莫说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就算他真有通天的本事,到了北境军中也翻不起什么浪花。军纪森严,岂容他肆意妄为?我会吩咐下去,让人盯着他。”
他看向姜宁,目光转为柔和,“你如今首要任务是安心养胎,这些宵小之辈,不必为他们费神。我自有分寸。”
姜宁见他心中有数,便也放下心来,轻轻点头,“嗯,我知道你定然安排得当。只是此人品行低劣,惯会钻营,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好,听太子妃的。”谢凭舟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我会小心,绝不会让任何不相干的人,扰了我们的清净。”
北境苦寒,风沙凛冽。
谢凭舟大军抵达后,迅速投入紧张的布防与肃清行动中,军纪严明,雷厉风行。
岳铭凭借着忠毅侯府昔日那点残存的人情和关系,加之他这次痛改前非的姿态做得足,竟真在军中谋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营长之职。
他刻意表现得很是卖力,吃苦耐劳,试图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暗中却一直在寻找机会。
一日,他手下的几个老兵在营帐外喝酒取暖,低声议论着军情。
岳铭竖起耳朵,隐约听到沙口和北狄探子出没等字眼。他心中一动,故意凑上前去递上酒囊,套近乎道,“几位老哥,方才听你们说沙口?那地方很凶险吗?”
一个喝得有点多的老兵咂咂嘴,压低声音道,“何止凶险?那是个三不管的隘口,地形复杂,最近北狄那边不太平,听说换了个新头领野心勃勃,趁着咱们朝廷更迭觉得有机可乘,老有探马和小股部队在那儿晃悠,想着找机会咬咱们一口呢。岳营长,您可得提醒弟兄们,巡逻时尽量绕开那一片,免得遭了埋伏。”
岳铭表面上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却觉得机会来了。
如今,靠着自己的力量是没办法让谢凭舟死在边境,可若是北狄人就说不好。只要他能联络上,一定能让谢凭舟有来无回。
又过了几日,他利用一次带队巡边的机会,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隙。
他留下一心腹装作自己的模样在营中掩人耳目,自己则换上早已准备好的普通牧民衣物,凭借对地形图的暗自研究,冒险偷偷潜入了沙口地区。
果然,在一处隐蔽的沙丘后,他遇到了北狄的一支小股侦察队。双方剑拔**张之际,岳铭急忙用最近几天恶补的生硬的狄语夹杂着手势表明来意,“我不是敌人,我有重要情报带给你们头领,关于……谢凭舟!”
北狄人将信将疑,但还是将他带回了部落。
面对北狄部落新上任正渴望建功立业的年轻头领,岳铭为了取信于人,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更是极力渲染自己与谢凭舟以及当今太子妃姜宁之间的深仇大恨。
他添油加醋,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被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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