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押走。”薛良川冷冷下令。
“是!”
戒律堂弟子应声,眼看着就要围上来,亘白忙不迭向后退了两步,踉踉跄跄站起身,抬手打住,“哎哎哎……做什么做什么!”
“都别碰我!我是冤枉的!”
“冤枉?”薛良川抬眸看向他,眼神睥睨,“那你倒是好好解释一番,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刚好想要持刀毁掉这假山后的证物?”
亘白左顾右盼,姿态戒备环视周遭众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解释,“有鸟!有鸟啄我!”
连他自己都知道荒谬,现下这附近连一片鸟的羽毛到看不到,哪里来的鸟,但已然是中了旁人的圈套,现在竟是百口莫辩!
他可不要被关进戒律堂,毕竟他房间里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经不起细查!若是半真半假地被扣上了帽子,不会真要跟云若雪一起交待在这里吧!
“什么鸟不鸟的,一派胡言。”薛良川不欲与他争辩,大手一挥,“押走!”
“等等!我师父可是云若雪,你们敢动我!”
说罢,他飞快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符,麻溜注入灵力便声嘶力竭喊出声,“师父——救命——”
“有人要对你的徒弟下手啊!”
另一边。
云若雪正与剑气厮杀,忽觉腰间玉佩微微颤动,便收了势,避到陡峭的悬崖边上,背风覆雪。取下玉符握在手里,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便从里面传出来。
“救命救命!快来救我!”
她眉头一皱,不自觉将玉佩拿远了些,眼底飘过一抹嫌弃,心底也知情况不妙,顾不上其他,御剑便循着玉佩的方向赶去。
远远瞧见一群人将亘白团团围住,为首的还是老熟人,薛良川。
“师父!我在这儿!”亘白瞥见天边迫近的剑光,激动地手舞足蹈,跟着底气都变足了,顿觉悬在头顶的石头重重落地。
“怎么回事?”云若雪收了剑,向前半步护在亘白身前,心底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亘白刚离开剑场不过片刻,料想也不会主动做出让人误会的事,之前又有她一直盯着,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下套算计了。
事情恐怕棘手。
薛良川目光扫过师徒二人,上前拱手揖礼,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讲得一清二楚。
讲他们是如何一路排查剑山上下的情况,循着手中罗盘的指引追索至这附近,却刚刚好就那么不偏不倚看到亘白祭出双刀,直攻假山,想要毁灭藏在后面的物件。
说罢,薛良川将那黑布包裹的东西摊出来摆到云若雪跟前。
“那魔族就是窃取了这枚令牌,乔装打扮才混了进来。”
云若雪目光落到那令牌上,倏地一顿,只觉得名字颇有些熟悉,“知道这名弟子的身份吗?”
薛良川身侧的小弟子站出来回话,“回禀师叔,三年前她曾在琼华院中修行,后迁居听风阁。前段时日她随同门外出历练……弟子现下已派人出去寻找了。”
言下之意,人现在是否还活着,那就未可知了,毕竟魔族做事一向狠辣,不留余地。
云若雪闻言微微颔首,转头拿起那几张已然失效的符箓,很高明的笔法,灵气充沛,隐有流光缓缓,显然画符的符师造诣高深。
这东西放到寻常集市上,便是有价无市,能弄到这几张也是不易。
“这符箓可以隐藏邪魔气息,才让那魔女在宗门内如此畅行。”薛良川将东西收好,终于又看向亘白,略带审视,“至于师姐带回来的小徒弟为什么会想要毁掉这些东西……也该给我们个合理的解释。”
“谁想毁掉了!这是诬陷!我明明看到有鸟在这边,我是追着鸟过来的!”亘白嚷起来,气得脖子通红。
从前都是他欺负别人,再不济,他以前做的那些坏事,他也从不否认,今日倒好,什么没有做,反而被扣了个屎盆子到头上,那不如索性教他把那劳什子“罪证”毁掉算了。
自从遇到云若雪,就没碰上什么好事!
“好了。”云若雪低声呵斥一句,少年顿时安静如鸡。
她依旧横剑挡在亘白身前,眸光轻移,对上薛良川,“此事与他无关,人我带回琼华院,若有疑问,欢迎登门。”
话音落,云若雪向后一瞥,眼神示意,带着亘白后撤出众人的包围圈,转身便欲离去。
薛良川上前追在二人身后,面上飘过一抹不虞,“师姐,是与不是,带回戒律堂审问一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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