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渊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笑着解释道：“我家里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想去整容，也没钱啊。
就是前段时间想着要上大学了，就找专业的理发师剪了个发型，换了身衣服，然后每天坚持锻炼。
我每天都会去操场跑步，还会做一些力量训练，像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
时间长了，身材自然就好点了，形象自然就不一样了。
你也知道，以前的我除了学习，心思都在俞芳菲身上，哪有时间收拾自己。
现在觉得，收拾一下也挺好的，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也能给别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韦文安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去整容！
不过你这发型剪得是真不错，还有这身材，练得挺结实啊，比以前帅多了！
现在走在校园里，肯定能吸引不少女生的目光。”
韦文安又仔细打量了李景渊一圈，眼神里满是感慨地说道：“说真的，景渊，你现在这模样，跟以前比真是天差地别。
以前你那鸡窝头、大肥T恤，看着就没精神，现在这短发、这身材，往哪儿一站都是显眼包，比学校那些学生会的学长还帅！”
李景渊笑了笑，刚想开口，就见韦文安往他身边挪了挪，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八卦又认真的语气：“对了，我问你个正经事儿——你跟俞芳菲，是真打算彻底切割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就是闹闹脾气，现在看你这状态，不像是装的。”
李景渊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他抬头看了眼远处正在走过的几个人影，眼神里没什么波澜，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石凳边缘的青苔：“不然呢？还继续追？”
“不是，你现在不一样了啊！”韦文安急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以前你追她的时候，又邋遢又没自信，俞芳菲看不上也正常。
可现在你收拾得这么精神，成绩又好，还是班长，跟她站一块儿多般配啊！
你不再试试？说不定她现在对你有感觉了呢？”
李景渊低头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石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树荫外的草丛里不动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文安，你忘了？高中三年，我追了她整整三年。
每天给她带早餐，帮她抄笔记，下雨送她回家，她生日我攒了两个月的钱给她买礼物，结果呢？
她从来没给过我一句准话，要么说‘我现在不想谈恋爱’，要么就装没听见。”
他顿了顿，抬头看向韦文安，眼神里带着点自嘲：“我以前总觉得，只要我再坚持坚持，她总会看见我的好。
可直到高考最后一门考完那天，她跟我说‘我还在考虑’，我才明白，不是我不够好，是她从始至终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总不能一直热脸贴冷屁股，把自己的感情不当回事吧？”
韦文安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认识李景渊这么多年，知道高中那三年，李景渊为俞芳菲付出了多少，那些委屈和失落，不是一句“现在不一样了”就能抵消的。
“行吧，我懂了。”韦文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软了些，“你心里有数就行，反正我支持你。要是俞芳菲以后后悔了来找你，你可别心软啊！”
李景渊笑了笑，心里那块关于俞芳菲的石头，彻底落了地：“放心，不会了。
感情这东西，单向付出太累，我不想再折腾了。”
他话锋一转，随意地问：“对了，文安，你认识一个叫程琼楼的女生吗？”
韦文安愣了一下，纳闷地看着他，说道：“程琼楼？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她是我们班的啊，挺活拨的一个女生，整天嘻嘻哈哈的，就像一个开心果。
跟同学们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大家都挺喜欢她的。
据说今年高考的成绩相当不错，是我们班的佼佼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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