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嬷嬷知道王妃的秘密,她怕事情败露,王妃会没命。
她抖着身子道:“王妃,老奴回房给您取一件外氅吧,夜间凉,别冻到。”
入了秋的早晚确实凉下来了,可这日天公憋着雨,闷热了整日连风都没一丝,众人挤在王府书房庭院中,汗水都浸湿衣衫了,琪嬷嬷竟想出这么个蹩脚的借口。
凤南茵将自己的披帛拿下来,“王妃是不是受了刺激,一时心神不宁才会畏寒?将我的披帛裹上吧,会好一些。”
眼看着出不去,姜新月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无奈下,她让自己装晕。
“啊,嬷嬷,我这心口憋闷,我怎么上不来气了。”
她说着,给了琪嬷嬷一个眼神,人就软在了她怀里。
琪嬷嬷惊慌,“王妃,王妃?”
“诶呦,王妃定是受不得刺激晕倒了,乡主帮老奴照看一下王妃,我回院中去取嗅盐。”
凤南茵将人拉住,“别急,人晕倒时,不及时唤醒可是会损伤大脑的,不用取嗅盐。”
她为了大婚留了寸长的指甲狠狠地抠在姜新月人中处,只一下就给掐出了血。
“啊!”
根本没给姜新月反抗的时间,就被掐破了相。
凤南茵欢喜地道:“醒了。”
“王妃身体弱,进屋躺会吧,龙襟卫就算到了,怕也要查很久。”
姜新月要气**,摸着鼻子下方那处血渍,痛得想一巴掌呼在凤南茵脸上。
“不用你假好心。”
凤南茵:“……王妃?”
姜新月见自己情绪没控制好,解释道:“这院子没处让人休息,正房只一张床,王爷躺着,剩下厢房刚刚太医睡过。”
这样解释已经很合理了,凤南茵却反问。
“王妃在怕王爷吗?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只不是断了呼吸,这时候他和睡着了没两样的。”
姜新月瞪着眼睛睨着她,“就算我不怕,也不可能和**躺在一处吧?”
她真的是……
真的是要被气**。
琪嬷嬷这时命人道:“将房间那张摇椅搬出来,叫王妃在那上休息。”
凤南茵诡异一笑,“王妃宁愿在庭院当中喂蚊蝇也不敢入内,还真是令人奇怪。”
她说罢,带着叶荭进了书房站到方院判身边。
“方大人,安郡王的死因您看出来了吗?”
方院判叹息一声,“已能确定是**所致,从毒发到死亡的时间来断,一般毒物难做到,再从王爷死相没有七窍流血,手捂心口,加了口吐白沫,此毒——像是箭毒木。”
凤南茵挑眉,暗叹太医果然都有两把刷子,只从两点来端就猜出了**。
这时,汪晟带着人气势汹汹冲进紫竹轩。
“所有人散开,控制住府中一切人员不可走动。”
他向凤南茵见礼后,对安郡王妃问出直击灵魂的拷问。
“安郡王妃,是什么原因让你才被王郡王殴打谩骂后,又甘心为他熬煮药膳的?”
“下官了解到,安郡王身体近来调养见好,可是用过你送的药膳后便出现过一次**迹象。”
“是不是你生了**之心?”
姜新月被问得手脚发寒,她努力告诉自己不要乱。
脸上的神色不自然地扭曲起来,尖锐地质问汪晟,“你什么意思,你才入府,上来就质问本王妃,这些荒谬的诬蔑你又是听谁说的?”
凤南茵歉意地站出来,“抱歉,是我。王府每日发生了什么,安郡王吃了什么,我都有叫人记录送入宫中,汪大人就是那个接收消息之人。”
“你,你这是歪曲事实,你想诬蔑我吗?”
“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害我?”
凤南茵摇头,“王妃,我只是在说事实。”
随后她又道:“汪大人,安王出事的第一时间,我就将所有人都空置在这院子里,您可派人去各院搜查,到底是谁害了安郡王,相信能调查清楚。”
汪晟颔首,“冀宁乡主处理得当,下官这就派人细查。”
姜新月知道自己完了,她和琪嬷嬷都在此,那药被搜出来只是时间问题,她被人借刀**,利用了。
“不,不,怎么变成这样。”
人不是她杀的,偏她现在最可疑,她想说出实情,又担心搜查不出**,她岂不是不打自招?
这时,汪晟问方院判可有什么发现。
方院判将之前的话又复述一遍,“天下能让速死的奇毒有十五种,能被下入茶水中的药又只有七种,而让人服用后口吐白沫麻痹心脏而亡的,就只剩下箭毒木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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