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字。
楚清优瞬间浑身一僵,像是被冻住了一般,连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不祥的预感犹如冰冷的毒蛇,顺着脊背一路爬上后脑,一点点紧紧的缠绕在了脖颈上。
她死死掐着掌心,指甲陷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继而继续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满是茫然与无措的望着傅时璟。
“王……王爷,您在说什么?臣妇……听不懂……”
“听不懂?”
傅时璟好整以暇的靠回椅背,指尖随意把玩案几上的一支毛笔。
“那本文就来说点你听得懂的。”
“昨日,本王亲自带人端了一处安插在蓉城内的北荒人的联络点,连夜审讯了一番,他们倒是交代了不少有趣的事……”
故意停顿了一瞬,他目光如发现猎物的鹰隼般紧锁住楚清优。
“是你自己说,还是……本王帮你说?”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连一旁因为疼痛不停粗喘的谢淮安都屏住了呼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清优,心里七上八下,手也在微微颤抖。
“优儿……你……”
楚清优低着头,下唇早已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
傅时璟应当是在故意诈自己……
不能认!
绝不能认!
她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眼中只剩下委屈的泪水。
“王爷,臣妇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臣妇一介女流,终日待在军营中,一心侍奉夫君,只会与北荒蛮夷有所牵连,定然是有人恶意栽赃!”
“是吗?”
傅时璟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并不动怒,只抬了抬手。
傅一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便带着两名亲兵,押着一个衣衫褴褛,瑟瑟发抖的乞丐走了进来。
那乞丐一进帐,眼神就惊恐的来回乱扫,接着便死死定在跪着的小翠身上,伸手指着她,尖声叫道:
“是她!就是她!那日就是她给了我一袋铜板,让我送到城西破庙的香炉底下,还说……还说事成之后要我出城!再也别回来!”
“你胡说!!”
小翠脸刷的白了,同样尖声反驳:
“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指使你在这里胡乱攀咬的!”
她恨恨瞪着眼前的人,浑身发抖,恨不得活撕了对方!!
她算盘打的好,早就想好了一切。
可是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老乞丐不想浪费那些路费,居然没有乖乖听话,还留在蓉城!
“不认?”
傅时璟抬了抬眼,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淡淡一挥手:“待下去,撬开她的嘴。”
如今已经是证据确凿。
她承不承认,其实结果都已经注定了。
“是!”
两名亲兵应了一声,直接上去就要拖人!
“不!不要!”
楚清优尖叫起来,也不是哪来的力气,方才看到谢淮安受伤都没挣脱,此刻竟是冲着小翠扑了过去,眼泪汹涌而出,一副主仆情深的大好模样,眼眶通红的望向傅时璟,语气尖锐道:
“王爷!难道仅凭一个不知来历的乞丐空口白牙的污蔑一番,便要对我的贴身婢女用大型吗?林副将连北荒的信件都收到了,王爷也不过是暂时将人看押,为何到了我们这里,就要严刑拷打,难道是想屈打成招吗?若是传出去了,怎能服众!”
她死死抱住小翠,看起来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实则指尖冰凉,心底怕的要死。
不行……
小翠知道的太多,万一受不住酷刑,一切就全完了!!
先前要抓她的那两名将士也露出了迟疑的神色。
谢淮安在军中这些年,功劳不少,将士们不相信林飞霜会通敌**,自然也不相信谢淮安做这样的事。
至于楚清优一个妇道人家,就更不可能。
难道……真是王爷弄错了?
帐内诡异的安静了一瞬。
看到将士们眼底的怀疑,楚晚晚下意识攥紧了双拳,只觉得始终积压在胸口的郁结之气像是瞬间炸开一般,激的人理智全无,只想狠狠撕碎楚清优这副明明做了恶毒的事,却敢摆出受害者姿态指责傅时璟的丑恶嘴脸!
她凭什么?
她哪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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