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好妻子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一个好妻子。
我不动声色将电话播给了经纪人,而后挂断。果然没过几秒,喻娉婷的电话来了。我略显歉意地起身,走到远处,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年年?”喻娉婷应该还在忙,她的背景音很是嘈杂。
我想了下最近的工作动向,她最近确实忙得厉害。我瞥了眼还在那边说话的母子,低声:“江湖救急,随便给我安排个申城附近的工作吧。”
喻娉婷是知道我来申城做什么的,她那边默了一会,估计是在查我的行程表,最后说:“三天后Graff珠宝有个线下活动,我现在还在G家谈合作,我让小蒋立刻去接你,你把地址发我吧。”
“好的。”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在挂断电话后,我重新回到客厅,立刻表现出了歉疚。温煦白抬眸看着我,福至心灵地开口:“你有工作了吗?”
我双手合十,对着她和她妈妈不好意思地开口:“抱歉阿姨,我临时有个工作,等会我助理来接我。实在抱歉。”
作为当红女演员,我临时有行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无意去管这样的离开会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我只知道再不走,她妈妈就该催生到我头上了。
这也太可怕了。就算是再热情和善的阿姨,就算是女同性恋,还是得催生。那个年代的人是身上背了KPI吗?
温煦白很是理解地点头,她妈妈也是如此。见此,我只能表现得更加歉疚,而后去衣帽间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没过多久,助理蒋爽乐电话打来,她已经在小区外面。
我拒绝了温煦白和她妈妈要送我离开的动作,自己拎着行李箱走出房门。就在我等电梯之际,我瞥见了温煦白妈妈看向我们的神情,和善的笑意敛起的情况下,温煦白的面容和她还是有几成相似的。
我想了下,上前,抬手拥抱面前的温煦白。趁着距离近,低声:“你妈妈在看。”
温煦白背对着她妈妈,抿了下唇,而后我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我的嘴唇上。
我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吗?
叹了口气,伴随着电梯到达的“滴”声我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拜拜阿姨,拜拜阿白。”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我眼前温煦白面无表情的脸也一点点地收缩,直至全然不见。等到冰冷的电梯壁上映起我的身影后,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我亲了温煦白!!
救命!我是个演员,亲个人不是什么问题,但是温煦白连个恋爱都没谈过,这不会是她的初吻吧!
啊啊啊,我造孽了是不是?
温煦白全家都移民了,她初中高中应该也都是在A国读的吧,她应该没有那么保守吧?我脑子里面的思绪此刻就像是一团有了独立性的线头一样,拼了命地要往外炸开。
等将行李箱递给蒋爽乐,坐进保姆车,我的手机页面依旧停留在温煦白的对话。我该说什么?
应该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不都是为了应付她妈妈吗?我是个演员,职业的。亲一口她而已,应该不至于罪大恶极吧?
话是这么说,但没有告知她就亲了她,就是我的不对。在辗转反侧了一个下午加一个白天后,第三天在化妆间,我给她发送了消息。
“抱歉,昨天职业病犯了。”
我的老天,我说了个什么啊。就在我想要撤回的时候,温煦白名字变成了正在输入中…
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她是在措辞吗?她一个做公关的人,还需要措辞这么久吗?完蛋了,我不会真的罪大恶极了吧?
“爽啊,这附近有什么寺庙吗?你姐我罪大恶极,得去赎罪。”我的一只眼睛已经画好了妆容,趁着化妆师还在弄我的睫毛,我回过头,看向蒋爽乐,嘴角向下撇去。
蒋爽乐对我的时不时发疯已经习惯了,她公事公办地掏出了手机,查询了一番后,像个人工智障一样开口:“附近有静安寺和龙华寺,要是时间充裕我们也可以去T市的净音寺。需要我订票吗?”
“定吧,心诚则灵。”我闭上眼睛,等着化妆师为我将另外一只眼睛画好。
人啊,还是不能做亏心事。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救命,为什么我满脑子里面都是《求佛》这首歌?
爬了好久的山,和众多的路人偶遇合照,我终于来到了大雄宝殿。跪在香火缭绕的殿前,我脑子里一片空空。
我是个没有什么愿望的人,也不认为会有神仙来将我拉出当下的泥淖之中。如果有的话,她早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来了,不至于如今因为我亲吻了名义上的妻子而惩罚我。
心诚则灵,这才是宗教最大的笑话。
午后的净音寺没有那么多人,我站在大佛面前,仰头看着不悲不喜的佛像,目光收回之际,供台上的铜烛烛焰忽然跳了一下,我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稀奇。
就在我回头想让蒋爽乐过来看看的时候,我愣在了原地。
温煦白怎么会在T市的净音寺?
繁盛的香火带来袅袅烟雾,她站在阳光与烟雾之间,长身玉立,眉眼清清淡淡,像极了误闯人间的天上神仙。
我大不敬,佛祖派人来惩治我了?封建迷信这么吓人的吗?
“好巧。”她看到了我,“辛年,我们又见面了。”
蒋爽乐在她向我走近之际挡在了我的身前,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低声:“这是我朋友。”
朋友。这个字眼我好像只用在苏晏禾的身上过。
温煦白算是我的朋友吗?我不知道。
严格意义来说,我们对彼此还是比较了解的,哪怕这份了解是基于欺骗她的母亲,可这无疑是让我们的了解又套了一层共同的目的。倒显得更亲密了。但除此之外呢?我们有达到朋友的程度吗?显然没有。
那温煦白是我的什么呢?
我脑子里面想着各种各样的词汇,妻子、对象、熟人、合作伙伴……
到最后只浮现出了几个字:隐婚对象。
是的,她是我的隐婚对象。以后再有人问我,我和温煦白是什么关系,我就会告诉她们,温煦白是我的隐婚对象。
蒋爽乐对我朋友的说法有点惊讶,但她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地退后到一侧,注意着周遭。
如今的天气,春日已经褪去料峭,山上有着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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