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眼泪挂在脸上,眼中多了一丝闪躲。
母后这话问的突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太后拉着长公主的手:“你告诉哀家,逸轩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些日子皇后每次过来请安,都说逸轩很好。
但往日逸轩每日下朝后都会进宫给她请安,可最近这段时间逸轩总是匆匆离开,这很不正常。
对于下面的小辈,她虽然能做到表面一视同仁,可逸轩是嫡子,平日里又恭顺懂事,她终究还是有所偏爱的。
心知瞒不过去,长公主只得将自己所知道关于赵逸轩的事交代清楚。
听说赵逸轩疑似**,太后捂住胸口:“立储之争世代如此,骨肉相残,兄弟兵戎相见。
纵使你满腔抱负,可为千古明君,却也要在夺嫡之争中先活下来。
原以为哀家的孙儿们能逃脱这样的命运,不成想还是躲不过。”
长公主立刻给太后顺气:“母后莫急,有欲望的地方就有纷争,你护着下面这些孩子长大,已经尽力了。”
太后擦掉眼角的泪:“你们只想着要瞒着哀家行事,不让哀家担忧。
却不知哀家其实已经收到了风声,却不敢过问,心中反而越发烦闷。
你是哀家的亲女儿,若连你都不理解哀家的心思,那哀家这日子过的还有什么滋味。”
太后的声音悲切,就连长公主也受到感染,抱着太后哭成一团。
皇后刚好过来给太后请安,听到殿内的动静后,又悄悄退出去。
这个时候,她不方便露面。
顾瑾墨似乎伤的不轻,当天夜里长公主府便传来消息,说永安侯府求上门。
希望长公主能给宫中递牌子,请个太医来看看。
长公主虽然厌恶顾瑾墨,却没想着让人这么死,捏着鼻子唤了太医过去。
与此同时,也给顾琛送了消息。
顾瑾墨毕竟是顾琛的父亲,这种时候顾琛离京不好。
大公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离开。
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慧明发出一声长叹。
旁边戒嗔立刻询问:“方丈,可是有何处不妥。”
慧明望向远处的大部队,对戒嗔轻声叮嘱:“戒嗔啊,若老衲忽然哪一日圆寂,你定要保护国寺周全。”
戒嗔是最适合成为下一任住持的人。
戒嗔双手合十:“方丈何出此言。”
身为出家人,他们早已看透生死,只是方丈这话来的实在突然。
慧明眼中有看透世事的了然:“老衲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之后的时日,会与你将寺中诸事都交代清楚。
但你要牢记两件事,提防西昌国师索朗,莫要与安乐侯府的苏糖为难。”
这两人,就没有一个好惹的。
戒嗔恭恭敬敬的行礼:“诺!”
与此同时,李玲珑已经站在宁国公府门口:“我要见你家夫人,你家三少爷的病我能治。”
根据剧情,三皇子必死,最终是二皇子上位。
如今街上传出宁国公府投靠二皇子的消息,也与她记忆中相符。
那她若是攀上宁国公府,岂不就等于攀上了未来的皇帝。
越想觉得有道理,李玲珑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光。
赵嬷嬷收到消息后,便急匆匆赶出来。
原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须发皆白,道骨仙风的神医。
却没想到门口站着的,竟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
李玲珑刚被家里折腾过,眉眼间带着虚弱的病气,看起来像是一朵娇柔的小白花。
赵嬷嬷看到人顿时火冒三丈,当即对着下人啐了一口:“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别人说什么你们都信。”
随后嫌弃的对李玲珑挥手:“我们府上求的是神医,不是姨娘,姑娘还是换一家攀附吧。
姑娘颜色不错,定然能得偿所愿寻上适合姑娘的高枝,府中事忙就不留姑娘了。”
世子昨夜心情不好,对夫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还抬举了沈姨娘和吴姨娘,将夫人气个半死。
若不是顾虑到宁国公府如今的名声,不敢惹出多余的,她定要将这姑娘狠狠羞辱一番才行。
真当她宁国公府什么垃圾都往回划拉,要知道那安乐侯府的嫡女,也只配给他家三少爷做妾。
李玲珑原以为只要亮出自己的神医身份,就能被人恭恭敬敬的迎进府,哪想到竟被人没脸没皮的数落了一通。
她脸色越发阴沉:“我是来救你家公子命的,你怎敢如此对我。”
记忆中,裴宴礼是这一期的状元,而齐嘉宇则是下一期的状元。
若裴宴礼赶不上这次科考,怕是只能去下一期与齐嘉宇争抢。
到时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只可惜她之前去齐嘉宇可能出现的地方晃了很久,都没能寻到这个人。
否则也不会上赶着巴结宁国公府。
见李玲珑一副不死心的样子,赵嬷嬷看向身边的家丁:“都愣着作甚,还不将人丢出去,莫要脏了咱府上的大门。”
眼见门房就要用扫把赶人,李玲珑顿时慌了,这些古人怎么同她想象中不一样。
若这次被赶走,之后怕是更没了向上爬的机会。
想到断指之痛,李玲珑也是急了,当即提高声音:“你有严重妇科病,晚上痒到夜不能寐,月事前后臭不可闻...唔!”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赵嬷嬷用鞋堵住了嘴。
赵嬷嬷目眦欲裂的盯着门房:“愣着作甚,还不把这个疯女人拖进去,辱我名声,我定然不轻饶她。”
门房戏谑的眼神看向赵嬷嬷的肚子,虽然没开口,却好似说了千言万语。
赵嬷嬷恨得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在门房脸上:“看什么看,仔细你的皮子。”
还真让那丫头说中了,可这种事怎可能是在外人面前大吼大叫的。
真是个没脸没皮的**。
李玲珑被丢进柴房里,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事情为何又脱离了轨道,她如今又要如何自救。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才终于有人来开门:“李姑娘是吧,我家夫人唤你过去。”
能一眼看出赵嬷嬷的隐疾,这姑娘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但也要看她能不能救醒三少爷才行。
回京的路上,苏糖一直在惦记自己埋在黑风寨山脚下的那些宝贝。
顾琛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苏糖身上,两人眉来眼去了一路。
发现到了黑风寨附近,苏糖的注意力忽然从他身上移开。
再联想到黑风寨不翼而飞的那些财物,顾琛对驻守的金吾卫吩咐:“过了今天,这边驻守的兵力就撤了吧。”
将士们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这边离京城不近,每次驻守就是十二个时辰,他们早就叫苦不迭。
当即领了顾琛的命令。
苏糖的眼睛亮晶晶的,这边若是没人驻守,那她是不是就可以过来挖金子了...
看到苏糖窃喜的表情,顾琛也跟着勾了勾嘴唇。
驻守这么久却没有任何发现,就说明银子已经被运走,这边没有任何异常。
况且国库充裕,也不差匪窝里那些散碎银子,没必要紧追着不放,浪费人力物力。
侯君佑吸溜吸溜鼻子,用脚踢了踢旁边的齐嘉宇:“你觉不觉得顾琛带点**的意思。”
齐嘉宇双手抄在袖子里:“有些事心里有数就好,没必要说出来,我可从不觉得顾琛是什么好东西。”
侯君佑斜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带了私人恩怨。”
若不是顾琛拦了一下,齐嘉宇刚刚已经钻进糖糖的马车了。
齐嘉宇高高扬起下巴:“哼!”
他平等的讨厌所有人。
侯君佑一言不发,只认真的打量着齐嘉宇。
齐嘉宇冷冷的看着他:“你又想说什么?”
侯君佑认真组织语言:“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奇怪,你对所有人都不满意。”
似乎觉得自己的用词不当,侯君佑低下头抠着自己的衣摆:“就是,你似乎瞧不起所有人,可为什么呢?
我是个废物,虽然未来的爵位是板上钉钉的事,但现在却只是一个白身。
你瞧不上我也就算了,可我发现你也瞧不上其他人。
顾琛身居高位,王炎浩是三品云麾将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身份瞧不起他们的。”
这是他最想不通的,齐嘉宇明明与他一样啥也不是,还让齐相赶出家门了,这人的底气从何而来。
这些人里,唯一能让齐嘉宇尊敬的便是大公主,可看齐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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