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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第72章

小说:

拯救我的异瞳竹马

作者:

泱羽

分类:

衍生同人

阮清殊偷偷收拾了自己的包袱,却不知道该如何与亲人告别。

磨磨蹭蹭了几日,还是让殷如兰发现了端倪,二话不说把她拉进里屋去。

“你老实同阿娘说,你是不是打算去找他?”

这个“他”是谁,母女俩都心知肚明。

阮清殊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既然母亲猜到了,那她便大大方方地点了头。

殷如兰心下一凛,头疼得厉害。

知女莫若母,阮清殊为了江不辞能救到皇上面前去,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做不出来的事?

可她的女儿毕竟年幼,这其中利害,是时候要同她讲得更明白些。

“殊儿,阿娘同你说些体己话。”殷如兰拍了拍她的手背,又叹了口气,“也许你已经知道了,本来指腹为婚的,是你和江不辞……”

“在你和江不辞没出生前,江阮两家关系极好,我与你刘伯母又是差不多的时候有孕,便想着,若是一男一女,便定个娃娃亲,将来两家的关系就更近了些。”

“可谁知,江不辞一出声,竟然是个金瞳儿,这不必阿娘多给你解释,听听这么多年村里人怎么议论就知道了。”

“阿娘自然知道,立约不提,就是悔约,可阿娘宁愿做这个背信弃义的恶人,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就这般毁在一个金瞳儿的手上……”

阮清殊摇摇头,不认同她的说法:“阿娘,江不辞他只是眼睛颜色与我们不同,这不是他的错。他为人能干,又有手艺傍身,少时念书属他最为聪敏,在女儿看来,江不辞实乃良配,比那些凡夫俗子强多了。”

“殊儿,你是读过书的。”殷如兰苦口婆心地劝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只看到江家那郎君浅薄之举,便认定他是良人,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些?”

阮清殊赶紧道:“阿娘,我觉得江不辞好,不在于皮相,也不仅在于脾性……”

“那在于什么?”殷如兰问。

“在于,他能行常人所不能行之事。”阮清殊撑着下巴,慢慢道,“自打他出生起,乡亲们就对他颇为忌讳,不是背后议论,就是跟前躲着他。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江不辞默默为村里做了许多事……”

她慢慢扬头,似在回忆:“我五岁那年,发了洪水,若不是江不辞及时修了桥上的断裂处,恐怕要出人命;三年前的那场大雨,爹爹的私塾屋顶漏雨,是江不辞冒着大雨上去补的;更近的,全村老幼被困祠堂,也是他拼了命护送大家逃出来的。我想过,若是我,经历了那些嘲笑与谩骂,是做不到他这个地步的。”

殷如兰点点头:“不辞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可怜孩子,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若嫁给他,会面对什么?会被一起遭受辱骂、欺负……娘都不敢想,娘怎么可能同意你嫁给他呢?更不要说他入狱流放,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阿娘,我亦不怕外界眼光,我们有手有脚,也有情有爱,不会过苦日子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说不通呢。”殷如兰瞪她一眼,“天下好的小郎君又不只他江不辞一个,你慢慢选就是了,干嘛就如此执着于他呢,小时候挨得手板都忘了吗?”

阮清殊下意识地搓了搓手,仿佛那手心的刺痛还在。母亲的意思她明白,甚至从小就明白,可是她一直在想:江不辞做错了什么呢?就一定要人人避之如蛇蝎吗?

在阮清殊眼中,他自卑敏感,却又坚毅刚强;他冷漠少言,却又不矜不伐。

他就是这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小郎君。

“阿娘,天下儿郎众多,可江不辞只有一个,女儿……女儿也只喜欢他一个。”阮清殊再次坚定地说。

殷如兰喘着粗气站起身来:“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好好待在屋子里想想吧,明日同我去相看去!”

说罢她便气呼呼地走了出去,阮清殊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一大清早,殷如兰一脸忐忑地推开阮清殊的屋门,见被褥整整齐齐放在一旁,无奈地闭了闭眼。

案台上,放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信。殷如兰咬着嘴唇,慢慢将信打开来看——

爹娘膝下:

展信如晤。

女跪书泣血,诚惶诚恐,乞恕不孝之愆。自总角受父母鞠育深恩,温衾扇枕,春晖难报万一。然情之一字,犹如春蚕缚茧,绕心缠骨,女此生惟倾心于江氏不辞一人,山海可鉴,矢志不移,非他不嫁。

今为追逐夙愿,不得不违高堂之命,远赴天涯。此去或难承菽水之欢,再无承欢膝下之幸,实乃忤逆不孝。若命途多舛,横遭祸劫,无缘重见慈颜,愿化幽冥牛马,衔环结草,以偿今生未尽之孝。

墨痕染泪,寸心泣血,惟愿椿萱并茂,岁岁安康。他日若得圆满,必负荆请罪,补报亲恩。临书哽咽,不知所云。

不孝女阮清殊叩首

半天,殷如兰含泪将信合上,倒是笑了:“知女莫若母,知女莫若母啊。”

她很快便平静下来,去佛堂为阮清殊求了三支平安香。

也许,这就是阮清殊的命数,她的女儿如此善良赤忱,上天一定会佑她平安的。

*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孟州刚下过一场冬雪,官道湿滑,江不辞一行人被派来铲雪清道。

端王一党大败,圣上极为高兴,特赦江不辞等人除枷,平日行动自由,只为当地官府做一些简单营生,两年后便可返回家乡。

得知这个消息后,刑囚们抱头痛哭,又把酒言欢。只有江不辞,不喝酒,不说话,呆呆地坐在角落里,像一根没有悲喜的木头。

有人注意到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小兄弟,咱们除枷了,而且还有两年……不,是一年零六个多月,就可以回家了,多好的事,你说是不是?”

江不辞眼皮一掀,没说话。

那人明显有些泄气:“那那那,喝一杯?喝一杯总行吧?”

江不辞没接那杯酒,淡淡道:“你喝吧,我不想喝。”

“真是无趣!”那人失望走开,很快便有人搭上了他的肩,笑道,“他一个金瞳儿,你理他做什么?!走,咱们接着喝酒去!”

江不辞自然听到了这一句,但他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甚至连眼皮都不必掀。人们依旧闹闹哄哄,他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来自于喧嚣之外的宁静。

第二日,他们便被官府派来清扫官道。

有人小声抱怨:“这么厚的雪,可要清到什么时候去呀。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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