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县**局的灯亮如白昼。
唐队长狠狠掐灭烟头,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七八个烟蒂。
他盯着桌上摊开的案卷,太阳穴突突直跳。
“老唐,歇会儿吧。”
李副局长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两杯浓茶,“已经熬一宿了,再这么下去,案子没破你先垮了。”
“歇个屁!”
唐队长一拳砸在桌上,茶杯震得哐当响,“刀疤脸把罪全揽了!郝梅花和那个刘主任只承认偷卖药品,制毒的事一问三不知!”
“背后肯定又是苟家富这条老狗指示的!”
年轻的刑警小王也是一脸怒气,“上次倒卖保护动物是他,再上次拐卖妇女也是他,现在又搞**!每次都能找到人顶罪!”
“我们就应该直接把他抓了,明天就**!”
李副局长叹了口气,把茶推过去:“证据呢?要是有证据,老子早就想收拾他了!”
“所以才憋屈!”
唐队长抓起搪瓷缸灌了口凉茶,“那孙子比泥鳅还滑!开赌场让马仔看场子,倒卖钢材让亲戚出面,现在连**都玩这套!”
刘局长突然冷笑:“上次扫黄,他姘头在包厢里**,结果呢?一个小混混出来认罪,说药是自己带的。”
“这次必须钉死他!”
唐队长眼底血丝密布,“**是红线!要是让这玩意儿在青河县泛滥,咱们全得脱警服!”
——
审讯室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接着是年轻**小张的怒喝:“**老实点!”
刀疤脸正用铐着的双手疯狂捶打铁椅,额头青筋暴起:“老子认罪还不行吗?**老子啊!”
“砰!”
审讯室的门被唐队长踹开。
刀疤脸歪在椅子上,嘴角还挂着血丝——刚才**时挨了两警棍。
唐队长把案卷摔在他面前:“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指使你制毒的?”
刀疤脸咧嘴一笑,露出颗金牙:“唐队长,我都说了八百遍了,就我一人儿干的。”
“**连葡萄糖和**都分不清,能搞出高纯度货?”
唐队长揪起他衣领,“苟家富给你多少好处?值得你把命搭上?”
“哎哟,您这可冤枉狗爷了。”
刀疤脸阴阳怪气地拖长音,“我这种小角色,哪配跟狗爷打交道啊?”
唐队长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知道**犯最后吃什么吗?”
“红烧肉,而且管饱!等你上了刑场,苟家富说不定正搂着女人数钱呢。”
刀疤脸瞳孔一缩,随即又嬉皮笑脸:“真是我自己做的!我总不能冤枉好人吧!”
——
凌晨三点,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老唐,虎爷那边真没吐出什么有用的?”刘局长敲着桌面,声音沙哑。
唐队长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
“胡老九说狗剩子这两年确实不怎么老实,但咬**自己不知道对方制毒的事。”
“他说自己年龄大了,只能震慑自己手底下的兄弟不碰这些东西,狗剩子那里,他无能为力。”
“算了,虎爷也算个人物,这毕竟算咱们的工作,不要为难他了。”
刘局长最终拍板,“刀疤脸按制毒罪起诉,郝梅花和刘主任走**管控医疗物资流程。其余的人,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另外——”
他敲了敲桌子,“派人多盯着点苟家富,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唐队长不甘心地抹了把脸:"操!**不甘心!"
“行了,别气了。”
李副局长突然插话,“该休息回去休息吧,熬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散会时,唐队长突然说:“天亮后我打算去趟医院。”
“咋的?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
唐队长抓起外套,“就是想找陈野聊聊,那小子脑子活,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
——
陈野在陪护椅上猛然惊醒。
窗外刚泛起鱼肚白,徐凤娇还蜷在隔壁床上熟睡,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小野?”陈母听到动静,摸索着坐起来,“天亮了吗?”
“还早呢娘。”他赶紧扶住母亲,“您再睡会儿,手术前得养足精神。”
不大会,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时,徐凤娇正在给陈母梳头。
“大娘,咱们先换手术服。”
周护士长亲自过来,手里拿着套消毒过的蓝条纹病号服,“孙教授八点准时开始,现在要做术前消毒。”
陈母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陈野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娘,别怕。”
“娘不怕。”陈母声音很轻,“就是……要是真能看见了,娘想先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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