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拿到了旨意,心下畅快。
虽然来的目的没达成,到底给父皇心里埋了刺,父皇的身体不恢复则罢,一旦恢复,他就不信六弟能坐稳这个皇位。
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伤腿,到时候,他的腿若是恢复了,他岂不是那只黄雀?
安王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就在乾清宫等着内侍传话。
凤南茵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有出钟粹宫,因为她心中有疑惑,为什么几种石粉调配到一处,就能使人迷幻,那丹丸到底是怎么炼制成功的。
因为只有真正懂得药理,才能彻底杜绝这种东西继续害人。
而她内心也有一份愧疚,毕竟皇上卒中是因她所致。
她希望皇上病好的时候,能给他一个合理的完美的解释,告知他那无哏道长的仙丹欺骗性在哪。
每天她都守在炉火前烧制,研磨,再煅烧,小脸都烤的黑了。
“砰!”地一声,凤南茵眼前的炉子又炸了,一股烟从里面飘散出来,凤南茵的鼻子下当时就黑了。
雏菊满心担忧,“乡主,年底您就要大婚了,您的花容月貌因为炼丹都受损了,成婚的时候靖亲王嫌弃可怎么办?”
凤南茵感觉鼻尖痒,抬手蹭了一下,当即抹出长长一道墨色。
她满不在意地道:“你说的那种男人只看中美丽的皮囊,不知道有趣的灵魂更有吸引力,这美色看久了终会腻,有趣的灵魂才是**挑一。”
雏菊眨着蠢萌蠢萌的大眼睛似懂非懂。
凤南茵懊恼地看着一炉的石灰,心下想着,这个无哏道长有点本事,她研究这么久也没能让一堆石头石丹,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蝶兰端来一盆温水,手麻利地搅动着帕子,将水挤干。
“乡主,这会要是靖亲王来了,看到您这个模样可怎么是好。”
“是啊乡主,要不还是别研究这破丹药了吧,咱们总要忙起来,绣绣花,做做小衣了。”
凤南茵也不喜欢脸上有烧焦的飞灰味,愁苦地托着小脸,烦闷地道:“做那些干什么,有正头娘子在,我一个侧妃只需人到了就成,王爷哪有机会穿我做的衣服。”
雏菊想说,有王爷满心满眼的宠爱,怎么可能没机会呢。
这时,?公公一脸愁容到了钟粹宫,他没敢端着总管太监的架子,而是谨慎地先见了德妃。
“娘娘,刚刚皇上下了一个旨意,您请过目。”
德妃脸上展露一丝欣喜,同时心中也升腾出一抹担忧。
“皇上身体恢复的能写字啦?”
?公公轻轻颔首,“用左手写的,字迹潦草了些,可心却是明镜着的。”
他所言的明镜,是指安王告靖王的状,已经那般抹黑了,但皇上知道这朝堂离不开靖王,所以没有下旨意处罚靖王。
德妃听闻,一派从容地接过信笺,随后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意思?南茵再过几个月就要成婚了,到安王府照拂时景颐是怎么回事?”
“乱臣贼子之后,皇上不处罚他,竟还当香饽饽养着了不成?”
?公公为难,“娘娘,安王养病期间可没闲着,今天在皇上面前说了靖王坏话,皇上下这么一道旨意,怕是要拿凤姑娘掣肘靖亲王了。”
德妃恨极,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下毒将皇上毒死算了。
这人**,以轩儿如今摄政王的身份,登基是必然人选。
可是,现在下毒手已经晚了,皇上的身子在慢慢恢复,她该在得卒中的那天就下手的。
“娘娘,叫冀宁乡主过来吧,安王还在乾清宫等着呢。”
德妃让人拿出一盘银钱交给?春生,“公公,你回去告诉安王,让他先行回府,我身子无法立即离开南茵的调理,总要给一日找名太医交接。”
活成人精的?公公自然是向着德妃的,应道:“老奴这就回去带话。”
德妃想了想道:“不为难你,我让周嬷嬷去向皇上回禀。”
她也想知道今天安王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让皇上忽然下了这样的旨意。
?公公忙恭敬地应着,“哎呦,还是娘娘体恤老奴,知道奴才难做。”
周嬷嬷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德妃娘娘,重重点头离开。
这边德妃也没闲着,急匆匆去侧殿找南茵,而不是将人叫过来。
一进门,就闻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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