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马球场很快变得冷清下来。
两人上了国公府的马车,回去时却是谢若瑶和姜素昕一辆马车。
谢凭舟和姜宁在车上叙话,姜宁朝着谢凭舟低声道,“今日……多谢世子及时相救。”
她此刻仍有些心有余悸,若非他那石破天惊的一箭,后果不堪设想。
谢凭舟侧头看她,面具下的目光深沉,“我要是不来,你该如何?”
姜宁苦笑一下,“我也未曾料到,嘉阳公主竟会如此痛下**。今日上场本是被逼无奈,只想着尽量周旋,不堕国公府颜面便好。”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只是没想到,她竟狠毒至斯,在马匹上动手脚,这是非要我当众非死即残不可。”
谢凭舟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无妨。这笔账暂且记下,迟早都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姜宁心中一颤,抬眸看向他坚毅的侧脸轮廓。
夕阳的光辉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也柔和了他面具带来的冷硬感。
她知道,他说的报仇,绝不仅仅是针对嘉阳公主今日的愚蠢恶行,更是针对这背后所有盘根错节的欺压,算计和不公。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与他一同默默前行。
马球会风波过后,国公府内似乎恢复了平静。
晚膳时分,一大家子人围坐在花厅的大圆桌用饭,气氛看似和睦到底却各怀心思。
国公夫人沈氏目光转向姜宁,语气中带着真切的关怀,“宁儿今日在马球场受惊了,我后来才听下人详细回报,真是凶险万分。可伤到哪儿了?若有不舒服,定要立刻请太医来看看,莫要强撑。”
姜宁心中一暖,微微欠身答道,“多谢母亲关心,今日多亏了世子及时赶到,出手相救。儿媳并无大碍,只是稍稍受了些惊吓,休息片刻便好。”
谢凭舟面具下的神情看不真切,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旁的二夫人王氏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了。
她听谢若瑶说,亲眼见了姜宁那利落的上马姿态和后来控马奔驰的英气,与她平日表现出的端庄温婉大相径庭,心里早就嘀咕了无数次。
此刻见气氛缓和,便忍不住插嘴问道,“说起这个,我倒是好奇得很。侄媳妇,你今日骑马的架势,可真不像个生手。那般利落潇洒,倒像是自幼**练的一般。可我记得……你从前在姜家时,似乎并未听说精于此道啊?”
顿时,桌上几道目光都集中到了姜宁身上,连一直闷闷不乐的谢若瑶也竖起了耳朵。
姜宁早已料到会有人问及此事,从容应答,“二婶婶过奖了。谈不上精于此道,只是略懂皮**,勉强能骑稳罢了。”
她顿了顿,解释道,“不瞒大家,我幼时性子有些野,不像寻常闺秀只爱女红诗书,偏偏对骑马很是感兴趣。那时家中……常有兄长或护卫去京郊马场,我便时常偷偷跟着去,缠着他们教我。许是有些天赋,倒也慢慢学会了。”
她说到这里,语气微黯,“只是后来家中父母觉得女子骑射并非必需,且过于抛头露面容易惹人非议,便严厉告诫我不许再碰,更不许对外张扬以免坏了名声。故而此事知晓的人极少,今日若非情势所迫,我也不敢显露。”
谢若瑶听完,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才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千金,结果姜宁居然还会这种她都不会的旁门左道,还出尽了风头。
她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嫂嫂真是深藏不露,多才多艺。不仅管家理事是一把好手,连骑马这种男子擅长的东西也偷偷学得这么好,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姜宁如何听不出她话中的讽刺,却只是淡淡一笑,“若瑶妹妹过誉了,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比不得妹妹们正经学习的琴棋书画。”
姜宁话是这么说,可谁不知道,当今京城的贵女们,论琴棋书画,姜宁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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