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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私奔&毁婚

小说:

嫡小姐她又又又被拐跑了

作者:

弃文从文

分类:

古典言情

林胥道:“还有谁。”

只凭一枚铜钱,便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破开了银面军首领的黑箭,那此人的内力该有多么的深厚。

没人再敢言一句不是,楚含笑望着高台上的林胥,心中平添了几响跃动。

众人面面相觑,复杂的想法在心底盘根交织。

两人相对无言,却都默契地交换了眼神,楚含笑捋了捋发带,旋身向高台飞去,不出两人所料,就在她起身的同时,身后传来三声静若无声的轻响。

楚含笑转过身来,将后背交给林胥众人,而面前,黑箭,长缨,还有一双弯刀扑面而来。

药串抵上前去,香珠带着黑箭烟消云散;铁扇横飞而上,银线一紧便把长缨勾了下去;剩下的一双弯刀碰上了个令牌……

她定睛一看,这令牌……便是无冠镖局的镖师身份,上面大大咧咧的叫嚣着一个字“岳”。

不出所料,令牌下一秒便被切开,双刀泛着冷光袭面而来。

“呵。”楚含笑轻吐出一口气,抽出腰间的软剑,瞬息间便转换了方向,显然早就料到会有人偷袭。

使出双刃的人定是个武学奇才,双刃合一向她飞来,却在近身时向着不同方向刺去。幸亏楚含笑使的是软剑,否则晓是她也难以抵挡。

软剑靠上双刃,蹭蹭间将两个刀刃扳到了一个方向,而后弹开。

楚含笑重新落下身子,那双刃也回到了原主人手中,她高声直言:“没想到江湖中人,竟也会使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招。”

这番话音随风入耳,手持双刃的青衣侠客却不为所动,她头带斗笠,让人难以看清真实面容,仅是默然静立,便已惊了无边雨叶。

楚含笑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或者说这种感觉在哪里有过,但她现在无心细究,因为自她落地,整个气氛就不对了。

一派江湖人士全都眼珠子一动不动,注视着她的她手中的剑,高台之上的众人也略显奇怪,假佛子像是要说什么,却又被二当家挡了回去,师叔面如菜色,林胥的眼中也出现一抹化不开的深蓝。

和她一样懵逼的只有银甲军了,其首领眼中尽是天真,似乎是在说“怎么没人了,接着放箭啊”,但一边的府兵头子拦住了他的话,嘴唇紧闭似是知道点什么。

楚含笑转了一圈,发带也随着傻转一圈,直到有一侠客惊言:“是乾坤手,那个传说中西津本的招式之一,有言道,一双乾坤,可化万招!”

犹如海浪拍岸,她似乎被一股清凉硬控在了原地。

什么乾坤手?这不是爹爹教她用来防身的雕虫小计吗……

她将军营中伯伯叔叔的招式学了个遍,便天天到楚行面前耍大刀,终于耍到了爹爹同意传授楚家绝学的那一天。

但爹爹却说话不算话,只把这些花拳绣腿交给了她,只能防不能攻,这算哪门子的绝学。

楚含笑就这么对爹爹说了,但楚行也只是高深莫测地点头不语。如今看来,这招式似乎是江湖人追捧的武学?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难不成,传闻中守护西津本的大能就是他。”

众人纷纷猜测起来,林胥渐渐收回眼底的幽暗,向着铁面红袖比划了一手。

二当家了然,慢声傲道:“贾虎山不迎提刀之客,还请各位,自重。”

这一声下去,表明了楚含笑是他们贾虎山的人。

楚含笑自然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暗镖还在她身上,贾虎山无论如何都会保下她,她眼中星光大闪,向上一扬,手中赫然拿着那本西津本。

既然骑虎难下,那不如将计就计,她巧言道:“没错,我便是守护西津本之人,此番前来贾虎山,便是寻找有缘之人传授功法……”

“咚——”

还未等她说完,那手持双刃的青衣女侠竟是二话不说地单跪了下去,用充满凉薄气息的话,铿锵道:“虔心追随前辈修行。”

真真是入地无声惊雷,雷得楚含笑眉心一跳又一跳,她守住面色如常,轻咳一声道:“随我修行可是有条件的,如今我在无冠镖局走镖……”

“一月,”斗笠上扬,青衣女侠抬头,淡声笃言,“做护卫,助你走镖。”

话音一落,楚含笑面露难色,这姑娘怎的如此坚决。

“三月。”

楚含笑仍不言,不是她不想同意,这找有缘之人,说白了就是找个借口退场,她怎么当真了。

“七月。”

且不说这西津本本就不是她的东西,那乾坤手她也是闻所未闻。

“一年。”

使不得使不得,她可不想做亏心事,她忙扶住女侠,却发现怎么也拉不起来,只好回道:“姑娘,你并非那有缘之人。”

听及此,斗笠向下斜去,悬挂在上的流苏静默像是失去了力气,就在楚含笑后悔说了这番话时,青衣用融化了寒冰般的话语道:“我的刀下生魂,唯你一人,你与我,有缘。”

这青衣侠客得了缘分,那些个江湖人士也就欲欲跃试,争先恐后的开始为自己竞价,一年,三年,有拍马尾的,也有裹蜜糖的,不过楚含笑一句也听不进。

刚才女侠的一番话,算是挑走了楚含笑的台阶,此时的她上没上处,下没着落,只好应声道:“那行,既然你与我有缘,便跟着我一同修行吧。”

从血诏出现的那一刻,楚含笑就知道,这趟镖得用些时候,她回头蹲下,看着青衣侠客的不卑不亢,能屈能伸,或许有她在,这走镖之路能轻松许多。

正想拉起身前之人,忽地余光中一片黑纱闪过,她抬眼望到一旁黑眸沉沉的府兵。

定远侯府的府兵有许多,定的是轮流做事的规矩,但这几个人的身形肤色,她怎地好似从未见过?

她顺着腰身向下望去,府兵腰际整齐地挂着一枚令牌,花纹样式丝毫不差,足以表明其定远侯府兵的身份。

但差处就在这,定远侯府兵有一特殊规矩,暗中行事不可带有表明身份的令牌,以免暴露。她作为嫡小姐,若是被山匪拐走,叫其他人知道了,清誉何在?偌大的定远侯府留不住一个女公子,叫京城人知道了,该做何想?如若他们是来寻楚含笑的,必然要掩藏身份。

看来他们并不是楚府家兵,或者说是不效忠于楚府的家兵。

楚含笑蹲到与女侠同样高的位置,双手托举着青衣侠客,轻轻将其扶起,而后拉着青衣的手,定而回身,一步一顿的走向高台,嘴边留下一句话:“有意者,与此位侠客,共上贾虎关。”

楚含笑将手中秘本一举,高声道:“欲求者,上前来!”话音一落,一路江湖人士齐刷刷地站到贾虎山众人的一边。

说是将江湖人招揽上山,不如说是清场,如今的关外,只剩下两队人马。

京都百官皆知,定远侯楚行孤王势大,虽是定国功臣,却也是顺扶帝的心腹大患。

两家势力同行,却能如此云淡风轻,这般和谐,倒像是一丘之貉……

高台之上的几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林胥暗立不动,仍是玉面桃花般居高临下,其余当家则暗待一边。此时的贾虎关变为了三方势力,由楚含笑带领的江湖人,林胥带头的山匪,与一同前来踢馆的两队人马。

真正的双人好戏,才刚刚开场。

银面军首领骑马上前,发话道:“贾虎山挟持废皇子,意图谋反,尔等速速归还皇子,否则依律处斩!”

府兵头子亦上前道:“大胆山匪,怎敢强拐侯府小姐!”

听着他们的一唱一和,楚含笑不禁心下冷笑,她翘着杏眼:“没想到啊,堂堂皇子竟然能被山匪拐了去,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话毕,她偏头看向林胥,这时候,如果不来桶水灌灌,不知道这个闷葫芦能不能灭得了他们的三昧真火。

她正色继续道:“不如林大当家把这个所谓的废皇子带来给大捕快瞧瞧?”

林胥顿时明白了楚含笑的用意,立刻换上一副愁容,病怏怏的脸色要多苍白有多苍白,他搭腔道:“带过来。”

楚含笑眼波一转,废皇子自小就被禁足在深宫,这些官兵必然不会知道他的真容,只是不知道,这个废皇子,会是谁来当?

假佛子从人群后显出身来,其后又显出一片暗衣。来人穿着的正是之前林胥脱下的群青衣袂,面上与银面军一样,覆着一块银面具。

假佛子也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大大咧咧道:“你们的皇子就在这,不缺恁斤也不少恁两,你们这些虎头兵,凭啥子来找俺们麻烦。”

楚含笑暗笑一声,而后冠冕堂皇地开始接戏:“呦,这小哥哥我是见过的,是之前来寨子问路的公子吧。”

林胥略了楚含笑一眼,而后轻咳一声,正面居上,高声临下:“这位公子在贾虎山中打猎,迷了路,在我寨子中歇脚,既然有人来寻,归还便是。”

银面军首领暗默不语,倒是一边的府兵先开了口:“还有我家小姐呢?”

“呵……”这次林胥倒是不开口了,反倒是二当家摇曳身姿走了出来,若有其事讲道,“定远侯家的嫡小姐?哈……她就在这方山头,早做了我大哥的压寨夫人了。”

这时候,府兵也暗默不语了,像是被拐的不是他家小姐一般。

这一番对话下来,只有一边看戏吃瓜的楚含笑跌了个当头……她何时就做了这山头的压寨夫人了?她心中是翻江又倒海,自她离开京都后便再也没有打听过家中的事闻。

她原本以为,爹爹会安排一个最好的说辞……囡囡上战场沿袭楚家之风,或者囡囡进庙祈福……再不济,觉得囡囡德才不配,回炉重造也行啊……为什么会变成被山匪拐走。

这一套细究下来,完全不像爹爹的行事作风,看来是有人从中作梗,坑了她。

银面军首领完成了使命,松口道:“既如此,我们也不多作打扰,收兵,迎皇子回宫!”

银面军一阵窸动,府兵也跟着做出要走的声势,楚含笑忽道:“皇子失踪,大首领就带这点人马来寻,知道的是说来接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看戏来了。”

此时不拦,那她一身清白就算是毁了,她一手搭腿,一手指向家兵,满脸麻木:“还有定远侯府的各位,刚才废皇子也在山寨,为何你们不能往好的想想,那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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