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司旻瞧着镜子里被孙哲平亲得红肿的嘴唇，亮晶晶的，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人们肯定会发现的！”
“怕什么？”孙哲平微微弯腰，捧起她的脸，视线落在她鲜艳饱满的唇珠。
上面还有一点牙印没有消，像被凶狠的野兽不知怜惜地啃食过的娇艳柔嫩的花瓣，留下一圈深色的红痕。
司旻扭头“哼”了一声，不想和流氓说话。
今天家族年夜饭吃得好好的，这人偏生要把她骗出来，怕被其他长辈发现，偷偷摸摸跑到偏僻的院子。活像偷.情！
结果现在好了，搞得她不能回去。
还好孙哲平把车开过来了。
孙哲平温热的手掌将她有些发凉的手拢在掌心，哄道：“外面风大，先上车。”
“到底是因为谁我才在外面吹冷风啊！”司旻气鼓鼓的，脚下却诚实地跟着上了车。
车内暖气驱散了寒意，她舒服地叹了口气，不过……
“为什么我们要坐后排？”
“前排太显眼。”
说得很有道理，司旻接受了这个说法。
车内空间不大，两人距离逐渐拉近。
身侧的男人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温度，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司旻不自觉地靠到孙哲平肩上，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他的手指玩耍。
过了片刻，她突然抬头：“孙哲平，你看看我嘴唇还肿吗？”
男人挑眉：“不叫小舅舅了？”
司旻恼羞成怒地轻捶他肩膀，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
“遵命。”
孙哲平低头仔细端详她的唇瓣，指尖轻抚过唇角，视线反复扫过她的嘴唇。
像大型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软舌来回舔舐，恋恋不舍。
狭窄的空间里呼吸声重了几分，车内的空气愈发粘腻。
司旻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耳根发热，指尖在他掌心划着圈：“还肿吗？”
“有一点。”孙哲平松开轻轻压在她的唇角手指，喉结微微滚动。
“还得再待一会儿……好无聊啊！”司旻闻言生气扭头不看他，也就错过了他克制般解开脖颈处纽扣的动作。
“那我们来做点不无聊的事。”
“啊？什……”
司旻剩下没说出来的话语全被孙哲平拆吞入腹，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手被他十指相扣，紧紧抓住，双腿被他的膝盖分开，被迫半曲着腿躺在后座上。
高大的身影将她密不透风的完全裹住，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
孙哲平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而他的唇舌和手指又太过灵活，舒服得她瘫软在他身上，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停颤动。
紧接着，低声压抑、带着点儿哭腔的女声起起伏伏飘荡在车内。
“唔…浑蛋！……大浑蛋……”
“…这儿有……那里也有……等会儿还怎么回去？”
“完了完了，这么久没回去，大人们绝对知道了……”
“怕什么？”孙哲平的唇一点点落下，轻柔地安抚司旻，灼热地气息喷在光洁的脊背，激得她浑身一颤，“我们也是大人。”
最后司旻还是没能回去继续吃年夜饭。
……
第二天一早，大年初一，按照家族惯例统一去扫墓。
众人对司旻和孙哲平一起出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司父司母甚至自然地叮嘱她：“跟着小舅舅，要听话。别给他添麻烦。”
司旻狠狠瞪了一眼在长辈中间游刃有余的孙哲平：到底谁给谁添麻烦！
不过好奇压倒了一切，司旻趁着间隙，偷偷拽了拽孙哲平的袖子，压低声音：“你到底怎么跟他们说的？他们居然一点都没多想？”
孙哲平侧头瞥了她一眼：“我说带你回家玩儿游戏了。”
“就这？”司旻愕然。
“不然呢？”孙哲平反问得理直气壮，他抬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围巾重新拢好，指节不经意擦过她的下颌，围巾将若隐若现的红痕严实实地遮住。
这欲盖弥彰的动作惹得司旻脸颊一热，恨恨地拍开他的手自己整理。
这人老是没轻没重的！搞得她今天包得像个粽子。
周围长辈多，孙哲平没明目张胆地去牵司旻的手，只是大手稳稳扶住她的肩头，带着她往前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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