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把家伙收起来!”
江临一脚踹开机舱门探出半个身子吼道“认不得我是谁吗?”
人群突然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惊呼。
“是江大人!”
“天爷!真是江大人!”
“那铁鸟果然是江大人的法宝!”
士兵们齐刷刷跪倒一片铠甲碰撞声叮当作响。
朱有容跟着钻出来被这场面逗得直乐:“江临你在军中人缘不错嘛!”
江临没搭理她的调侃目光扫过人群:“蓝玉呢?怎么不出来接我?”
一个穿着千户铠甲的年轻将领挤上前来单膝跪地:“校长!末将应天军校第三期毕业生**现为蓝将军帐前参将。”
江临挑了挑眉。
自从他在应天创办军校后军中不少将领都是他的学生这倒省了不少事。
“起来吧”
江临摆摆手“蓝玉那老小子躲哪去了?知道我来了还摆架子?”
**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江临心头猛地一沉。
蓝玉这个主帅染病了?
他转身对机舱里的徐妙清喊道:“把医疗箱拿来!最大的那个!”
“你们两个把防护服穿好。”
江临从直升机后舱拖出三个银色密封袋扔给朱有容和徐妙清各一套“按我教你们的方法穿一根头发丝都不能露在外面。”
朱有容撅着嘴拆包装:“这玩意儿裹得跟粽子似的”
“不想染病就老实穿着。”
江临已经利落地套上防护服透明的面罩下眉头紧锁“**现在军中多少人发热?”
**的独眼在阳光下闪烁:“回校长已经有两百三十七人高热不退还有更多在观察。”
“把健康士兵和病患分开!”
江临的声音透过防护服显得闷闷的“所有接触过病患的人单独划区隔离。”
他转向正在系腰带的徐妙清“妙清你负责统计轻症患者数量按症状轻重分成红黄蓝三区。”
徐妙清点点头防护面罩下的鼻尖已经
沁出汗珠。
“我呢?”
朱有容急不可耐地蹦跶。
江临扔给她一个喷雾器:“带二十个人,用这个消毒水把营地所有帐篷里外喷一遍。”
他做了个按压手势,“记住,喷头要这样调成雾状.”
“知道啦!”
朱有容已经蹦出去老远,防护服的裤腿在她脚踝处晃荡。
江临叹了口气,又掏出几包口罩递给**:“让所有人戴上,两个时辰换一次。”
他做了个示范,“鼻梁这里要捏紧”
**学着他的动作,结果把口罩戴反了,急得直挠头。
“算了,等会儿我亲自示范。”
江临摇摇头,“现在带我去看蓝玉。”
穿过营地的路上,江临的防护靴踩在泥地里发出咯吱声。
沿途的士兵纷纷避让,既是因为害怕瘟疫,也是**临那身怪异的装扮震慑住了。
全封闭的白色防护服,透明面罩,还有手上那副橡胶手套,在14世纪的欧洲战场上简直像是天外来客。
“情况有多糟?”
江临边走边问。
**的声音发紧:“除了将军,还有七个亲兵已经”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临的呼吸在面罩上凝成白雾。
黑死病,中世纪欧洲最可怕的**,死亡率超过60%。
他早该想到的——蓝玉的军队在巴黎驻扎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接触当地人?
隔离区比想象中更简陋,只是用白布围出来的一片空地,中央孤零零地支着个帐篷。
两个面如土色的士兵站在外面,看到他们走近,立刻横起长矛:“止步!蓝将军有令.”
“滚开!”
**喝道,“这是江临江大人!”
两个士兵闻言一惊,长矛差点脱手。
他们犹豫地看向江临那身怪异的装束,最终还是让开了路。
“你在外面等着。”
江临对**说,然后掀开帐篷走了进去。
帐篷里的气味差点让江临吐出来。
混合着血腥、脓液和排泄物的恶臭扑面而来,即使隔着防护面罩也令
他作呕。
昏暗的光线下,十几个病人躺在简易床铺上,大部分已经没了声息。
最里面那张铺着虎皮的床榻上,一个魁梧的身影正在痛苦地扭动。
“滚!都滚!老子不要你们这些庸医治!
沙哑的吼声伴随着咳嗽,“再靠近老子砍了你!
江临走到床前蹲下:“几个月不见,蓝大将军脾气见长啊。
床上的男人猛地转头——那张曾经让蒙古人闻风丧胆的凶悍面孔如今布满黑紫色的斑块,嘴唇干裂出血,眼睛布满血丝。
但当他看清来人的装束时,瞳孔骤然收缩。
“**
蓝玉的声音突然弱了下来,“老子是不是已经**?都看见天兵天将了,是江大人.
江临摘下防护面罩:“没看错,是我。
蓝玉的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阵剧咳打断,咳出的血沫子溅在虎皮上。
“行什么礼,躺好!
江临按住他肩膀,触手滚烫,“什么时候开始发热的?
“三三天前。
蓝玉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江临的脸,“真是江大人?不是阎王爷变的?
江临掏出听诊器按在他胸口:“少废话,深呼吸。
蓝玉条件反射地吸了口气,随即剧烈咳嗽起来。
江临趁机听了听他的肺部,湿啰音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肺都快烂完了还逞能?
江临收起听诊器,从药箱里取出注射器和几支药剂。
蓝玉盯着他手里的针管:“这又是什么妖法?
“青霉素。
江临熟练地配药,“专治各种不服。
针头扎进手臂的瞬间,蓝玉浑身肌肉绷紧,但硬是没吭一声。
药液推完,江临又连续注射了另外两种抗生素。
“这玩意儿真能治黑死病?
蓝玉狐疑地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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