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追上那只千纸鹤[娱乐圈] 粟砚宁

31. 沮丧

小说:

追上那只千纸鹤[娱乐圈]

作者:

粟砚宁

分类:

穿越架空

门外的人一身名牌,双手叉腰,踩着恨天高的脚不耐烦地敲着地,下巴高高扬起,一副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做派,甚至都懒得连睁眼看面前的人,没好气地说道:“放了本小姐鸽子,大晚上的又让本小姐亲自来找你,贺迟砚,你最好给本小姐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张褪去青涩的脸上依稀还能看出她小时候的模样来,一样的不可一世,一样的傲慢无礼。

“纪鹤晚,你爸爸妈妈是因为你才死的,你就是克星!扫把星!不会有人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玩的!”

尖利的嗓音如刀似剑,轻易刺入她的耳朵,割破她并不坚硬的心。这一瞬间,纪鹤晚似乎又回到了十一岁那个秋天,万物凋零的季节,所以她的心也随之凋谢了一瓣。

她握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敛下眼眸,轻呼出心中的不忿与委屈,再次抬眼时,僵硬的面容上已经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季小姐先进来吧,我去叫他。”

这是……女人的声音?!

季昭乐猛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时,不可置信地瞪大圆溜溜的杏眼,捂住了大张的嘴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剧情发展已经可以预见了,正宫上门,男主大哄,两人撒糖,工具人“愤恨”下场……不过貌似在法律上她才是名副其实正宫……纪鹤晚低头轻叹一声,她可不想成为狗血剧的友情出演。

“我正要出去,不会打扰你们的。季小姐随意就好。”纪鹤晚眼眸微弯,莞尔一笑,越过季昭乐正就要往外走去,但手腕却一热,回头一看,贺迟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拽住了她。

“外面那么冷,你才刚退烧,出去干什么?”

这焦急又带着担忧的语气加上那紧蹙眉头下闪动着关心的眼睛……说真的,贺迟砚不进演艺圈,实乃演艺圈千年难遇之遗憾啊!

呃,夸张了。

纪鹤晚回神,瞥了一眼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季昭乐,实在控制不住心中的鸟语花香,给了贺迟砚一个飞速闪过的白眼。

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待在这里当出气的沙包,尤其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就因为贺迟砚这家伙,她都掉了二十八万的粉了!不少代言、杂志、影视剧拍摄都受到了影响,就连采访也都将矛盾点聚集在她的婚姻上。而且因为这家伙新婚第二天就跑到了欧洲,借此事黑她的稿子层出不穷。

他就是她事业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最好今天这两癫公癫婆能把话说开,彻底绑定,省得再来祸害她。

打定主意,纪鹤晚扯下贺迟砚的手,找了个合理且绝对不会被拒绝的理由,“那个……卫生巾没了,我去超市买卫生巾。”

她沾沾自喜,正要跨出门槛,谁知道贺迟砚这家伙又拽住了她。

纪鹤晚不耐烦地攥紧了手,皮笑肉不笑,转头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还有什么事么?”

不等贺迟砚回答,她又飞快补充:“对了,因为我第一次逛苏黎世的超市,所以会非常好奇,可能逛的时间会很长,所以你们不用在意我,好好聊自己的就行,有什么误会就趁今天说开吧,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话都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聪明人早就应该对她投来感激且愧疚的目光了,但贺迟砚依然像个机器人一样无动于衷,只是疑惑地挑了下眉头,“我昨天才买的,这么快就用完了吗?”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确实是消耗品。”

“你买了?”纪鹤晚眉头一皱。

贺迟砚坦然点头,原本一动不动注视着纪鹤晚垂了下去,低沉的话语带了点自责:“我找到了你用的那个牌子,但是它有好多规格,我…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就都买回来了,就放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忘了告诉你了,你看见了吗?”

纪鹤晚愣愣摇了摇头。她没想到贺迟砚还会为她做这种事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似乎是因为贺迟砚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做得多了,心没有任何剧烈波动,只是一片平静。只是,她猛然想起小时候和朋友们幻想讨论长大后会嫁给什么人,她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我会嫁给第一个给我买卫生巾的男人!”

因为她曾经遇见过这样一个男人。他站在摆放着卫生巾的货架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多种多样的卫生巾,对旁人投过来的异样眼神毫不在意,认真询问导购员,网状的和棉质的有什么区别?皮肤易过敏用哪款比较好?

那一刻,她就和那个导购员一样,无比羡慕他口中的那个妻子,被他无比珍爱的妻子。

贺迟砚也会是这样吗?

纪鹤晚上下打量贺迟砚,想象着他可能的样子,却又想起他煮粥时的笨拙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贺迟砚不明所以的愣然模样,真挚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即便是做戏,有一个这么优秀的人对手演员,也是一件值得感谢的事情。

可是心里一直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他不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并不是一个演员,所以,一切都是出自他的真情实感。原因不一定是出于爱,可能只是因为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她才会那么讨厌他。

贺迟砚显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真挚的感谢,只是单纯地看着纪鹤晚的笑靥,也不自觉笑了起来。握着她手腕的手慢慢移到她的手背,轻轻捏了一下,“外面风大,不出去好不好?”那小心翼翼又隐含委屈的语气,活像个怕被抛弃的小孩子。

纪鹤晚看向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没有挣脱,反而无意识地晃了晃,“你这是……在求我吗?我尊贵的贺先生?”

“嗯。是在求你。”贺迟砚答得干脆,“所以,纪夫人接受我的恳求么?”

纪鹤晚正要答话,余光却瞥见了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的季昭乐,窦娥的表情都没有她要幽怨。心突然慌了一下。她抽出手,犹豫着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房间了。放心,我不会出来打扰你们的。”她拍了下贺迟砚的肩头,给了他一个“兄弟加油,我挺你”的眼神。

正要走,但贺迟砚又旁若无人地牵住了她的手,“没什么打扰的。你饭都没有吃呢,一天不吃饭可不行,先把饭吃了吧。”

“但是……”纪鹤晚迟疑地看了季昭乐一眼。奇怪的是这人脸上的幽怨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堆出一个灿烂到夸张的笑容,甚至愉悦地朝她挥了挥手,“不用管我的,姐姐快去吃饭吧~”

这笑容,这甜得发腻的夹子音是什么回事?惊悚,太惊悚了!

纪鹤晚不禁打了个寒颤,下一秒肩头就一重,熟悉的雪松气息又将她紧紧包围。

“冷了就穿我的外套。”贺迟砚低头,细致地卷起对于纪鹤晚来说过长的袖子。

呼吸莫名一滞,被贺迟砚触碰的肌肤开始微微发烫。原本顺畅的心跳像是被谁悄悄拨快了弦,一下,又一下,擂鼓似的撞着肋骨,声音大得仿佛能被近在咫尺的他听见。

纪鹤晚不自在地想移开视线,但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总不自觉地往贺迟砚嘴角那抹笑意上黏——那抹不并热烈,不并明显的笑意像颗水果糖,在空气里化出甜丝丝的味道,连带着周遭的风都变得软乎乎的。

她似乎又发烧了。

跟在两人身后的季昭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一脸磕到了的姨母笑,但在贺迟砚抬头时,瞬间变脸,换上了浓浓的嫌弃,“我说,贺总,你能不能关爱一下单身人士?齁死人了知道么!”

哇,这醋味,陈年老醋级别的。

纪鹤晚心中的警铃瞬间大作。她往后退了一步,避开贺迟砚的触碰,礼貌而疏离一笑,“我自己来就行。”

贺迟砚点头,单手插兜,视线越过纪鹤晚,冷冷扫向季昭乐,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季昭乐也不甘示弱,双手抱胸瞪了回去,又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因为纪鹤晚在这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无奈叹出一口气,收回视线,对纪鹤晚歉意道:“别介意,她被家里人宠坏了,没大没小惯了。”

纪鹤晚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她能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餐桌旁,纪鹤晚安静地坐着,一勺一勺喝着温热的粥,但眼睛却失了焦,落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客厅里,贺迟砚和季昭乐正在交谈。原本季昭乐是想要去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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