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会负责警戒,确保没有其他东西打扰您。”林初夏对一脸惊惧的安娜解释道。
安娜心中对这个戴着绿头套的神秘东方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忌惮,她竟然可以操控蛇,这太不可思议了。
安置好安娜,小队再次集结。
江见野一直在脑中推演行动方案,之前苦于信息不足,现在终于有了清晰的方向。
他摊开地图,手指点在上面:“我们现在在这个位置。如果穿过前面这片区域,可以直接抵达湄河的这条支流。然后沿着河道方向前进大约两天,就能接近安娜提供的坐标范围。”
季砚青补充道,手指在地图上点出几个区域:“但要特别注意安娜警告的这几个地方,尽量避开当地武装势力的活动范围,避免不必要的正面冲突。”
“避开视线的问题交给我。”林初夏接口道:“雨林里最不缺的就是蛇,它们会成为我们最好的眼睛和耳朵。我会让它们在前方探路,提前预警。”
她说得轻松,但心里清楚,热带雨林深处危机四伏,沼泽、毒虫、猛兽,还有神出鬼没的武装分子,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墨老二虽然强大,但也不能顾及到所有方面。
“检查装备,保持最高警戒。”季砚青最后下令,“出发!”
七道身影再次融入浓绿的背景中,向着更加危险未知的湄河支流挺进。
队伍沿着预定路线继续推进,出乎意料的顺利,整整一天下来,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碰到。
第二天中午时分,他们抵达了此行的关键地标——湄河的一条支流。
尽管被称为支流,但河面依然宽阔,最窄处望去也有不下五十米,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泥沙缓缓流动,两岸是茂密得几乎无法下脚的树林和水生植被。
“哎哟我滴个亲娘嘞……”
林朝晖指着河面上几个若隐若现,只露出眼睛和鼻脊的浮木状物体,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老妹儿你快看,这国外的大壁虎成精了是吧?这个头也忒大了!好家伙,这得用多大的锅才能炖得下啊?”
林初夏无奈地扶额:“哥…那是鳄鱼,暹罗鳄。跟壁虎不是一个科属,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她这个哥哥,有时候脑回路清奇得让人哭笑不得。
杨天在一旁闻言,立刻
来了兴趣,摸着下巴砸吧嘴:“鳄鱼?诶你们说,这玩意儿肉质咋样?是红烧好吃还是煲汤鲜亮?听说尾巴那块儿都是活肉,大补!”
熊闯瞪大了眼睛,仔细瞅了瞅河里那疙疙瘩瘩的皮囊,憨厚地摇头。
“俺觉着够呛…瞅那外皮麻麻赖赖的,跟个老树皮成精似的,长得就跟好吃不沾边儿,感觉嚼都嚼不烂。”
走在旁边的季砚青听得额角青筋直跳,内心疯狂吐槽:‘这三个棒槌,脑子里除了吃还能不能装点正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研究菜谱!还是我家云舒稳重靠谱……’
刚想到这儿,就听云舒好奇的声音响起:
“这种水兽我没猎过。要不我试试?天色还早,打一只上来烤了尝尝鲜?”
她说着,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背后的**,鄂伦春族猎人的血脉在蠢蠢欲动。
季砚青:“……”他感觉心好累,连云舒都被这群吃货给同化了!
林初夏赶紧按住云舒的手:“云舒姐,使不得。这是暹罗鳄,皮糙肉厚得离谱,****远了都未必能打穿。用**动静太大,肯定会引来麻烦。”
云舒有些遗憾地收回手,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河里瞟,显然对这项新奇的猎物充满了探究欲。
林朝晖又冒出个‘好主意’:“嗐~~那还不简单?咱悄悄下水,游近了拿**怼着它脑门崩,这不就省事儿了?”
林初夏送给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呵呵,我的亲哥,下次这种主意就别往外冒了。鳄鱼在水里的爆发速度能达到每小时25公里,追上你只需要尾巴摆两下。而且成年暹罗鳄普遍三米左右,咬合力能轻松碎骨,还会死亡翻滚,一下就能把你大腿拧下来当零食……”
她把自己上辈子看《动物世界》记住的那点知识全抖搂出来,极力渲染鳄鱼的恐怖。
听到‘把大腿拧下来’时,林朝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打了个明显的寒颤:“这、这大壁虎这么凶残呢?那、那咱咋过河?总不能飞过去吧?”
杨天指了指周围高大的树木:“只能伐木做筏子了。但这玩意儿…不会突然从水里蹦出来把筏子掀翻吧?”
熊闯也被林初夏的描述吓到了,脑补出画面,瓮声瓮气地说:“嗯呐…这要是掉水里,不够它们塞牙缝的,俺可不想缺胳膊少腿地回去…”
林初夏走到一旁,低声和盘踞在
岸边的墨老二交流:“前辈,水里那些鳄鱼,您能应付得了不?”
墨老二慵懒地瞥了一眼河面,嘶嘶回应:“哼,就眼前这几只小爬虫?不够俺塞牙缝的。不过这玩意儿要是呼啦啦来上一大群,俺老墨虽然不怕,但缠斗起来也麻烦,主要是耽误工夫。”
林初夏沉吟片刻,提出方案:“那这样,前辈,您在前面拉着我们的木筏快速过河。如果鳄鱼数量太多,我就立刻把您收回空间,确保您的安全,怎么样?”
“成!这河水流速不快,我拉你们过去费不了多大劲。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不开眼的东西来招惹咱。”
墨老二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嘛…来都来了,俺先下去抓一只上来尝尝咸淡?看看这外地的大壁虎是个啥味儿,筋道不筋道~!”
林初夏哭笑不得:“……您注意安全。它们在水下厉害,您把它弄上岸就好对付多了。”
嘱咐完这位贪吃的前辈,林初夏也加入制作伐木的队伍。
他们挑选了质地较轻,浮力好的棕榈树,砍倒后削去枝叶,用坚韧的伞绳和藤蔓将树干牢牢捆扎在一起,一个结实的简易木筏很快就做好了。
推下水试了试,浮力相当不错。
岸边的墨老二交流:“前辈,水里那些鳄鱼,您能应付得了不?”
墨老二慵懒地瞥了一眼河面,嘶嘶回应:“哼,就眼前这几只小爬虫?不够俺塞牙缝的。不过这玩意儿要是呼啦啦来上一大群,俺老墨虽然不怕,但缠斗起来也麻烦,主要是耽误工夫。”
林初夏沉吟片刻,提出方案:“那这样,前辈,您在前面拉着我们的木筏快速过河。如果鳄鱼数量太多,我就立刻把您收回空间,确保您的安全,怎么样?”
“成!这河水流速不快,我拉你们过去费不了多大劲。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不开眼的东西来招惹咱。”
墨老二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嘛…来都来了,俺先下去抓一只上来尝尝咸淡?看看这外地的大壁虎是个啥味儿,筋道不筋道~!”
林初夏哭笑不得:“……您注意安全。它们在水下厉害,您把它弄上岸就好对付多了。”
嘱咐完这位贪吃的前辈,林初夏也加入制作伐木的队伍。
他们挑选了质地较轻,浮力好的棕榈树,砍倒后削去枝叶,用坚韧的伞绳和藤蔓将树干牢牢捆扎在一起,一个结实的简易木筏很快就做好了。
推下水试了试,浮力相当不错。
岸边的墨老二交流:“前辈,水里那些鳄鱼,您能应付得了不?”
墨老二慵懒地瞥了一眼河面,嘶嘶回应:“哼,就眼前这几只小爬虫?不够俺塞牙缝的。不过这玩意儿要是呼啦啦来上一大群,俺老墨虽然不怕,但缠斗起来也麻烦,主要是耽误工夫。”
林初夏沉吟片刻,提出方案:“那这样,前辈,您在前面拉着我们的木筏快速过河。如果鳄鱼数量太多,我就立刻把您收回空间,确保您的安全,怎么样?”
“成!这河水流速不快,我拉你们过去费不了多大劲。应该不会有那么多不开眼的东西来招惹咱。”
墨老二爽快答应,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嘛…来都来了,俺先下去抓一只上来尝尝咸淡?看看这外地的大壁虎是个啥味儿,筋道不筋道~!”
林初夏哭笑不得:“……您注意安全。它们在水下厉害,您把它弄上岸就好对付多了。”
嘱咐完这位贪吃的前辈,林初夏也加入制作伐木的队伍。
他们挑选了质地较轻,浮力好的棕榈树,砍倒后削去枝叶,用坚韧的伞绳和藤蔓将树干牢牢捆扎在一起,一个结实的简易木筏很快就做好了。
推下水试了试,浮力相当不错。
岸边的墨老二交流:“前辈,水里那些鳄鱼,您能应付得了不?”
墨老二慵懒地瞥了一眼河面,嘶嘶回应:“哼,就眼前这几只小爬虫?不够俺塞牙缝的。不过这玩意儿要是呼啦啦来上一大群,俺老墨虽然不怕,但缠斗起来也麻烦,主要是耽误工夫。”
林初夏沉吟片刻,提出方案:“那这样,前辈,您在前面拉着我们的木筏快速过河。如果鳄鱼数量太多,我就立刻把您收回空间,确保您的安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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