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甜看着父亲的眼睛,从情绪里脱出来的她发现很不对劲,从遇见他开始事情就很诡异。
月光透过乌云洒在了院子里,一串串水珠滴滴答答地从檐角落下,晕出痕迹。
“你还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搀着。”
季怀真倒是没注意到季甜的眼神,现在夜已经很深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牛大郎的案子,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你说要等天下大赦再审的那个案子。”
可这跟父亲的摔伤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必死无疑,但有个人把我拉了上来。”季怀真撑着站了起来,湿透的衣服让他的体温有些低,他得快些回去换衣服,“他自称是牛大郎的父亲,因为我为这个案子的拖延,救了他儿子的一命,他也救了我,把我送下山。”
所以搀扶着季怀真的真是一个鬼。
“我去找郎中。”季甜也站了起来,这样的外伤仅仅是清理是不够的,还是要好好上药。
“不用,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来,送我一下。”季怀真倦意沉重,眼睛里都泛了泪花。
季甜扶了上去,帮着把季怀真送到他房间,“你就在道观住一晚上也不要紧的,吴伯伯他们把我照顾得很好。”
“有鬼怪在外面,我又怎么能放心你。”季怀真看着季甜,又感慨了一番,“以后也不用我来保护了,你已经有自保的能力了。”
“对了,”季甜临走之前想起秦广王说的话,“明天得把那只鬼的尸体挖出来烧掉,这样才能真正消灭她。”
季怀真点点头,看着季甜关了门。
还是得去吴家一趟。免得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季甜换了身干净衣服返回,终于躺到客房的床上。
“哦!”
还是床舒服!
季甜用被子捂着脑袋,安稳睡去。
“太阳晒屁股了!”
吴有因的声音把季甜吵醒,客房的门也被他敲得咚咚响,季甜不得不起来给他开门。
“你怎么这么能睡,都晌午了。”
“怎么可能?”季甜抬头。
天空如洗,太阳高悬,时间确实不早了,她用手挡了挡头上热烈的阳光,不敢相信自己睡了这么久。
吴有因说响午只是夸张,不过话才说完就指着季甜笑了出来,“你看看你的头发!”
季甜连忙摸后脑勺,确实摸到一团杂乱的结,试着用手梳了梳。只扯得头皮疼。
“不要嘲笑别人。”
温和的女声响起,一只手也捂住了吴有因即将脱口的比喻,吴伯母站在他身后对季甜笑了笑,“来吧,到我那,给你梳洗一下,再带你用餐。”
季甜对吴有因做着鬼脸,跟着伯母走了。
“好了,你看看。”
伯母的手绕到季甜面前,手上是一面清楚的镜子,季甜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头发,她居然有发型了!
“真漂亮!”
季甜惊喜,她和季怀真都不太擅长编发,每天都是双垂髫,没想到还有更漂亮的!她摸了摸头上绑着的红丝带,很是开心。
“好了,一起吃饭去吧。”
正当她们走出房间的时候,吴县尉匆匆地走了进来,“昨天老季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看向伯母,“他是说去六明山吗?可是我等了一早上他都没来。”
糟糕!
顾不上吴县尉的呼喊,季甜立马跑了出去,回到家,季怀真果然额头滚烫地躺在床上。
“这是发烧了。”
吴县尉也跟了上来,“先用凉帕子冰着他额头,我去找郎中。”
季甜慌乱地点着头,开始害怕,在古代,发烧可能真的会要了人命。
她打了水,将帕子盖在季怀真头上,他的眼珠快速转着,昏昏沉沉地说着呓语。
是母亲。
叹着气,季甜想着如果父亲好起来,她该去寻一寻母亲的线索,至少不能让父亲带着遗憾一直等着。
郎中很快来了,看完季怀真的情况后先把药烧上,又来给他上药。
吴有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赶了过来,安分地陪在季甜身边。
“你也不说清楚。”郎中边上药边埋怨吴县尉,“慌慌张张的样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季县令也……”
他看到季甜,止住了话,但季甜知道他的意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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