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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夺妻

小说:

大伯哥追妻日常

作者:

风里听风

分类:

现代言情

一早顾钧到厢房看望幽篁,才发现她半夜回了自己居所,从仆妇口中得知她的脚踝被利器割伤,便急忙说会送药过来。

这会儿人走了许久,竟还不见送药来。

幽篁倒也不着急,她本来也不觉得这样的小伤有甚值得大惊小怪。

如果她还是前世这个时候的她,必极紧张,除了怕疼,还怕留下伤疤惹夫君不喜,甚至因舞刀弄剑,双手粗糙,她出嫁的三个月前,阿姊还给她弄来了宫里草药煮水滋润肌肤的药方,说雍州虽地处西垂,顾府毕竟是一方贵族大家,怎能容忍君夫人似粗人。

只是后来她受过更严重的伤,与之相比,这样的伤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那时她已经托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洛阳,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磨灭了她的生存意志,恰逢赵猛攻破洛阳,在城中大开杀戒。军士围困住她,要将她献给赵猛。

赶来的赵猛具体说了什么,她记不得了,当时她拿着仅存的珍珠刀,同青州军杀得筋疲力竭,若说还有一丝力气,也都用来划破喉咙了。

赵猛说了许多,最多的话大约是她虽为顾家弃妇,但顾衡多年来并未娶妻,听人说还念着旧情,他此前兵陷荆州,但从如今的战事来看,打下荆州不过三两天的事,那时他必定要兵发洛阳,到时便是幽篁为他赵猛立下汗马功劳的时候。

只是幽篁性烈,不愿受辱,一刀割断血管,血流如注,当场死亡。

她现在想起,还能隐约感到喉管处的疼痛,看着脚踝上的细小伤口,她突然很好奇脖颈皮肉翻飞到底是个什么样。

“打开门窗。”

伤口本就小,室内门窗紧闭,帷幔重重,帐内昏暗,看不清楚,她便起身,坐到了房中对着门口的矮塌上。

那是一道泛着红色的细长线条,横在她细腻白润的脚腕处,伤口干涸,并没有翻卷出血肉的恐怖景象,只是白处愈白,便显得红线更红,倒像传说中月和老人的姻缘线。

她看得入神,不知有客来访。

“君上。”一旁被吴夫人送来照顾她起居的李媪,一面赶忙为她遮住脚腕,一面起身恭敬行礼。

幽篁抬起头,蓦地对上顾侯的双目,他的眼神正从她的脚腕处往上移,与她对视上的时候,目光闪烁,似乎有些不自在。

他的确该不自在,偷窥被人抓了个现行。幽篁的脸色顿时不好起来,羞恼愤怒,唯独没有脸红耳热,大约是他们之间早就坦诚相见,身体的自然反应假装不得。

顾侯却并未有任何的不自在,他的心里略过一丝愉悦的情绪,昨夜的愤怒和杀人的想法陡然消逝。

原来她只是腿受伤,那样细小的伤口,竟然疼到瘸着腿走路,还呼天抢地地喊痛,和前世一般娇弱无力啊!

再瞧她犹如新笋般白腻的小腿,顾侯一时有些心猿意马,想到前世两人颠鸾倒凤时她的腿被他作弄的某些瞬间,罗袜半褪,玉钗坠地。

但来不及回味便突然被人叫醒,他眼神闪躲不过是怕她因被人看见肌肤裸.露而羞怯罢了。

顾侯心态理所当然,好像他并没有偷窥,仅仅在清清白白地端详,端详一个娇弱的美人。

幽篁狠狠剜了他一眼,不知他什么意思,只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不说话。

顾侯有些讶异,她以前柔柔弱弱,哪里会这般待人,重生一世,怎的换了个人似的,他没找她不发一声弄出个和离书搞得两人都惨死的麻烦,她倒有吃人的架势了。

四目相接,彼此望着,一众人等对于他的突然到访,很显然有些纳闷,室内无人敢则声,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君上?”李媪瞧着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终于出言打破了宁静。

她是吴夫人身边的人,自小看着顾衡长大,情分不一般,纵然阖府下人都惧怕这个无时无刻不散发着战场杀伐之气的君上,她却是不畏惧的。

顾侯此时方回过神来,但他仍旧没说一句话,只是面容陡转端肃,看向一旁恭敬立着的侍女,左手心向上,现出一拇指大小的瓷瓶。

立即有一名侍女躬身上前,捧着双手接下,之后他便冷着脸在幽篁错愕的目光里大摇大摆地走了。

幽篁忍不住在心中大骂:什么狗东西,活两辈子还是这幅谁都欠他一条命的倒霉样子,拿腔作势给谁看。狗东西,闯人家女儿家内寝,半句歉意的话都没有,前世瞎了眼嫁给他这么个玩意儿。

她对于顾衡的印象还停留在前世,一个在她跟前装得情深意切,将她骗得晕头转向,结果成婚不足半年就要纳姬妾的狗男人,除非好色之徒,正常男子哪能干出这等事来。

不是幽篁自夸,自己光是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已是让洛阳淑女们艳羡,更遑论她还继承了母亲的美貌,面若芙蓉,肤白胜雪,削若肩成,腰如约素,纵有不详命格传言,依旧惹得洛阳众多公子钦慕,偷偷给她取了个“天上仙”的雅号,以顾衡的好色之心,他方才送药恐怕是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是他阿弟的未婚妻,他顾衡堂堂一方列侯,为了色欲,简直脸都不要了!

越想越气,若非室中都是顾府中人,她已骂出口了。

想着气着,心头突然一震,昨日宴会上,她分明感受到来自于他的一股森森寒意,莫非那不是杀气,是想要强迫占有的恶念。

如此便合理了,今生他们算是初次相见,何至于他要起杀意。

李媪接过侍女捧来的药膏,转头瞧见幽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难堪,最后还有些怒气,柔声劝道:“二公子想来被事情绊住了脚,这才托君上送药。女公子莫恼,定是那些下人偷懒,没瞧见君上来了。”

她没有公主的名号,旁人便只好按照贵族女子尊称惯例,称呼其为女公子。

李媪身份在下人堆里再重,也不过是仆妇,尊卑有别,她有分寸,不敢私议君上,哪怕他行为不妥,也只能为他开脱来宽慰幽篁。

幽篁闷闷地点头,拉起裙摆,伸腿让李媪为她上药。

此事需得快点解决,她烦闷地歪在床榻上,不知如何是好。

就说呢,前世如何他能干脆利落地点头娶她,半点犹豫也没,甚至没有顾忌她是去世阿弟未能拜堂的妻子,对她克亲不详的名声也没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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