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二建的负责人姓乔,大家都叫乔工。
乔工清楚知道钱金金根本没能力拿出那些钱,要拿到工程款必须得催债才可以,现在已经已经超过时间了,但钱金金还没有回来,在乔工最焦虑的时候,穿的相当洋气的钱马伟突然出现。让乔工下意识认为钱马伟是来替千钱金金还账的。
实际上钱金金是最害怕她爹知道她欠债这个事情的。
乔工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您就现在替钱金金把第一次的工程款结了吧,一共是1000块整。”
钱马伟还没开口,金龟婿已经骂开了:“什么玩意儿就1000块,我们才来连村口都没进,你就这样子上来要钱,谁知道你们是抢劫还是收钱?”
金龟婿对这个事情相当不满,钱家一共两个女儿,给了钱金金自己未婚妻就必然会少花。
他的话当场就激怒了一个工人:“你说谁抢劫呢?嘴巴放干净一点儿,这个年代抢劫可是要被打死的。钱金金是你亲戚,对吧?我告诉你钱金金现在已经欠了一屁股账,她不仅花3000块买了陆知青的青梅没有给钱,而且之前也借了知青好几百块现在还没有给,既然你们现在来了,你口气这么大,就一次性把钱金金的账结了。”
钱马伟越听越不对劲儿,他女儿可是功臣呀,怎么可能欠了一堆的债。
钱马伟确定地问道:“你说的是在这块儿插队的知青钱金金吗?是不是有两个知情同名?”
“不可能搞错,她刚来下乡就好吃懒做每天吹牛,说自己有一个当官儿的爹,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听着确实是钱金金能干出来的事,钱马伟瞬间整个人直接栽到在牛车上,他气的手抖。
却听到有人阴阳怪气的说:“这家是有晕的基因吗?遇到点儿事儿女儿撞晕老子也撞晕。”
钱马伟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钱金金卖青梅的牛车回来了!”
乔工听到工人高兴的话,他心头一震立马丢下钱马伟就朝着钱金金的牛车围过去:“钱知青,一共一千块。”
钱金金躲在牛车上,跟她去卖青梅的村民跳下车愤怒道:“她现在一块都拿不出来!乔工,她今天去卖青梅,都送到了结果人家县供销社验货说青梅是坏的。当场退货要她赔违约金一千四,定金二百,一共整整一千六呢!”
乔工瞬间傻眼了,这么多赔偿款,那自己的钱岂不是要打水漂了,乔工一把攥住钱金金领口:“你还我钱!”
钱金金一路都在想,现在只剩一个办法就是赖账,反正又不能打死自己,她豁出脸皮大声嚷嚷,唾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什么还你的钱?那明明是我欠陆灵薇的!我现在就是没钱还你,大不了你打死我啊!”
她边说还边故意往乔工身上靠。
“你跟我来这一套不要脸是吧?”乔工气愤道:“我不问你要,我问你爹要!”
“行啊,只要你找得到我爹!”钱金金得意洋洋。
然而她顺着乔工的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瞬间就傻眼了,那不远处牛车上站着的可不就是她爹吗,还有她哥哥,订婚了但还没结婚的妹婿。
“爹——”
钱马伟脸色黑透了简直像是绕着一层雾气,他咚一声直接晕倒在了牛车上。
“爹!”
乔工拉住钱金金:“我告诉你,钱必须得还,不然我就报公安!这个项目可是县长支持的,到时候坐牢什么日子你自己掂量着!”
——
深夜,晕了大半天的钱马伟终于醒来了。
结果醒来就看见女儿那张哭丧似地脸,脸上都哭红了,显然哭了很久。
“爹,求你救我。”
钱马伟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然而他这引以为傲的女儿可不会再给他机会。
“爹,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会被拉去坐牢的。”钱金金的脸都看不出来她到底在哭还是在笑:“爹,之前是我糊涂了,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帮我这一次,我还年轻啊,我真的不想坐牢啊爹!”
钱马伟叹口气,浑浊的眼睛瞧着自己女儿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以为这女儿能给自己争气,没想到是个自己整了个大麻烦!
钱金金紧张地看着钱马伟,这可是她全部的希望了,她的眼睛里亮着期盼的光芒,双手合十不停祈求:“爹,我求求你帮我这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我知道了,”钱马伟说:“你先去洗把脸睡觉吧,有爹在不怕。”
得到钱马伟的保证钱金金瞬间破涕为笑:“爹,还是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爹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赢过陆灵薇那个贱人的!只要你再给我些钱,爹,我一定可以超过陆灵薇的。”
钱马伟眼睛里的厌恶更浓烈了。
只不过钱金金沉醉在自己幻想的胜利里面,压根看不见。
然而看着钱金金离开的背影,钱马伟早就气炸了,他叫周记者过来是给自己长脸的,结果今天钱金金直接让他丢脸丢了个大的!现在居然还想让自己出那么多钱给她收拾烂摊子。
钱马伟漠然地想。
这种女儿不如不要!
——
钱金金将跟钱马伟来的三个男人都暂时安置在知青点。
先在她爹可是来了,天真的她完全没注意到钱马伟根本没说任何帮她还钱的话,她还沉浸在亲爹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快乐中,她这会儿房子被占着,她才不愿意去求那些知青跟她们蹭着住一晚上。
毕竟明早还清了钱,她的人生可是就重启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到底是谁给青梅加盐巴害自己的!要是被自己知道,她绝对要让对方后悔敢这么干!
钱金金进了腌制青梅的屋子忙活了一晚上,早晨天才刚亮,她就被乔工堵在门口。
“不就是那么一点钱吗?你急什么!”钱金金现在可浑身都是嚣张:“等我爹起来了,一次性就给你结清了!”
她心里相当感谢她爹,这其实并不是小钱,她好意外爹居然这么对她好,以后她一定要更努力,让爹跟着自己过上好日子!
“你爹?”乔工笑她傻:“你爹早就走了,那几间房全都空了!钱金金,连你爹都不管你了,我看你怎么还的上钱!”
钱金金被这个消息震惊的久久没回神。
知青和乔工和供销社主任:“还钱!”
钱金金不敢相信自己被亲爹骗了:“我不信!”她挥开所有人跑到钱马伟昨晚睡觉的门口,结果门大开着,钱马伟的包袱全都不见了,这屋子规整的就像是钱马伟没来过一样。
她又推开其他的几间屋子,一模一样的空。
所有人都连夜走了。
连亲爹也撇下她了。
钱金金绝望地靠着门板瘫软在地上。
她完了。
供销社主任:“照我看,还是报警!她爹敢跑我们就让公安去她家里要!”
乔工:“我同意。”
屈巧红举起手:“我也代表知青们同意!”
钱金金万万没想到屈巧红居然背刺自己,她眼睛快恨出血可浑身软的拿对方没一点办法。
——
钱马伟这一趟雄赳赳气昂昂出的门,结果回来的时候却是灰头土脸,儿子直接没进门去办公室住了。
钱马伟的媳妇挺意外他回来这么快,想打听女儿近况结果一问钱马伟就烦。
到下午。
媳妇正哼着小曲儿试新衣服,她一直念叨着没去成榆树沟,“金金是不是特别厉害?给你长脸了吧?”
钱马伟心里正烦着呢,被媳妇问得更不耐烦,使劲推了她一把:“别烦我!我上班去!”
媳妇被推得差点摔倒,叉着腰在他背后喊:“钱马伟你干啥呀!要不是我生了金金,你能这么得意?你要求我,我还能给你再生个厉害的娃呢!”
到了工厂,好多人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钱大叔,你家金金是不是特威风呀?”
钱马伟心里乱糟糟的,却只能扯着嘴角假装没事。这时候有人喊:“厂长叫你呢!”他赶紧趁机溜走,那些盯着他的眼睛,看得他浑身不舒服。
厂长:“你气色怎么这么差,整个人像老了几岁。不过过去路远,劳累也正常。”
厂长根本不知道他到榆树沟发生了啥,然后还跟他开玩笑说:“你去大队肯定好好招待你了。”
钱马伟也不想叫厂长知道自己是这个糗事,只是笑了笑。
厂长:“我就知道你记挂着工作,其实去了可以多待几天再回来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今天就把你这个副厂长一任命吧,你现在去准备一下,等一会儿吃过中午饭,大家上班儿的时候出来宣布一下这个事情,对了,那个写金金的报纸什么时候上的?我去买一份儿。”
“那……那还得等几天呢。”他含糊地说。
谁知道,下午厂里突然吵吵嚷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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