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拂青啧了一声,蹲下去检查他的伤势,比她走时又多了几处刀伤,伤口不深,应当是那黑衣人还未来得及下死手。
不对她们俩动手,只对谢濯动手,究竟是因为谢濯才是他们的目标,还是这其中的黑衣人不止一个?
她被其中复杂联系绕晕了,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便快速从自己身上扯下几块长条衣布,将他比较严重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侯爷不是很厉害么?也有这么做人刀下鱼肉的一天?”
谢濯被她折磨得又醒了过来,一双冷眸凝睇着她的动作,“公主明明会包扎,方才怎么不这么做?”
叶拂青闻言,霎时狠狠将布条拉紧,听见他疼得闭嘴,才淡淡开口,“我要救的人,不止你一个。”
谢濯明白她的意思,一时缄口不言,任由她动作。
将他的伤势处理好后,叶拂青扶住墙壁慢慢站起身来。夕照朝她走近,将外袍脱下盖在她身上,继而跟她一起将谢濯扶了起来。
三人互相搀扶着往外走。叶拂青朝谢濯瞥了一眼,他的唇色变得乌青,已然是中毒已深的状态,整个人也像没骨头一般软趴趴地靠在她身上,她不由得加快脚步。
他们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叶拂青没想到自己会在秘道中耽误一晚上,只是收获甚少,反而给自己平添麻烦。
藏香阁已经被禁军牢牢围了起来,守在后门的几个侍卫瞧见他们出来,急匆匆走上前来,“主子!你怎么样?”
谢濯被他们的嗓门叫得直皱眉头,挥挥手示意他们闭嘴。
叶拂青见此情形,也松了一口气,“既然有人护你,那我们便回宫了。”她正准备松开谢濯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
“一起,回侯府。”谢濯一字一顿地说,不容置喙。
叶拂青冷眸扫过他拉住自己的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淡声道:“走吧。”
三人挤在一辆马车中,心思各异。
叶拂青心乱如麻,下意识偏头看向谢濯,他靠在侧窗上闭眼小憩,但额头却止不住沁出汗珠,嘴唇或乌青或苍白,即使狼狈,也依旧端着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想问回去问。”谢濯对她的视线若有所察,淡淡开口。
叶拂青长叹一口气,只能暗自祈祷能在他身上找到这个事件的突破口。
“侯爷,到了。”侍从说着,帮他们掀开车帷。三人走下,一齐进了侯府。
侍从站在一旁,出声禀报,“侯爷,李大夫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嗯。”谢濯点点头。
叶拂青此时思绪繁杂,听见书房一词便已经下意识朝书房的方向走去,压根没能注意到其他几人惊讶的眼神。
“公主对侯府很熟悉?”谢濯在身后问道,疑惑中带了几分质问。
听见声音,叶拂青这才猛地止住脚步。只因前世住在侯府对这太过熟悉,她下意识就做出了动作。但她今生尚未进过侯府,理应不该这么熟悉。
她手心直冒汗,转过头去故作自然地说,“你们二人说话时都潜意识朝向这边,那书房自然在这个方向了。侯爷是觉得我连半点判断能力也没有么?”
谢濯漠然扫她一眼,没说信与不信,只是没再深究。
叶拂青垂眸跟在他身后,心中暗叫大事不妙。之前做的种种事本身就足够让他怀疑,现下又平添一份“罪状”。她闷头只盯着脚下的路,颇为郁闷,这嫌疑她估计是很难洗脱了。
一行人行至书房,便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翁站在门口向他们行礼。
叶拂青回忆了一下他的称呼,客客气气开口问,“李大夫稍等能不能给我家丫鬟也瞧瞧?”
“自是可以。”李大夫和煦笑道。
几人推门而入,屋内陈设摆放整齐,一想到他的书房之中可能藏着什么机密,叶拂青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公主放心,就算我这有机密,我也不至于傻到引狼入室。”谢濯说。
他此时像是从中毒中缓过劲了,明里暗里地嘲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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