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惜当然听不进去,骄傲地哼了一声:“满口胡言,看一会儿你输了怎么说。”
“输了就输了,又不用被**下跪的,不过一场游戏而已。”
虞声笙越发云淡风轻,眯起的眉眼失去了往日的圆润乖巧,更显得如小狐狸一般狡黠。
这一番挑衅没能得到预期效果,郭文惜越发气闷,下定决心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定要她输得难看!
想到这儿,她越发狠狠抽着鞭子,朝着胜利的终点奔去。
一圈又一圈,逐渐倒数。
场外,今瑶一直数着:“赶上来了,赶上来了!咱们夫人比她还差一圈!真是奇了,瞧着不温不火的,怎么赶上来的?”
金猫儿笑道:“夫人就是夫人,自然要比咱们更有能耐远见。”
郭文惜也察觉到虞声笙的追赶。
她恨不得将马鞭挥得只剩影子!
可跑了这么久,身下的马匹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气力,逐渐体力不支。
“废物!”郭文惜气坏了,狠狠一鞭子又抽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白马一声嘶鸣,紧接着猛地顿住步伐昂头一甩,郭文惜吓得下意识勒紧缰绳,可她一个女子力道不够,被惊怒之下的马匹用蛮力狠狠摔了下去!
白马丢下主人,在场中狂奔。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众人异口同声惊呼。
岚珠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疯了一样想冲进场地救自家小姐。
郭文惜趴在地上,疼得胸口喘不过气来。
可恶,只差半圈,只差半圈她就能赢了!
她咬着牙,眼眶泛红。
此刻,虞声笙的马匹踱着步子停在了她身侧。
远处已经有奴仆打开栅栏门,准备过来营救。
“还能撑着么?”虞声笙问,“要是能的话,我就邀你共乘一匹,咱们一块过了终点再说;若不能,等会儿你就认输,叫人抬下去好好养伤吧。”
郭文惜咬着牙,到底硬撑着站了起来。
虞声笙也很惊讶。
一娇滴滴的闺阁小姐,竟还有这般毅力骨气,可见不一般了。
她向郭文惜伸出手。
郭文惜刚握住,只觉得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眼前一花,人已经落在对方的马背上,双手不自觉地搂在虞声笙的腰间。
“走,还剩半圈,咱们跑完。”
虞声笙双腿夹紧马腹,轻轻控制着缰绳,让马匹重新小跑起来。
郭文惜疼得有些喘不过气,随着上下颠簸,眼前只能看见虞声笙那白皙的下颌与流畅的颈部,发丝随风而动,似有若无地拂过她的鼻息间,有一股陌生清冽的馨香淡淡萦绕。
她一时有些茫然。
怎么会这样了……
她居然会与这女人同乘一匹!
明明她该拒绝的!
不过虞声笙的骑术确实可以,稳扎稳打,并不过分冒进,也不特别拖沓,她操控着马匹终于跑完了最后半圈。
但她并没有停下,而是径直骑着马将郭文惜送到了门口处。
那里,岚珠已经叫来了大夫,还有下人们备着担架等着。
郭文惜被抬了出去。
“好好治伤,别忘了回头把彩头给我,我会派人盯着你的。”虞声笙来了句。
郭文惜差点没从担架上跳下来,猛地支棱起上半身,忍着疼惊诧道:“不是你我一同过了终点?”
“谁说的?”虞声笙表现的比她还惊讶,“刚刚是我在前你在我后面,自然是我拿下这一轮的胜利,我还救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倒打一耙呀。”
郭文惜:……
“记住啊,彩头。”
虞声笙提醒两句,随后潇洒离去。
跑了一大圈,汗都出来了,瞅瞅日头西沉,时光也差不多了,她便吩咐其他人收拾棚子茶几等物,折返回自己营帐休整,准备用晚饭。
闻昊渊回来得早,收获颇丰。
还带回了一大份烤的獐子肉。
那肉质鲜嫩,烤得外脆里嫩,滋滋冒油,看得虞声笙都饿了,迫不及待让婆子们赶紧将饭菜都摆上来,让这獐子肉摆在桌子正中央。
待闻昊渊净手更衣回来,两口子对坐用饭。
闻昊渊在外话不多,但对着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直接化身成了话痨,将今日一天所见所闻所经历都说给妻子听。
虞声笙很爱听这些,只觉得打开了人生新世界,越发听得眼底放光。
见妻子喜欢,闻昊渊也来了兴致,越说越起劲儿。
两三盏薄酒,鲜嫩的菜蔬,配着火热鲜美的烤獐子肉,这顿饭夫妻俩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才意犹未尽地收场。
到最后,闻昊渊突然来了句:“听说你今日也去赛马了,还赢了?”
她点点头:“郭小姐的伤不要紧吧?”
“还行,没伤到骨头已经是万幸,陛下派了太医过去,应当没什么大碍,养着几日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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