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峯狠心甩开她,指着吴姨娘骂道:“她做的蠢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们徐家也跟着蒙羞,我没将她休了已是仁慈!”
看来卫澜已经将此事的前因后果都一一告知徐峯。
虽然这桩事源于徐家老祖,可吴姨娘若是不偏信盲眼老道的话喝下符水,也不会惹来这么多麻烦。
徐承业死了,大房得给二房一个说法。
周大夫人在一旁轻飘飘道:“此番幸亏云儿请来司天台监驱邪,否则我们徐家满门都会没命。吴姨娘,只是将你送去庄子思过你都不愿意,莫不是还不知错?”
吴姨娘张了张口,被噎得哑口无言。
经此一事徐朝云也看出来,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平时很宠爱吴姨娘,可他更在意的是名声和面子。
徐惜芳哭着说:“乡下庄子闷热潮湿,娘还怀着孩子,怎么能受得了那样的苦楚?”
“是啊老爷,我喝符水也是为了给你添男丁,是为了徐家啊!”
徐峯扯着她的手微微一顿,眼看就要心软。
“爹,方才进来前,我还看到二叔了呢。”
徐朝云冷不防地说了一句。
比起那几个被害死的人,吴姨娘的惩罚只是去乡下庄子,已经很便宜她了。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徐峯这下彻底狠下心,甩开徐惜芳。
“来人,拿绳子来!她若是不肯去,就捆了送过去,如果还不知错,就一辈子呆在庄子里别回来了!”
徐惜芳哭哭啼啼地将她娘送出了院子。
临走时还不忘放下狠话,指着徐朝云歇斯底里地喊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姨娘也是这样想的吗?”
吴姨娘对上徐朝云的视线,吓得一哆嗦。
徐朝云可是连厉鬼都害怕的怪物,她可不敢惹。
———
堂屋内,卫澜在同徐峯说话,徐朝云悄悄来在屏风后偷听。
徐峯:“此番有劳贤侄,回去代问老夫人安。”
卫澜颔首:“一定。”
听这话茬的意思,他们两家之前认识?
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她肩膀一下。
“谁!”
徐惜芳穿得像一只花孔雀,扬起下巴:“大姐姐别白费力气了,卫公子只会对我另眼相看。”
徐朝云瞪大双眼。
不是吧?这人精神分裂吧?
明明刚才还上演母女生离死别,这么快就勇敢追爱了?
徐惜芳得瑟地端着茶水进去。
不出片刻便听到徐峯凶道:“没规矩,还不快退下!”
“好嘞。”
徐惜芳灰溜溜地端着茶水回来,徐朝云在后面笑得直不起腰。
笑够了,徐朝云怪异地问:“你该不会看上卫澜了吧?眼光还真是独到。”
徐惜芳恼羞成怒:“论家世人品,卫公子有什么不好?大姐姐不为自己婚姻大事操心,日后可别被爹爹随意配了个医馆郎中,清贫穷苦一辈子!”
言罢,她便气赳赳地转身离开。
徐朝云抱臂好笑地嘀咕:“还真生气了……卫澜那个讨厌的家伙,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在下怎么得罪徐大姑娘了?”
卫澜不知何时竟站在身后,吓了徐朝云一跳。
她下意识向后躲,脚下不稳,整个人向后栽去。
“啊!”
卫澜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回来。
惯性使然,徐朝云一头撞在卫澜的胸膛上,磕得她眼冒金星。
“嘶——好痛!”
卫澜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微微勾起:“报应。”
“啥?”
“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报应。”
徐朝云在心中骂了一百句,强挤出笑容:“大人这就回去了吗?慢走不送。”
他勾起嘴角,若有所指:“是,后会有期。”
徐朝云翻了个白眼。
谁要跟他后会有期?
最好是再也别见到他。
此事已平息,露珠整日念叨着要去白马寺把三百两定金讨回来。
“小姐好不容易攒了三百两,奴婢明日一早便去要钱。”
徐朝云却摇摇头:“徐家先祖欠老仆三百两,而我恰好为此事给出去三百两,这是大师有意为之,就当是徐家积德行善,不必再讨。”
不然为何会不偏不倚,正好就给了白马寺三百两?
二叔经历丧子之痛,不愿再留在京城睹物思人,告老还乡回永州去了。
徐承业生前虽然混账,但对徐朝云这个妹妹着实不错。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周大夫人担心徐朝云伤心,便提议让她出去走走。
正巧徐朝云姨母家的表姐前年嫁到国公府,上个月刚刚产子,捎信给娘家希望能有一位同辈过去关照。
这个差事便落在了徐朝云头上。
原本徐朝云还不愿意过去,可露珠说国公府比徐府大得多,顿顿山珍海味,堪称京城最顶尖的门第,可比徐家好玩多了。
于是当晚她就收拾了包袱,第二天欢天喜地带着露珠地去了国公府。
国公府确实富贵气派,一路上徐朝云看得目不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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