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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大闹王家

小说:

在梁祝故事里当女帝

作者:

宿云微雪

分类:

现代言情

一口血吐出,王老爷羞愧欲死的情绪反而尽数散去,擦掉嘴角血渍,问道:“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刘郁离重复了一遍王老爷的话,“成亲前,没人问新娘子意见,现在反而问了。人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感觉真好!”

刘郁离一身鲜红嫁衣,陶醉不可自拔的模样让王老爷心中一寒,“婚事作罢,你放了我儿,我放了你如何?”

“真的?”刘郁离似乎十分心动,但又心存顾虑。

王老爷继续加大筹码。“我可以对天发誓。”

此事过后,他要此女生不如死,整个谢家鸡犬不宁。

陆时有些担忧,深闺女子哪里知道外面的尔虞我诈,她该不会真的相信王老爷吧?

书童亦是担忧地看向刘郁离。

唯独蓝衣少年眼皮都不抬一下。

众宾客翘首以待,想知道这场闹剧是否能就此收场。

刘郁离摇摇头,“指天发誓不好,不如指着洛水发誓,如何?”

如何二字,说出一唱三叹的调调。

众宾客放声大笑,书童不明所以,刚想问,却被蓝衣少年制止,“回去多读点书。”

书童心里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他就是一个书童,读那么多书有何用。

但比书童更冤的是洛水,它本是清清白白的一条好河。有一天,一个叫刘秀的人指着它发了一回誓。后来,此人当了皇帝亦是信守诺言。

洛水之誓成为金色传说,美名远扬。

然而,两百多年后,又有一个人指着它发了一回誓,此人叫司马懿,一个说话如放屁,发誓如喘气的家伙。

毫无疑问,背信弃义就是司马懿的人生标配。

洛水之誓,等同狗屁。这个观念从此深入人心。

冰清玉洁的洛水就此成了河流界的老鼠屎,臭不可闻。

“洛水声名狼籍是替人背锅,千古奇冤。而钱唐王家臭名昭著,则是自做自受,罪有应得。”

利诱不成,颜面被人扔在地上踩,王老爷索性不管不顾,威逼道:“贱人,今日我让你竖着进来.......”

横着出来,几个字还未出口。“啊!”王复北一声惨叫,打断了王老爷的狠话。

原来是刘郁离在王老爷开口骂人之时,直接拧折了王复北的左臂,“狗嘴里要是再吐不出象牙,我就把这狗崽子的四肢全部打折了。”

面上没有一丝怒气,声音平静似水,但刚才的狠辣出手,让所有人意识到此人言出必行。

此时,之前早已遁去的管家带着十多位家仆手持刀剑闯了进来,以刘郁离为中心,团团将人围住,王老爷气焰顿生,“放开我儿。”

刘郁离瞥了一眼,波澜不惊,“王老爷,今年贵庚?”

在场之人一头雾水,被人困住了,不担忧自身安危,反而问王老爷年龄,新娘子是疯了吗?

刘郁离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众人疑惑,“王家这根独苗死了,王老爷这么大年纪,还能生出第二个吗?”

不少人将王老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不乐观。要是能生,早生了。

“我本来就是要为王大公子殉葬的人,现在顺手把他弟弟带下去,我那死鬼夫婿见了铁定开心。”

底下的死鬼开不开心不知道,反正有些宾客笑疯了。

王老爷的底气如弹簧一下子被压到最底端,可怜兮兮道:“蝼蚁尚且偷生。谢姑娘,这都是我们的主意,我儿是无辜的。”

“无辜?”刘郁离轻飘飘瞥了一眼王复北,“当他穿着这身衣服来到喜堂上,他就不是无辜的。”

“你们是罪魁祸首,他是为虎作伥。”

“而你们,”刘郁离将视线转向满堂宾客,“若是继续与王家往来就是同流合污,一丘之貉。”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宾客不少低下了头,惩恶方能扬善,若是恶人没有因作恶付出代价,正义便失去了立足空间。

有些人索性起身离开,太原王氏的事,他们掺和不起,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与之为伍。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第三个,不多时满堂宾客散了大半。

剩下的要么是如陆时一般,出身不凡,无所畏惧。

要么就是攀附王家,不敢走的。

王老爷知道走掉的那批才是王家的基石,递给吴郡陆氏的请帖,陆家出席的只有一个小辈,无非是凑凑场面,谈不上交情。

而攀附王家的,全是一些没落士族,对王家又有多大用处?

王老爷捂住胸口,强行压下喉头腥热。

这是在绝王家的根,此女出手太狠了。

人要脸,树要皮。士族最重名声,以后谁愿意冒着一丘之貉的恶名同王家往来。

他们这一支虽是出自太原王氏,却是没落旁支,今日之事若是传到主家那里,轻则一顿训斥,重则逐出家族。

想到此处,王老爷一口血到底没能压下去,喷涌而出,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爹!”王复北满心担忧。

不住挣扎着,想要挣脱刘郁离控制,但肩膀上的那只手却如泰山一般,死死压制住他全部的反抗。

被宾客堵住的去路,终于清空。刘郁离拖着王复北往院外撤走。

王复北看出刘郁离用意,心中愤恨,“你根本不想和我同归于尽。”

刘郁离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想死,我现在成全你。”

将人拖拽着来到外院,左侧是池塘,右侧是假山,而正南是大门。

王老爷与刘郁离间隔五六步,不远不近地跟着,左侧是围过来看热闹的几位宾客,右侧是管家,身后则是十多个手持刀剑的家仆。

王老爷:“放开我儿,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刘郁离有恃无恐道:“让他们把刀剑全扔池塘里。”

众家仆看着王老爷,等待着主人命令。

“我听说王家公子写得一手好字。”刘郁离的视线停留在王复北的右手,如同孤狼盯上一块肥肉。

王老爷咬牙道:“扔!”

一声令下,扑通声接连响起,须臾间,家仆手中空空如也。

就在此时,刘郁离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一脚将王复北踹入池塘。

众人惊愕不已,没了人质,她拿什么制衡王家?

只见刘郁离提着裙摆,足尖一点,凌空而起,一脚将王老爷踹翻在地。拍拍手掌说道:“比起动口,我更喜欢动手。”

管家吓得倒退一步,大喊道:“上!”

七八个家仆如鬣狗一样朝着刘郁离扑去,她不慌不忙,抬腿一踹,咔嚓一声,最前面的那个人被踹断了左腿,哀号一声,跌倒在地。

又有数人接连倒下,刘郁离出手凌厉狠辣,招招不落空,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活脱脱土匪堆中杀出来的煞星。

两刻钟后,除了几位宾客,已无站着的王家人,就连刚从池塘里爬上来的王复北,被同样的人,以同样的姿势,再次踹了下去。

书童瞠目结舌,“公子,她好可怕!”

蓝衣公子低声自语,“她不是谢家小姐。”

书童眼珠快脱框了,一脸“你怎么看出来”的表情。

陆时小声说出心中猜测,“她的武功全是杀招。”

大家小姐哪怕是习武,更多的是强身健体,绝不会学习这等厮杀之术。

只可惜距离太远,几人的谈话,王老爷根本没听到。

而王家其余人全部躺在地上哀号不断,没有人注意到。

刘郁离拍拍衣服下摆的泥土,一脚踩上王老爷胸口,居高临下道:“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好不好玩?”

王老爷:“你是故意的。”

刘郁离勾唇一笑,极为恶劣,“恭喜你,答对了。”

王家敢如此对待谢若兰不就是凭借高高在上的地位吗?

杀人诛心,王家越是在意什么,她越是毁掉什么。

王家的名声,王家的傲慢,不将这些踩在脚下,又怎能让王家体会到什么叫社死?

凭借武功将王家众人暴打一顿的,是阁楼上的疯女人,世人只会看到她的疯,却不会在意是谁逼疯了她。

新娘子当众挟持人质,拆穿王家殉葬丑事,则是被逼无奈,是奋起反击的受害者。

名声这东西,刘郁离不甚在意,但她必须为了好友谢若兰考虑。

若不是顾虑到谢若兰,谢家,她真会做好事,送姓王的一家到地下早日团聚。

王老爷忍了又忍,第三口血终于没忍住,沿着嘴角慢慢流下。“贱人!我不会放过谢家的。”

刘郁离松开了脚,脸上生出一股热络,弯腰将人搀扶起来,还贴心地拍了拍王老爷胸口的脚印。

笑嘻嘻道:“你杀人,我递刀。你放火,我添柴。我们联手把谢家扬了怎么样?”

“什么时候去?明天太迟,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

一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样子,看得王老爷心中一寒。

刘郁离兴高采烈道:“最好的结果是父母双亡,公婆不在,丈夫早逝,子嗣全无。王谢两族偌大的家产,只剩我一个寡妇继承。”

“命苦,真是太命苦了!”孤身一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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