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冬夜渐暖(gb) 谢只原

26. 026 Past

小说:

冬夜渐暖(gb)

作者:

谢只原

分类:

现代言情

又是一个凌晨五点,钟轻斐被郑伈的跨洋电话吵醒,刚接起来,她的声音穿透天际,直接把钟轻斐的瞌睡虫全部震跑,睡意全无。

“钟轻斐!你耍我!”

哦,看来是看到她发的消息了。

“谁让你不等我的回复,火急火燎就飞了啊。”

钟轻斐委委屈屈,本来就孤零零的,这两天也没睡个好觉,现在还要莫名其妙挨郑伈一顿骂,心中暗自叹气,自己真的是好惨一女的。

“你昨天那么大一早发的朋友圈,还是新西兰呢。”

“我回国以后才发的啊。”

“谁知道啊!”

钟轻斐只好好言规劝郑伈,安慰她说:“既然去都去了,在那儿玩几天呗。”

“我一个人哎,一个人玩什么,怎么玩?”

“我也是一个人玩的啊。”

“我不管,你再给我飞过来,陪我。”

“饶了我吧,宝。”钟轻斐无力地闭上双眼,郑伈的提议不亚于是让她去死。

“气死我了!我现在立刻回来,然后我们去拉斯维加斯。”

钟轻斐被郑伈这跳跃的思维搞得晕头转向,什么拉斯维加斯,她不确定地问道:“怎么突然想去拉斯维加斯了。”

“本来就是想找个地儿跨年,我以为你在新西兰,才过来的,”郑伈晃了晃脑袋,停顿三秒,说,“不对不对,我直接从奥克兰飞,你从京市飞,好不好嘛?反正你跨年也没活动。”

“你怎么知道我没活动?”

“你都分手了,能有什么活动,我们好几年没一起跨年了呢!上次跨年还是五年前,你把秦景文介绍给我那次。结果,你俩偷偷摸摸把我甩了,悄悄跑了,人影都看不见。”

郑伈的话,让钟轻斐瞬间回到了五年前的那晚。

秦景文的手腕被锁/链固定在床头,双腿折叠,静电胶带将大腿与小腿缠绕在一起。

钟轻斐俯身轻柔地亲吻着他潮湿的眼尾、挺立的鼻尖、殷红的唇瓣。

“铃铃铃......”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电话那头是郑伈咋咋呼呼的声音,连珠炮一般,根本不给钟轻斐说话的机会:“阿斐!快出来跨年!上次你平安夜抛下我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这几天你在干吗,叫你出来都不出来,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出来,不然我就去找你。”

“冷静点。”

钟轻斐一心二用,一边应付郑伈,一边继续挑/逗秦景文。

“冷静什么啊,”话虽如此,但郑伈的声音陡然变小,嘟嘟囔囔道,“你又没男朋友。”

钟轻斐斜睨了眼秦景文,指尖打转,轻轻按压着,漫不经心地放出惊天巨雷。

“谁说我没有。”

“嗯?”郑伈沉默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尖锐的爆鸣声,钟轻斐预判到了她的行为,早就把手机离得远远的。

“带出来!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带出来!”

钟轻斐敷衍地应着“好好好”,那头的郑伈还想说些什么,被她无情挂断。

下一秒,微信聊天界面上出现了郑伈发过来的地址,并附言“你不来就死定了!我和你绝交!”

钟轻斐挑了挑眉,转头望向秦景文,解开他手腕的束/缚,和大腿与小腿上的静电胶带,轻轻地环抱住他,柔声问道:“和我出去,见朋友,好嘛?”

秦景文将脸埋在钟轻斐的颈窝,毛茸茸的头发,扫过她的皮肤。

他抬手揽住钟轻斐的腰,回答:“好。”

“嗯,真乖。”钟轻斐吻了吻秦景文的额头。

“嗯。”

“收拾好来衣帽间找我。”

“嗯。”钟轻斐说什么,秦景文都无条件顺从。

湿漉漉的眼睛看得钟轻斐心软软的,在他唇角轻啄一口,才松开了秦景文。

衣帽间内,钟轻斐把给秦景文准备好的衣服一字排开,坐在沙发上边等秦景文,边给郑伈发消息,警告她收着点。

【钟轻斐:待会见着人,你给我收着点,别把人吓跑了。】

【郑伈:明白明白。】

【钟轻斐:没其他人吧?】

【郑伈:没呢,有单独包厢留给您的,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钟轻斐:那我从你的专属通道进去。】

【郑伈:还用得着和我说?我的场子谁不认识你啊,随你往哪儿进,你直升机空投跳伞我都不管。】

【郑伈:真男朋友?还是玩玩的?】

钟轻斐思忖片刻,还没来得及回复,秦景文就走了进来,她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穿衣服吧。”

考虑到秦景文的喜好,钟轻斐准备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是通过叠穿,显得秦景文的少年感更强。

钟轻斐将他的高领毛衣的拉链拉开一个口,露出修长的脖颈,拿出一个定制项/圈,在秦景文的眼前晃了晃。

“送你的礼物。”

项/圈前端的银牌上,刻有两人的名字缩写,以及一行很小很小的字,秦景文看不清,也不认识是什么文字,感觉像是梵文。

他双手接过,主动戴上,尺寸刚刚好,紧贴着脖颈上的皮肤,像钟轻斐的拥抱。

“谢谢姐姐。”

秦景文上前,低头,牵过钟轻斐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像只主动请求主人摸摸的小狗。

钟轻斐看着秦景文的动作,笑得眼睛弯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秦景文,在他微湿的发梢上落下一个不被察觉的吻。

“走吧,乖狗狗。”

为了配合两人围巾的颜色,钟轻斐从车库里挑了辆新买的渐变紫奔驰G63,其实,主要还是为了开新车。

等红绿灯的间隙,钟轻斐撑着脑袋侧过头看着秦景文,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泪花从眼尾沁出。

“姐姐,累了吗?”

“秦景文,王导的电影什么时候进组啊?”

秦景文一怔,钟轻斐前段时间还问过他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认真地又回答了一遍。

“年初。”

“哦。”钟轻斐像是很沮丧,还想说些什么,红灯变绿,只好先开车。

除开在床上,其余的时间,秦景文总觉得他和钟轻斐的相处模式,和普通情侣也有些不同,两人之间存在着疏离感,似乎除了工作没有别的好说的。

钟轻斐也一点儿都不关心,他的过去,对钟轻斐来说,自己像是个新奇的玩具,喜欢了就买下,带回家,玩一段时间。

玩腻了,或许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车内太安静了,秦景文伸手,打开车载广播,随手拨到深夜电台的音乐频道,响起陶喆的《流沙》。

“爱情好像流沙

我不挣扎

随它去吧我不害怕

......

爱情好像流沙

明知该躲它无法自拔

......

我一步一步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流沙

......”

钟轻斐轻轻哼唱,柔柔的,像天空中飘着的云,软绵绵的、很好听。

秦景文偏头,发现钟轻斐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眼睛微眯,心情很好的样子。

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不停地感受着两人的名字缩写。

跨年夜,人多车更多,路上汽车尾灯堵成一片红海,就算现在京市停电,外面的车灯都能照得整座城市亮如白昼。

中国人骨子里好像很喜欢节日,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节,反正能过的,都是好节。

再又一次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后,钟轻斐笑都不想笑了,唉声叹气,对秦景文说:“秦景文,快去学车吧。”

原来,刚才红绿灯路口,她想说的是这句话啊。

秦景文莫名觉得有点可爱,回了个“好”。

钟轻斐不太喜欢别人开她的车,所以没配司机,有时候实在不想开,就让爸妈吩咐家里的司机开车来接她。

但如果是秦景文,随便哪辆车,都可以开,完全不在意。

“可,你不是年初就要进组了,哪还有空学车啊。”

钟轻斐两颊气鼓鼓的,像只超级生气的河豚。

“姐姐,我可以抽空去学的,进组前可以先考科目一,等回来再把别的考了。”

“也是,我们景文这么聪明,肯定很快就能考出来的。”

说着,在秦景文的脑袋上□□了一把。

原本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开了一小时,钟轻斐真是身心俱疲,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将近十点了,要不是郑伈,她实在不想把跨年夜浪费在这儿。

钟轻斐牵过秦景文,把人往郑伈专用通道带,大门口人太多了,保不齐一见一个熟人,还是算了。

郑伈也是个爱玩儿的主,天南海北开了好多家酒吧,只不过是单纯地想有个地儿喝酒。

顺利进入二楼给她留好的包厢内,就见郑伈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沙发上,从头到尾打量着秦景文,末了,吹了声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样。

钟轻斐直接被气笑,松开秦景文的手,冲到郑伈面前,一屁股坐下,撞了撞她。

郑伈顺势倒在沙发上,语气哀怨地说:“哎哟喂,阿斐谋杀好友了!”

钟轻斐一个白眼翻上天,没好气道:“女流氓,起来了,别装。”

说罢,才想起来秦景文,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身边来。

“这是秦景文。”钟轻斐握着秦景文的手,对着郑伈晃了晃,颇有显摆的意味。

郑伈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狗粮真是不好吃,不过还是伸出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郑伈,阿斐最好的朋友。”

“你好。”

秦景文虚虚握了一秒,便放开了郑伈的手。

“哟,姐姐我又不会吃了你。”郑伈看着秦景文的动作,调侃道。

钟轻斐当然很护犊子,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开玩笑说:“阿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啊?”郑伈好奇到。

“像在路上骚扰美女的猥琐男。”

“有这么说自己好朋友的嘛,狗听了都得摇头。”

钟轻斐“噗嗤”笑出了声,指着郑伈幸灾乐祸道:“你摇头了,所以你是狗。”

郑伈难以置信,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一脸问号,仿佛在说,你是在逗我吗?

秦景文坐在边上,大拇指指腹摩擦着钟轻斐的手指,笑看着两人说笑打闹,很奇妙的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实感,人可以活得这么自由、这么快乐。

对钟轻斐来说,世界上似乎不存在任何难题可以困恼住她。

她是秦景文见过的最鲜活的人。

“特意给你准备的Negroni。”

郑伈把酒推到钟轻斐眼前,扬了扬下巴,似是在等待表扬,哪知钟轻斐又被酒给推了回去,说:“不了,还要开车呢。”

“弟弟开呗。”郑伈理所当然地说道。

“弟弟还没驾照呢,无证驾驶不可取噢。”

“那你不喝酒,来干嘛的?”

“不是你让我来的嘛。”

“我不管,你不喝的话,弟弟喝,”郑伈拿起酒杯重重地放在秦景文面前,带着不容拒绝的表情,说,“喝!”

“能喝吗?”钟轻斐贴着秦景文耳朵,低声询问。

“能。”

“那喝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郑伈突然感觉心好累,或许,找钟轻斐过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咬耳朵说悄悄话,真当我是空气啊。”

秦景文举杯,和郑伈碰了碰,喝了一大口。

实际上,秦景文酒量并不是很好,之前在四行,有什么饭局、酒局,他都是假喝,或者喝一口就猛灌水。

所以,如今一下子喝了口这么高度数的鸡尾酒,脑袋瞬间有点晕晕的。

楼下舞池音乐放得震天响,楼上郑伈和钟轻斐热火朝天,但郑伈的心慢慢往下飞去,嘴上撺掇着钟轻斐一起下楼蹦一会儿。

钟轻斐提不起兴趣,想也没想果断拒绝。

郑伈转而把主意打到了秦景文身上,挑了挑眉,说:“弟弟,下去蹦一蹦呗。”

秦景文没想到还有他的事儿,考虑到郑伈是钟轻斐最好的朋友,他也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只好将目光转向钟轻斐,向她求救。

何况现在眩晕感愈加强烈,额头抵着钟轻斐的肩膀,下意识地蹭了蹭。

“哎呀,弟弟,你看阿斐干嘛,她又不限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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