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放心,服苦役也是在京城范围内。”
“我会打点好那边的管事,让他们多照看腾远,不让他干重活,吃的用的都按府里的标准备着。说白了,就是让他在那儿待够一年,名义上是服苦役,实际上跟在府里休养也差不了多少。”
国公夫人一听,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泪眼婆娑地看着英国公:“真的?能行吗?万一……”
“没有万一!”英国公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在这京城里,还没有我英国公办不成的事。不过是一年苦役,我还能让他真受了委屈?”
国公夫人这才彻底止住哭声,连忙擦干眼泪,站起身道:“那我得赶紧去给腾远准备些东西。他睡觉认床,得把他常用的锦被褥子带上;还有他爱吃的那些点心,也得让厨房多做些;对了,还有他贴身的小厮,也得想法子跟去伺候……”
她说着,就风风火火地往后院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要准备的物件,仿佛张腾远不是去服苦役,而是去郊游一般。
英国公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
今日在公堂上丢的脸,他迟早要讨回来。
萧砚舟,你给我等着。
而张腾远在服苦役的日子,果然如英国公所说,过得十分“舒坦”。
别的苦役累死累活地搬砖运瓦,他却在专门收拾出来的房间里喝茶看书,有小厮伺候着,顿顿都是精致的饭菜。
那些管事对他毕恭毕敬,连重话都不敢说一句。
这一切,萧砚舟并非不知,只是他对那些人并没有管辖权,他也明白,改变积弊并非一日之功。
能让张腾远受到律法的制裁,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也已是迈出了第一步。
至于后续,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一点点肃清这京都的歪风邪气。
......
张腾远被判苦役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了整个京城。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人人都在惊叹萧砚舟的胆识。
“没想到啊,连英国公都没能保住自己的儿子,这萧府尹也太头铁了!”
“可不是嘛,这萧大人是真敢动真格的!看来以后京城的权贵们,行事得收敛些了。”
礼国公府。
范文程正听着管家的汇报,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这个萧砚舟,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英国公府他都敢得罪死,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随从在一旁点头:“公子说得是,英国公在朝中经营多年,门生故吏遍布,萧砚舟这下是把人彻底得罪了,往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就有他哭的时候。咱们就坐山观虎斗,看他怎么收场。”
平西侯府。
萧砚水也得到了消息,他兴奋地在院子里踱来踱去:“好!好得很!萧砚舟啊萧砚舟,你终于惹上**烦了!英国公绝不会放过他的,这一下,我看他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他身边的小厮也跟着笑道:“公子说的是,这萧砚舟就是自视甚高,活该有此下场。”
就在京城众人议论纷纷,大多不看好萧砚舟的时候。
皇宫里,皇上听完**的汇报,沉吟片刻,对**说:“你去给萧砚舟传个口谕,就说京都府尹秉公执法,朕心甚慰,望他再接再厉,切勿懈怠。”
**愣了一下,随即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当**将皇上的口谕传到京都府衙时,整个京城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些原本等着看萧砚舟笑话、议论纷纷的人,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谁都明白,皇上这是明摆着支持萧砚舟。
这下,就算是英国公,想要动萧砚舟也得掂量掂量了。
萧砚舟接到皇上的口谕,心中既有感激,也有一丝凝重。
他对着皇宫的方向深深一拜,送走了**。
这下子,京都府里的周显、张启年等人也都看呆了。
公堂散后,周显回到自己的值房,瘫坐在椅子上,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想起自己之前处处给萧砚舟挖坑,还撺掇张启年拖延办案,后背就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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