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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胡水芬

小说:

**档案管理员重生了

作者:

胡六月

分类:

悬疑推理

看到这样的苏心婉,姜凌很惊喜。

刘浩然第一个奔了下去,冲到吉普车旁,稀罕地碰了碰引擎盖,眼神里满是羡慕:“苏警官,这车不错啊,哪来的?

苏心婉今天穿了夏季制服,米黄色单排扣小翻领短袖衬衫、橄榄绿长裤,一双眼睛亮得出奇,看着和往日的柔弱完全不同。

她抬眸看着刘浩然,声音清亮:“找雷队借的。

李振良、周伟也跟着下来,围着吉普车打转转,时不时交流几句。

“要是我们也有辆车该多好。

“你有驾照?

“没,不过我可以学嘛。

姜凌走到车边,看着苏心婉:“想好了?

苏心婉重重点头:“想好了。

姜凌问:“打算怎么做?

苏心婉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嘶哑:“探明真相,划清界限,讨回公道。

姜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怕苏心婉遇到困难选择逃避,当一只躲在沙堆里的驼鸟。

也怕苏心婉拎不清,纠结于亲情不知所措。

更怕苏心婉害怕**压力,害怕世人对弟弟的指指点点,不敢一查到底。

如果当事人自己不勇敢地站出来,姜凌再努力又有什么用?

现在听苏心婉说完那12个字,姜凌很欣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走!去长河镇。

李振良他们三个看到姜凌上了车,忙凑到车窗边问:“姜组长,带不带我们一起去?

姜凌将目光转向苏心婉。

苏心婉犹豫片刻,爽快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李振良等人欢呼一声,挤到后排坐下,还兴奋地摸着座椅,感慨着市局条件就是好,跑外勤竟然还能配车。

虽说车内陈设有些老旧,但也比派出所那两辆警用摩托车强吧?

姜凌有些诧异。

她以为苏心婉会拒绝有人同往,毕竟事关家庭隐私。她性格内向,昨天向自己求助都是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没想到隔了一个晚上,她像变了个人一样。

不仅找雷队借车开出来,还接受李振良等人同往调查。

苏心婉一边启动车辆,一边解释:“人多力量大。

既然开口向人求助,那就索性敞开胸怀。

她相信姜凌,也相信她的团队成员。

姜凌忽然想起一件事:“等一下。

苏心婉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下。

姜凌摇下车窗,对着站在走廊的魏长锋喊了一声:“老魏,要是我爸妈打电话过来,就帮我说一声,晚上回来我陪他们吃饭。

魏长锋昨天已经听李振良他们说过这件事,当下便挥了挥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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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再次启动,依旧很稳。

周伟在军队里学过开车,看着苏心婉动作娴熟,不由得赞了一句:“苏警官,你车开得不错啊。

苏心婉分神看了眼后视镜,没有说话。

有些事藏在心里,烂了她也不会告诉旁人。

她恨极了楚金根,做梦都想杀了他。

于是,看似老实怯懦的她,在内心里谋划了上百种杀死楚金根的办法。

一枪崩了他!

苏心婉的射击成绩优秀。

打死他!

苏心婉的格斗成绩优秀。

撞死他!

苏心婉驾驶水平优秀。

……

对楚金根的恨,成就了苏心婉的优秀,但却没办法让她拥有一个健全的人格。

她觉得自己很差劲。

她不敢展示,害怕被注目。

她把自己藏起来,像一只躲在壳里的蜗牛。

姜凌问:“我和李振良、刘浩然、周伟是一个团队,你确定要让他们也参与调查?

苏心婉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是,我确定。

停顿片刻之后,苏心婉补了一句:“请大家,暂且帮我保密。

姜凌转过身去,目光扫过李振良等人。

李振良带头说:“当然。

刘浩然:“我嘴最严了。

周伟:“一切听组长安排。

姜凌便在车上将案情要点细细说给大家听。

李振良三人面面相觑。

——男人**男人?

——从小被**待?

——亲生母亲助纣为虐?

啊,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过了半天,李振良小心翼翼地问:“那,姜组长,今天我们过去做什么?

姜凌问苏心婉:“你今天是怎么打算的?

苏心婉昨天想了一夜。

姜凌的话揭开了苏心婉内心那层蜗牛的壳,曾经被自己忽视的细节不断涌上来。

她恨自己明白得太晚。

警校毕业已有三年,这三年她先是分配到市局档案科工作,去年六月因为一大队需要女警辅助,她才调到刑侦一线。

如果她能去掉那层对母亲的亲情滤镜,如果她能够多留意弟弟的异常,如果她能够早些鼓起勇气向人求助,或许弟弟就能早早脱离苦海。

苏心婉原以为“弟弟可能被**这几个字难以启齿。

就仿佛那几个字淬着见血封喉的毒、裹着烧着通红的炭。只要一说出来,就会有无数人戳着心言的脊梁骨指指点点。

只要一说出来,心言的人生便完全毁了。

可是,当她真的说出来,忽然发现这世界还在正常运转,心言也没有少一根头发,身边的人眼里都闪着同情,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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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以前的她一直是作茧自缚啊。

是她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心言也是这样,被亲情困住,被恐惧困住。

其实,人生的恐惧,大多是对未知的恐惧。

一旦勇敢踏出那一步,反而就不怕。

想通了这一切,苏心婉整个人忽然就充满了力量。

——这就是一桩案子,而她,是当事人之一。

——她是警察,她要将楚金根送进监狱,让心言获得真正的解脱。

苏心婉看向姜凌:“我带你们先认认门。我劝心言报案,等立案后再进行侦查。”

姜凌迎上她的目光,将昨天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苏心婉此前就查过不少资料,知道楚金根定罪困难、量刑偏轻,和他给楚心言造成的心理、身体伤害相比,他付出的代价太轻太轻。

看着前方宽阔的马路,苏心婉冷声道:“那也要报案。虽说代价与伤害不匹配,但至少,要让他付出代价!”

姜凌再问:“不怕风言风语?”

苏心婉摇头:“不怕。”

错的是楚金根,该骂的人是他,而不是心言这个受害者。

这么坚定的苏心婉,让坐在后排的李振良他们三个都有了动力,神态也自然也许多。

“好!我们帮你。”

“你做得对!作恶就该付出代价。”

“放心,查案的时候我们会保密,**审判的时候也可以选择不公开审理,这样可以将**影响降到最低。”

吉普车开过一条林荫道。

道旁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在空中相接,搭起一条绿色通道。阳光自树叶缝隙洒落,点点金光在眼前闪亮。

一个小时之后,姜凌一行人到达长河镇。

这是一个位于城郊的镇子,因为有一条小河蜿蜒流过而得名。

小镇依河而建,河岸两旁绿树成荫,环境极美。

经常会有美术学院的师生来这里写生,旅游业发达,镇上旅馆、餐馆很多。

光明路是长河镇通往市区的主干道,交通方便,配套设施完善,很热闹。

苏心婉的家位于光明路18号,是一栋两层带地下室的自建房,院子里浇了一半的水泥地,其余空地种着菜。刚入夏,蔬菜绿油油的,丝瓜、黄瓜、豆角顺着竹架子往上爬,生机盎然。

苏心婉将车停在路边,指着马路斜对面那栋外墙贴着白色瓷砖、铝合金窗框、绿色大玻璃的别墅说:“那,就是我家。”

其实,那并不是她的家。

那不过是楚金根十年前建起来的一座牢笼。

姜凌问:“长河镇派出所在哪?”

苏心婉指了指前方:“走完这条路,右拐就是。”

姜凌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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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振良说:“你们去长河镇派出所,打听一下近十年有没有男性青年或者少年失踪案?

苏心婉心一抖。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你的意思是?

姜凌很冷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苏心婉没有吭声,但粗重的呼吸声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感。

长河镇是旅游小镇,一辆晏市牌照的吉普车停在路边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

姜凌冲周伟使了个眼色。

周伟立刻跳下车,斜斜靠在车边,观察着周边环境。

姜凌道:“我们先讨论一下案情。

所有人都点头,表情严肃。

虽说没有小黑板,没有粉笔,也没有安静的办公室,但只要姜凌一发话,所有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

“从犯罪心理学角度对楚金根进行分析,他本质是一个极端的权力成瘾者和控制狂。他的一切犯罪行为,都源于对完全掌控他人生命、身体、意志和精神的欲望。

这话说到了苏心婉的心坎里,她“嗯了一声,“他在家里是绝对的一言堂,我妈、我、我弟都必须听他的。要是谁敢反抗,他就会用皮带抽、用棍子打,还不让吃饭、不给钱读书。

李振良叹了一口气,和刘浩然对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苏警官也挺可怜的。

姜凌继续分析:“对楚金根而言,胡水芬和心言都是他长期豢养在身边的私有财产。楚金根可以随时随地、反复地在他们身上实施控制和**,享受那种绝对主宰的快感。这种持续的掌控感,是会上瘾的。

苏心婉心痛如绞。

姜凌看了她一眼:“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或者,你下去负责监视,换周伟上来参加案情讨论。

苏心婉摇头:“不,我能行,我想听。

难得见到老实胆小的苏心婉说了个“不字,姜凌冲她点了点头:“行,那你参加,负责做记录吧。

苏心婉接过刘浩然迅速递过来的纸与笔,坐在主驾驶位上开始做记录。

前世楚金根**,人死如灯灭,**档案里并没有记录楚金根除了性**楚心言之外,还犯过什么样的罪行。

因此这一个案子,姜凌没有金手指。

她得扎扎实实从犯罪心理学理论出发,剖析人性,开展深入调查。

昨晚的恶梦给了姜凌一个提醒。

——控制成瘾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楚心言。那他为什么肯放楚心言去京都上大学?是不是找到了替代品?

——胡水芬是否会像梦中那名孕妇一样,为了讨好楚金根,主动为他寻找猎物,以满足他的变态癖好?

按照这个思路,那这对夫妻总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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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些痕迹。

失踪人口调查就是个切入点。

看着窗外走动的人群姜凌慢慢分析着。她的语速较慢但字字句句清晰无比。

“楚金根实施的**待不仅是为了满足欲望更是要彻底摧毁受虐者的人格、意志和希望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枯萎、扭曲是他权力感的最大证明。”

李振良咬了咬牙:“魔鬼!”

刘浩然第一次接触这类变态后背有些发凉。

姜凌问苏心婉:“你妈嫁给楚金根的时候心言几岁?”

苏心婉:“八岁。”

姜凌再问:“心言是什么时候改姓的?”

苏心婉想了想:“十岁。”

姜凌:“他变得神经质半夜梦里发出惨叫是不是从十岁开始的?”

苏心婉脸色苍白拿笔的右手指节因为紧握而泛白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姜凌道:“那就对得上。两年时间足够楚金根把你母亲改造成一个塑造成一个完全依赖、恐惧、服从于自己的‘物品’。而当你母亲完全臣服之后楚金根便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而孤苦无依只能依赖他生存的你和心言就是他最好的目标。”

苏心婉打了个寒颤。

被她刻意遗忘的往事突然就在脑海里翻涌出来。

那年苏心婉十四岁上初中身体已经开始发育她有了性别意识也察觉到楚金根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她将胸部勒得很紧平时走路总是含着胸就怕被楚金根发现自己那越来越丰满的女性特征。

有一天晚上在家里洗澡有人试图拧开厕所那持续不断的卡塔声让苏心婉心惊肉跳。她迅速关水龙头慌手慌脚地穿上衣服一开门就看到继父楚金根好整以暇地站在面前。

楚金根的眼睛在她的胸脯处打转转带着粘稠的恶意。

他还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婉婉长大了啊。”

苏心婉怕得要死

是弟弟楚心言背着书包冲过来一把将楚金根推开伸开双臂挡在苏心婉面前大声说:“别碰我姐!”

卢到这里苏心婉颤声道:“是楚金根曾经试图侵犯我是我弟救了我。”

姜凌的眼睛里有了丝怜惜:“是他救了你。”

苏心婉感觉眼前景物在旋转。

她喘不上气来。

姜凌冷静的眼神让她终于回过神来。

苏心婉定定地看着姜凌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悲哀:“是心言是他转移了楚金根的注意力这才换来我的安宁。”

姜凌的表情很严肃:“心言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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