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看着自家哥哥那窘迫样儿忍着笑非常给面子地点点头:“嗯是真的。舅舅可厉害了出任务还有额外补贴呢都放在小姨这儿专门用来给我们小兵小霞买好吃的。”
林母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她一直以为儿子这辈子就只能领那6块钱工资了呢
“大晖儿啊啥时候升的排长啊?你…你出任务还有补贴?有多少啊?”
说起这个
林母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哎…这钱…是拿命换的啊。大晖儿啊在外面千万要小心别逞强要听你老妹儿和你妹夫的话知道不?”
“哎呀妈~我知道了放心吧~老妹儿让我撵鸡我绝对不追狗!我贼听话。”林朝晖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赶紧把那块失而复得的香酥鸡塞进嘴里满足地嚼着含糊道。
“哎”林母看着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儿又气又无奈笑骂了一句“都多大人了还整天满脑子撵鸡追狗的啥时候能长大。”
江老爷子看着这一家子吵吵闹闹其乐融融的景象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直挂着温暖的笑容。
这才叫家啊热气腾腾烟火十足。
江见野陪着喝了几杯俊脸红扑扑的还不忘时不时给旁边的林初夏夹菜添汤照顾得无微不至。
当林家的欢声笑语还在温暖的堂屋里回荡时季砚青和云舒才下火车背着东西急急忙忙的赶上最后一班客车。
到达老秃顶公社时冰冷的月光洒在厚厚的积雪上映着两个长长的身影。
没有人接站两人只能咬着牙背着沉重的行囊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云舒家所在的村子走去。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呼出的热气瞬间变成白雾。
三个多小时艰难跋涉当他们终于站在村尾那扇熟悉的院门前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
万籁俱寂只有寒风呼啸。
“爹,我回来了!”云舒拍打着冰冷的木门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不对劲!云舒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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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微弱的月光,她赫然发现门鼻儿上,挂着一把大铁锁。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她二话不说,直接翻进了院子。季砚青见状,也立刻把两人的行李一件件递进去,随即自己也利索地翻墙而入。
“爹?云舒快步冲到父亲住的正屋门前,声音颤抖,用力拍打着房门.
“爹!开门啊!我是云舒!
屋内依旧死寂一片。
云舒的心跳得像擂鼓,她不再犹豫,肩膀用力一撞,那本就不甚结实的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
一股混合着屎尿和霉变的恶臭扑面而来,屋子里冷的如同冰窖。
借着月光和手电筒的光,屋内的景象让云舒瞬间血液凝固,目眦欲裂。
只见她年迈的父亲,像骷髅似的,被麻绳死死地捆住了手脚,嘴里塞着破布,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冰冷的土炕上。
身上盖着的破棉被污秽不堪,炕上更是狼藉一片。
“爹——云舒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扑到炕边,手颤抖地触碰到父亲的身体。
父亲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颊深陷,颧骨高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爹,您怎么了?您醒醒!我是舒儿啊!云舒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
她手忙脚乱地去解那绳索。
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云父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浑浊的泪水瞬间溢满了他深陷的眼窝。
他嘴巴艰难地嚅动着,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季砚青紧随其后冲了进来,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和震惊,迅速上前查看:“云舒,快!先烧热水!
他掀开那散发着恶臭的破被子,只看了一眼,心就沉到了谷底。
云舒像是被点醒,跌跌撞撞地冲向厨房。
灶台冰冷,落满了灰尘。
她水缸里面是半缸冻得结结实实的冰坨子。米缸更是空空如也,连一粒米渣都没有!
云舒强压住愤怒,冲到院子里,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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