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攸宁冷着脸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人似乎还没醒。
那个没什么用的系统在她脑海里叫起来:“宿主!你怎么能让他睡得这么舒服,你要虐待他啊!”
“看到床头柜上那根鞭子吗?拿起来把他打醒,叫他滚下去。”
宋攸宁下意识看向床头柜,果然看到那里盘着一根黝黑的皮鞭,凹凸不平的鞭身上带着暗红,像是被血染成。
系统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宋攸宁有些烦躁,表情带着几分不耐,恰逢这时,躺在床上的季斯允睁开眼,刚醒来的双眼还带着些许迷茫,看到她面色不虞站在床前,视线跟随她一起向上望看到摆在一边的鞭子。
季斯允没有片刻犹豫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拿起宋攸宁一直盯着的鞭子,转身便乖顺地跪在她脚边,双手捧着皮鞭高高举起。
“大小姐,弄脏了您的被子,请您惩罚我。”
系统兴奋地叫起来:“没错!惩罚他!宿主,完成你的任务。”
宋攸宁:闭嘴!你很吵。
系统瞬间便安静下来。
她低垂着眼眸,没有去接他手中的皮鞭,目光淡淡,打量着看似逆来顺受的青年良久,突然在心底出声问系统:我的任务是虐待欺辱他?
被允许说话的系统不敢再乱叫:“是的。”
宋攸宁:有具体的行为要求吗?
“这个……好像没有。”
宋攸宁:也就是说,只要被认为是欺辱就行?
“对,宿主的任务就是虐待男主,让男主记恨,为此蛰伏夺取宋家资产就行。”
宋攸宁露出兴味的笑:系统,你知道吗?鞭子其实不止是可以用来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啊?”系统不明白她的意思。
系统交给她的任务实在是宽泛,对于宋攸宁来说,简直不要太好钻空子。
她实在没有欺负人的变态爱好,更何况对方还是这样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可怜。
直到季斯允举过头顶的手臂微微颤抖,宋攸宁才大发慈悲地拿起那根皮鞭,她握住鞭子的手柄,将它抵在季斯允的下巴上,稍稍用力,逼迫着他抬起下巴仰头看向自己。
没有错过装作乖巧的青年藏在漆黑眼底一闪而逝的怨毒。
明知道几年后被眼前人疯狂报复悲惨死去的结局,宋攸宁却一点也不害怕,一手抬着季斯允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一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眉眼弯弯,朝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别紧张,我也不是好人。”
细白柔软的手指缓缓向下,划过他颤动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湿软嫣粉的唇上。
少女的声音温柔且动听,她弯下腰,朝他微微俯身,漂亮白皙的面庞带着些许孩童般的好奇与懵懂,凑到他的面前,那双干净澄澈的杏仁眼与他对视。
她身上那股茉莉茶香浓郁到极点。
季斯允像是被包裹在她的气息里,浑身都僵住了,那根柔软纤细的手指流连在他唇上,似乎是在细细描绘他的唇形。
“不叫的狗,咬人最凶。”
“季斯允。”少女轻轻唤他名字,认真看着他,问:“你是不会叫的狗吗?”
香甜的气息洒在脸上,明明她在骂他是狗,季斯允却兴奋得呼吸都加快,他微微张开嘴,轻轻含住在他唇边作乱的指尖,含糊道:“小狗是不会咬主人的。”
宋攸宁笑得又甜又娇,“你的主人是谁?我吗?”
“是您,大小姐。”
季斯允虔诚地望着她,含在嘴边的指尖又软又嫩,他没忍住,悄悄抿了抿。
好甜,大小姐的手指也是甜的。
“是么?”宋攸宁可没忘记刚刚捕捉到的他眼底的恨意,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她拧起眉收回手指,看到指尖上的一点湿意,有些嫌弃道:“果然是小狗,这么爱舔人。”
被她骂,季斯允呼吸更急促了些。
宋攸宁眼珠一转,直接将那点口水蹭在青年白皙面庞上,往后退了一步后,突然正色道:“那么……为了改掉你乱舔人的坏习惯,要惩罚你才行。”
她站在季斯允面前,对他颐指气使道:“把衣服脱掉。”
季斯允呼吸滞了一瞬,看向她手里的皮鞭,眼睫低垂下来——又要开始了么,之前感受到的那点好,还是只是错觉吗……
他机械地解开浴袍带子,正要把浴袍脱下,突然又被叫停。
宋攸宁是看到他解开带子才想起昨天她可没有给他准备贴身衣物,虽说这个世界十九岁的宋攸宁芯子是现实世界二十九岁的她,男人的身体不是没见过。
但毕竟季斯允才十九岁……她还是要点脸。
“趴到床上去,把后背露出来就行。”宋攸宁重新下命令。
大小姐又想出什么新的玩法了吗?
季斯允沉默着趴到床上,将浴袍褪至腰间,露出青紫一片触目惊心的后背。
他趴在床上,看不见宋攸宁出去又拿进来什么东西——左不过是些刺激伤口的盐水或者辣椒水,他也不是没受过。
身侧的床微微向下凹陷了些许,季斯允又闻到她身上那股独有的香气,“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季斯允眼皮一颤,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明知宋攸宁最是恶毒伪善,却还心怀幻想回味着昨晚为他温柔擦拭湿发的她。
那果然是他臆想出来的美梦,可不知为何,他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失望。
他表情变得讥讽,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顺:“我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大小姐。”
“会有点疼。”她语气轻软,好像是真的关心他似的,“如果疼,就告诉我。”
接下来她语气突兀地一转,生硬道:“疼是应该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明明该是恶毒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强装出来的冷硬。
“是,大小姐。”
等着她“涂药”的间隙,季斯允竟然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猜,这次她准备用来折磨他的东西又会是什么。
后背传来轻微的刺痛,湿润的棉球散发出酒精的味道,轻轻擦拭着他后背上红肿翻起的伤口,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他。
明明她刚刚还说她要惩罚他,要让他疼。
季斯允眼神微闪,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宋攸宁,她一手握着一瓶消毒酒精,另一手拿着棉球正在帮他处理伤口。
看他望过来,她故作凶狠地瞪他:“看什么看!”
说罢她的语气又软了几分,仰着白皙的小脸,对他说:“怎么样,用这个擦伤口很疼吧,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下次还敢不敢舔我了?”
季斯允缓缓抿起唇,后背伤口处酒精消毒传来细密地微小疼痛,对他来说,不疼,甚至还有些痒,痒得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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